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在動搖了大計劃后,不付出代價,只是依靠我們現在的力量已經不足以為我們的主人送上冒犯者的頭顱了”。
倪奧休斯背對著靈蜥先知和統軍者,目光望著已經被能量水晶再次填滿的曾經陷入枯竭的暗夜井說道。
“那些精靈有的時候簡直讓人無法理喻,我會馬上聯系阿克洛伊將軍”。
在場唯一的蜥人首領,奎吉教派的統軍者或者說是蜥人先知,布茲轉過身子向外走去,身上充斥著精靈風格的厚重盔甲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這是蜥蜴人進入蘇拉瑪城后,大魔導師艾利桑德運用魔法為這位蜥蜴人戰士所塑造的甲胄。
除了布茲以外,被索克帶到破碎群島上的蜥人戰士也大多披上了由魔法制成的護甲,但已經全副武裝的蜥蜴人仍舊沒法在對付魔化狂潮之余,再另外組織起一支部隊。
畢竟當邪能開始腐化大地,惡魔的身影也開始逐漸從扭曲虛空中投射出來。
只是曾經索克組織的大軍并不只有這幾位靈蜥先知和統軍者所率領的蜥蜴人,作為艾澤拉斯蜥蜴人除了索克以外,實質上對蜥蜴人軍隊領導權力最高的蜥蜴人大祭司。
阿克洛伊還率領著更多的部隊,呆在卡利姆多沒有到達破碎群島。
在喀什托的幫助下,重新進行身軀塑造的戰士長,接受了古圣的又一次賜福,陷入了沉睡。
“人類在這個世界上仍舊處于聯合的狀態,雖然他們分布在東邊那座大陸上的很多地方,但國家之間的聯系遠比暗夜精靈內部緊密的多,記得通知阿克洛伊將軍聯系贊加·納德里奧斯大祭司”。
就在布茲走出一小段距離后,突如其來的聲音在蜥蜴人中間傳出。
布茲本能的揮出綁在左腰間的戰錘,通過腰部的扭動加大慣能,足以擊穿頑石的迅猛攻擊馬上就在統軍者的操縱下回身打擊在了突然出現的鬼祟者。
但是從武器上傳出的聲音和停頓的感覺,很明顯的回饋給布茲一個信息,那就是他的攻擊被輕易的承接了下來。
而瞬間從鐵質武器上傳來的阻塞感,馬上就讓布茲松開了自己的手掌,借著揮出戰錘時的姿態,手臂微微彎曲,馬上從揮舞戰錘的動作變成了向著右腰上的戰刃摸去的戰斗狀態。
也許在魔法方面,奎吉教派的蜥蜴人戰士哪怕是接受了大工匠喀什托的改造,仍舊顯得那么一竅不通的愚笨,但在各種戰斗方面,無論是貼身近戰,還是長距離打擊方面,奎吉教派蜥蜴人都堪稱是蜥蜴人戰士中冠絕的存在。
畢竟,原本就是作為生物兵器這一有些戲虐稱呼的存在,蜥蜴人本身自誕生起就擁有著足夠強大的戰斗本能和戰斗經驗,而能被古圣奎吉降下賜福的蜥蜴人,當然更是這方面更為突出的存在。
艾澤拉斯的三位統軍者蜥蜴人就更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甚至不用眼睛去查看,布茲精準的就用右手反握住了那把在暗夜精靈們來看已經算的上是雙手重劍的長劍,左手越過腦袋拔出了綁在后背滿是鋸齒的寬刃。
寬刃的劈砍加上長劍的突刺,再算上布茲之前揮舞的戰錘。還沒有完全武裝自己的統軍者已經在不到幾秒鐘的時間里使用了三種不同規模、不同殺傷形式、不同捆綁位置的武器發動了進攻。
鬼鬼祟祟出現在蜥蜴人中間,明顯不是蜥蜴人已知的任何一個盟友或已知朋友的存在,在經歷了布茲如此迅猛的進攻后,那個瘦小的身影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來。
最起碼在在場的蜥蜴人看來,那毫無可能。
一切都不算是靈蜥先知們胡亂的自大猜想,這是有著根源的判斷,在蜥蜴人完成了對安其拉帝國、祖爾法拉克、瑪拉頓三處地點的清剿、占領和處理后,得到的是蜥蜴人在艾澤拉斯的飛速發展。
在安其拉帝國,蜥蜴人得到了足夠到可以揮霍的能源,雖然現在克蘇恩的能量正因為長時間的剝削而枯竭,但只要這顆大大的生物電池能夠得到一段時間的修正,那么它還是會成為遠遠不斷的能量供應。
在祖爾法拉克,蜥蜴人雖然并沒有從那個沒落的巨魔國度得到什么有用的東西,甚至說它是國度都是為了尊重它曾經的歷史,但在血祭后出現的索提戈身影就已經完成了蜥蜴人對那個地區能提供的全部展望了,而沙怒巨魔領地內留存的水源將塔納麗絲沙漠內部的地精商業拔升到了卡利姆多的商業巔峰,更是提供給了蜥蜴人各種艾澤拉斯其他種族、國家所能擁有的獨特產物。
至于瑪拉頓,那就更不用說了,來自大地的認可讓蜥蜴人對艾澤拉斯世界的礦物開采變得極為容易,甚至在伊塔扎內開辟的小型界門聯通了地深之源后,往來于土元素位面和伊塔扎間的通道,讓蜥蜴人對黑曜石的獲取也變得更為容易,至于為什么不是開采,那是因為大地的恩賜直接就是一步到位的黑曜石形狀。
雖說石母塞拉贊恩真正的幫助,是讓索克一直被艾澤拉斯壓制的實力得到了一些解放,但對所有生物來說,蜥蜴人與大地的交易實際上也就是那么多。
而拋開索克作為蜥蜴人主宰的因素,以及蜥蜴人究竟自身獲得了多少質的飛躍,最起碼奎吉教派的統軍者手中的武器的確得到了這些因素的紅利。
戰錘、飛斧、鏈枷、長劍、寬刃等等,除了奎吉教派的首席統軍者死爪只是簡單的佩戴兩三樣武器外,布茲和梭澤爾全面武裝后,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行走的軍火庫,而這些武器大多數都接受了古圣的賜福儀式以及喀什托的改造。
沒有人能在接受了它們的打擊后,不付出慘痛的代價,當然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如此,只是能成為蜥蜴人高層的諸位并不認為眼前的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