女魔頭阿斯特羅斯一頭白發激烈飛揚,紅眸含煞,一聲咆哮怒喝,仿佛晴空震雷,居住的九層魔殿都抖了三抖,她快要氣炸了。
該死的夜林!
在她身上發泄的時候,十次有七八次是用權能停止了時間。
也很無奈,她所使用的時間力量在對方面前猶如螢火與皓月,根本做不出反抗。
只有當時間的力量重新緩緩流動的時候,也掌握部分時間力量的她,才能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
“辣雞,就你那十五分鐘的水平,你家里那些女人平常沒少有怨言吧,我這里有秘術一則,可強腎健體,鞏本固元。”阿斯特羅斯心情無比惱火,直接開嘲諷了,被對方用權能戲耍只是一方面原因。
還有一方面原因是時間處于靜止的時候,她的大腦不會有半點神經系統的感覺,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反饋,當時間靜止解除的剎那,過程中所積蓄的愉悅才會一股腦的仿佛決堤的洪水稀里嘩啦沖上大腦。
換而言之,沒有感覺到前戲的準備,也沒有過程的享受。
可能上一秒還處于正常的狀態,下一秒卻直接原地高潮,這種滋味對阿斯特羅斯來說并不愉快。
愉悅的滋味應該是綿延的,由緩到急,從急到烈,再到最巔峰的綻放,方才是酣暢淋漓的享受。
女魔頭怎么了,女魔頭也有生理的需求。
九層魔宮的仆從被阿斯特羅斯的威壓震懾到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然而,罪魁禍首依然沒有出現。
“渣滓,你真以為我沒有辦法逼迫你出來是吧。”
對于垃圾,還沒用,提上褲子就跑路的某人,阿斯特羅斯黑灰色的嘴角勾起一抹極為危險的弧度,泛起極為明顯的嘲諷之色。
她有著尖銳狹長的紅色指甲的手掌在自己小腹位置按了一下,空間魔法一閃而過,旋即有一團明亮的光芒包裹著一團液體,緩緩浮現了出來。
這是夜林留在她體內的東西,現在被她用魔法取了出來。
“居然有這么多…”阿斯特羅斯怔了一下,旋即更加惱火,接著冷笑一聲,抬腿走向九層魔殿的大門,高跟鞋踩踏出清脆的聲響。
地獄次元是惡魔種族的大本營,比如說已經覆滅的平行次元,伊蘇的老家惡魔之地,霸占了魔界和阿拉德大陸的十二位古老惡魔,其實就是從地獄次元走出的強者。
在地獄次元有著難以計數的惡魔種族,大部分都無法化形成人類,怪模怪樣,就像是深海里的生命,隨心所欲的生長著自己的外貌。
有的渾身長滿丑陋的肉瘤,有的皮膚布滿黏稠腥臭的液體,有的像肥粗的蟲子在蠕動…
作為地獄次元的管家,阿斯特羅斯了解到有部分地獄惡魔,和人類之間沒有生殖隔離,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無疑是魅魔種族。
魅魔和魅妖算是一個物種,地獄次元的魔菲和魅妖桃麗絲,是其中的最強者。
當然,阿斯特羅斯不準備給他吃那么高質量的東西,她準備挑選那些以人類的審美角度來說非常丑陋,且沒有生殖隔離的種族,然后把夜林留下來的種子,送給它們。
“有本事你就繼續當縮頭烏龜,我到要好好看看,你的后代是什么奇形怪狀。”阿斯特羅斯左手托著一團包裹著液體的光,走出了九層魔殿的門,作勢往某一個種族的居住地去走。
突然,她的關節像是長滿了歲月的銹跡,以一種提線木偶般極為生澀的姿態,生硬地轉身,然后走回了居住的九層魔殿。
她的眼眸依然靈動,身體卻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阿斯特羅斯妖艷的面龐露出幾分激烈掙扎的表情,然后僵硬地抬起了手掌,把那團包裹著液體的光球,無比屈辱的塞進了嘴里。
咕嘟!
悄無聲息,夜林從她背后的陰影里出現,雙手如枷鎖般探出鎖住阿斯特羅斯,一只手掐著她纖細的脖頸,另外一只手按著她心臟的位置。
“你膽子是真大啊,就不害怕我把你丟到骯臟的種族里面。”他的語氣中充斥著淡淡的威脅,阿斯特羅斯的肥肉和大腿冒出了一根根應激的紅色尖刺,含著劇烈的詛咒。
如果他不回來,膽大包天的白發女魔頭真的敢把想法付諸于行動。
當然阿斯特羅斯不知道,他給予的東西,不被他認可的存在,連接近都無法接近。
“你不舍得。”阿斯特羅斯盡管氣到咬牙切齒,卻也悲哀的發現哪怕自己成為超越者,哪怕夜林不使用太初權能,自己在絕對的實力方面也仍然被狠狠地壓制。
她眸光低垂瞥了片刻按在自己心臟部位的手,勉強擠出嘲諷的語氣,道:“無論身材還是容貌,亦或者技術,我都是最頂尖的,你這種占有欲極強的敗類,根本不能容忍有別的雄性生物碰我一根手指頭。”
“…,你說得對。”
片刻后,阿斯特羅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木偶限制解除了,于是迅速轉身,黑灰色的嘴唇勾起挑釁的笑容,道:
“和我真正的比試一場,時間還是一刻鐘,如果你輸了,就跪在地上向我認錯,發誓絕不再隨便使用權能。”
賭一刻鐘之內,她能不能榨出甘蔗汁。
“好!”
夜林一口痛快地答應下來,道:“無論輸贏,我還會送你一篇時間的秘法,那么,你輸了呢。”
“我輸了,你隨便。”
阿斯特羅斯和他立下賭約,十五分鐘為限,一次定勝負。
夜林躺了下來,雙手墊在腦后,一副頗為悠哉的姿態,任由白發女魔頭發揮,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在海邊曬日光浴。
旋即,一道性感妖嬈的身體壓了過來。
夜林拿著一支蘸滿紅色魔法顏料的筆,發表勝利者的獲勝感言,笑道:“你確實很厲害,我其實也不止一次發揮失常過,她們也會嘲笑我,鄙視我,但沒一個像你這么跳的。”
說著,他用紅色的魔法筆,在眼神近乎渙散的阿斯特羅斯小腹位置細細描繪著圖案。
“你在我身上畫什么。”阿斯特羅斯微微沙啞了嗓音,臉龐充滿挫敗,完全不見一個兩個小時之前的肆意和盛氣凌人。
“銀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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