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把龍族上上下下基本上都錘了一頓,開鱗的,吐血的,骨折的,哀聲遍地。
夜林喝了幾杯龍族烈酒,帶了一些熔巖地帶的特產,但是婉拒了龍族盛情邀請,小住幾天的好意,
送了材料和一道帝令,完成目標之后他們立刻告辭離開。
老族長格列布里恩微微尷尬,望著被暴揍一遍的龍族,發現有些心態不佳的家伙真的生氣了,眼中有燃燒的怒火。
技不如人,挨一頓應該愿打服輸,于是大袖一揮,冷斥道:“若是在五百年前的天界,你們早就被高階龍族給生吞活剝了,即日起所有龍族閉關,修行帝令魔法。”
被老族長一頓訓斥,龍族垂頭喪氣,紛紛回了自己的閉關地。
格列布里恩問道:“魯特,你又要出門?”
“是啊,我是那種在一個地方長久閑不住的性格,所以出去逛逛,我會小心的。”魯特笑了笑。
他和一個關系很好的龍族朋友一起,準備再接上不在此地居住的另一個朋友。
有了那艘來自海伯倫的科技飛船,能省不少力氣。
龍族壽命固然漫長,可以揮霍些許,但久住一地,豈不是浪費了大好時光,浪費了生命奇跡的恩賜。
每當魯特船長回憶起幾年前和露德米拉,麗貝卡,娜塔莉亞一起做反抗軍的日子,覺得那是一段非常珍貴,終生難忘的記憶。
在他近九百年的年歲生涯中,這件事有著獨特的意義。
他有露德米拉的聯系方式,偶爾聊天敘舊的時候,娜塔莉亞那嘴巴賊刁蠻的丫頭就會嘲諷,插上幾句話,“魯特船長,你是喜歡露德米拉姐姐,還是喜歡圣者之鳴號?”
魯特當即白了白眼,先不說種族區別問題,你們兩個的年齡加起來都沒有我八百歲后面的零頭大。
說不定你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我都見過。
當初分別時,魯特愿意拿出他幾百年的積蓄其實也沒多少,都喝酒了,還可以去商會貸款,想買下圣者之鳴號。
露德米拉只給了他一個無語的眼神,快九百歲的老人家還背債,說出去也太可怕了。
瓦拉島 細軟的金色沙灘,明朗澄澈的藍天,清涼干凈的海浪,傾城絕色的佳人,還有,被索菲單手提起來的阿斯特拉。
阿斯特拉大部分情況下對索菲都是百依百順的,聽話的像是一只從小養大的田園犬,唯獨在吃飯方面總是帶點倔強的小脾氣,想恰好的,疑似有部分二哈的性格附體。
燒烤攤旁邊還有一桶未處理的鮮活海鮮,蝦蟹魚,木炭余燼未熄,調料也一應俱全,但是大小姐,麥露,墨梅,已經全部歇了。
阿斯特拉委屈巴巴,用不太靈活的爪子學著燒烤,伺候沒吃飽的索菲。
“你看看瘋瘋熊,多利索啊。”索菲開始提起別人家的孩子。
用大大的硨磲做房子的海泊娜一樣肚子鼓鼓,心滿意足,躺在自己的貝殼里酣睡。
和天災精靈帕魯梅魯擠在一起,她的那顆巨大的珍珠卻不見了。
“噓”墨梅泳裝優雅含蓄,曲線美好,對他做起噤聲的手勢,小聲笑道:“我們把那顆魔力珍珠和她融合了,同時治愈了她在帝國實驗室留下的副作用,以后她會變聰明,變警惕。”
硨磲的殼完全沒有閉合的意思,海泊娜懶洋洋翻了個身,還打著細微的呼嚕聲。
天真爛漫的孩童性格,讓海泊娜很容易信任別人,半天的時間相處就超級熟悉了,睡覺都不合蓋了。
羅莉安微微幽怨,配得上我美貌的珍珠啊,喂了這個藍皮史萊姆。
在沙灘椅上打哈欠谷雨,深麥色的肌膚泛著異樣的魅惑,懶洋洋問道:“塔娜,你們在那邊有什么好玩的么。”
“嗯…我和索菲,玩了幾把過山車。”
“龍族還有這東西?夜林呢,沒玩?”
“他是過山車。”
夜林打開一個密封的酒罐,道:“我們在龍族沒多久留,所以只帶了一點熔巖燒酒回來。”
先給半醉的米糕倒了一杯,赤紅色的酒水在杯中仿佛一團火焰在燃燒,酒的味道很刺鼻,是度數極高的烈酒。
與天國的靈氣美酒不同,龍族在熔巖地帶釀的酒具有熱血男子漢的意志,就是純粹的熱,辣,是無窮熱浪,是燒紅的刀子。
酒就是酒,酒精的力量仿佛一團烈火快速游遍四肢百骸,帶來一種別樣的享受。
米糕一杯酒下肚,瞬間瞪大了眼睛,好烈的酒,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血液流動在加速。
骨碌一下從沙灘椅上跳起,光著腳丫沖向了大海。
賽麗亞蹙眉嫌棄,讓他趕緊把酒密封起來,蔓延出來的味道很刺鼻,個人不是很喜歡。
拋了一瓶植物成分的防曬護膚品給他,自己趴在沙灘椅上面,喏,快來幫忙,特地把機會留給你。
賽富婆的肌膚像珍珠一樣白皙瑩潤,一雙美腿修長筆直,玩年不膩。
沒有束扎活潑單馬尾的賽富婆,便多了些成熟人妻的氣質。
在掌心抹開防曬護膚品,小心撫摸過美背吹彈可破的肌膚,絕美珍貴的寶玉,也不及眼前佳人的一寸美好。
甘蔗又往掌心倒了些護膚品,順著香肩滑向美背,然后是不盈一握的纖腰,緊接著弧度陡然高漲,圓翹了起來了。
把被泳裝包裹的肥肉使勁大把抓了幾次,才心滿意足,然后才順滑到筆直修長的美腿。
賽麗亞拋了他一個白眼,示意旁邊的墨梅,千影,月娜…可不要厚此薄彼。
全部抹完防曬護膚品,甘蔗松了口氣,滿手肉香。
一眼掃過,都是修長的腿子,腿子,腿子,肥肉,胸…
不過因為個人身材問題,所以會出現OO,突然轉到__的特殊情況。
伊米巫淡淡道:“你再用眼神評價,扣你眼珠子哦。”
“風櫻和梅薇絲呢,小玉也不在。”夜林問道。
月娜指了一個方向,道:“釣魚未歸,要么是空軍了,要么是爆護了。”
某塊礁石岸邊,海浪拍打出大自然的韻律,還沒到漲潮的時候,許多地方都可以垂釣。
風櫻閉著眸子,身旁縈繞著劍氣櫻花,白衣勝雪,說不出的縹緲出塵,仿若升仙,道:“今天風浪太大,敏銳的魚兒也知道避險,海底下是另一番寧靜的世界。”
“俗話說風浪越大魚越貴。”小玉擱一旁煽風點火,笑道:“真正的勇士,敢于在絕境之中挑戰自己的極限。”
風櫻釣魚空軍早就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大家都習以為常。
來的時候,梅薇絲提議讓她蹭一蹭大小姐的歐氣,她沒蹭,然后就在石頭縫里扒拉出來兩只蝦,一只螃蟹。
梅薇絲還煞有其事的給風櫻科普,你在這片海域釣的魚越多,海里的魚就越少,魚越少,接下來你就越難釣,越難釣釣不上來,等于非酋氣運。
所以,釣的魚越多,等于越非!
反之,釣的魚越少,等于歐皇。
“話說,釣魚為什么會有癮呢。”小玉是閑逛過來的,手里沒有釣竿。
梅薇絲道:“近乎白嫖的心里吧,比如說你在某片已經枯萎的瓜田,突然摘到一個西瓜,會很爽。”
“原來如此,大概再有半小時,就要漲潮了,我先回去了哦。”
小玉拍了拍微涼的肥肉,她也是泳裝,然后海岸邊的石頭比較冷,坐久了很冰。
“那個…你好。”
回去的路上,有一個個子小小的,柔軟白色的女孩子攔住了小玉,秀發間扣著一枚大大的兔耳朵發箍,是白色和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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