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世子爺要吃醋了 莊叢笑道:“走!今日郡主賞了三百多文,去打酒回來,夠咱們小喝幾口的。”“走!”
“哇,謝謝叢哥。”
當值不能喝酒,換班了小喝幾口不成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
杜婉在練武堂跟杜潛過招,打了足足兩個時辰。
起初杜婉打得不相上下,漸漸她就落于下風,戰斗的經驗就是個新手,完全被杜潛血虐。被虐過一頓后,杜婉倒地不想起身,“大哥,你給我等著,等再過幾個月,看我不把你反虐回去。”
“哈,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你大哥還是你大哥。”杜潛得瑟地說著。
杜婉翻白眼,“吹牛吧。”
“哈哈。”杜潛笑得很高興。
杜婉告別了大哥,拖著一身疲倦,回去玉靈苑。
沒有轉去浴室,杜婉是先做了一套動作,一共九個。前八個動作都做得很流暢,只有第九個動作,有一絲絲凝滯。
但是,九個動作練下來,渾身麻痛地躺了一刻鐘后,便漸漸地緩了過來后,神采奕奕。
杜婉翻身起來,找出一套干凈的衣物,就轉去了浴室。
洗了個澡后,倒在床榻上就睡過去。
護國寺的謝璋。
收到下屬傳遞過來的消息。
他不知道杜婉從哪里得知當鋪的秘密,這讓他很是驚疑不定。這樁生意謝璋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接下,不過,他還另有謀計。以前他不喜歡走出人前,不想鋒芒畢露令人忌憚。
布局幾次被人破壞后,計劃要改變。
形勢已經容不得他站到幕后。
謝璋下令將關于蘇府二號卷宗的資料賣了,要價二萬銀子。因為他知道小姑娘先前坑過蘇瑜這個數目,再多了小姑娘怕是舍不得。
“我要回京,把蘇府一號的卷宗調出來,送到我的書房。”這份卷宗的證據,比要賣給杜婉的更有說服力。
翌日一早。
杜婉又是一身小廝的穿著,翻墻出去。
剛剛當值的莊叢腦殼又痛了。
為啥郡主總要在他當值的時間出去呢?
莊叢只好帶人匆匆跟上。
這次杜婉直接去了當鋪,老頭正在打瞌睡,見到杜婉過來霎時就睡了,“您來了。”
接著老頭轉身從博古架上取出一個布袋子,“您要的東西在里面,至于價格。”
他朝杜婉伸出了兩根手指?
杜婉大眼閃了閃,拿出了兩銀,放到柜臺。
要去拿布袋子,老頭沒松手,“您別逗小的了,是兩萬銀子。”
“搶錢呀!”
杜婉板著小臉,斜瞅著老頭。
老頭不退讓,不接受講價。
杜婉只好將懷里揣著的兩萬銀票取出,接過了布袋子,當即打開來看,等看過之后,“就這點罪名?”
“這不小了吧。”
“丞相府的下人欺壓百姓,鬧人命案,跟蘇丞相有什么關系?”
“可您當時說要丞相府的罪證。”
“…”杜婉想把卷宗砸向老頭的臉。
老頭是穩如老狗,不怕她生氣,“您再耐心往下瞧,等看完了您就明白了。這份東西足夠讓丞相府聲名狼藉。”
杜婉耐著性子,繼續往下看。
越是看下去,越是氣憤。
這都是什么事兒呀,下人當得這么囂張,都能草菅人命。丞相府不是一個管家的品德不好,是一堆。這些人平日做得很隱蔽,還是被謝璋這個組織給挖了出來。害死的人命,足足有上百。
杜婉深深地看著老頭一眼。
這份罪證,不是書中描寫的那一份。
掉頭走出了當鋪。
杜婉這下沒心情逛街,想要回去。
走了一段路,發現前方有熱鬧,來了一些皇城司的官兵。站在群眾旁邊,聽著大家聊八卦,是那家店鋪里有人打架,差點出人命。當中有一個騎著駿馬,一身官威逼人的世子爺,尤其顯眼。
若非他身上的官威太盛,讓人忽視了他的容貌。
恐怕現在當眾砸手帕的未婚女子不會少。
莊叢見郡主太靠近群眾,不知不覺來到了她的身邊。
杜婉看到他,將手中的布袋子扔給他,“拿好了。這個可是值二萬兩銀子。丟了就賣掉你。”
聞言,莊叢拿著布袋的手一僵。
這么貴重嗎?
他掂量了一下,有點輕了,是什么東西?
杜婉輕哼了一聲。
昨天這家伙坑了她一把,以為她不知道嗎?
不過看在他盡心盡力的份上,她才不跟他計較罷了。
店鋪的門口已經被皇城司的官兵攔住。
杜婉站在外圍,跟一群吃瓜群眾一樣,都只是瞅了個寂寞。正當她想繞過,離開之時。
“郡主,好巧。”
一個清越的男子聲音,極為好聽。
杜婉回頭看去,“是你?”
一襲月白長袍的謝璋,手執玉扇站在百姓之間,氣質奇佳,更是鶴立雞群。他眉眼溫柔,淺笑地凝望著她,一步一步走近。
按理說見到如此美男,正常的小姑娘都會驚艷不已。
杜婉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相反心里的警惕心,蹭蹭蹭往上冒。
謝璋走到杜婉半丈的距離停下。
不是他想停,是不得不停。
旁邊的莊叢的右手,已經按向刀柄了。
謝璋正要向杜婉見禮,杜婉抬手阻止,“不必多禮。沒見我是喬裝出來嗎?”
“那很抱歉,剛才喊錯了。”謝璋誠然表示歉意,“要不,我請您去茶樓吃點東西,以示誠意?”
“不必。現在我不想吃東西。”杜婉想都沒想便出聲拒絕。
謝璋面露遺憾之色。
兩個人在這邊說話,不遠處騎在馬背上的裴灝。
從小姑娘出現,他看似在關注案子,實則一直留意著她的動靜,沒有料到謝璋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也在這里,還好意思找小姑娘說話?
裴灝握著馬韁繩的手緊了緊,硬是撐著沒過去。
穆思安留意到那邊的情況,“世子,你不過去嗎?我觀謝七今日一定特意打扮過,樣樣精細,連微笑都令人如沐春風,一定是想勾搭小姑娘了…”
“上次郡主說過了,她不欠他什么了。”裴灝穩如泰山似的說道。
穆思安挑眉。
明明想過去,硬是挺著不過去?
說是鬧別扭呢,他又擺出一副信任郡主的姿態。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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