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F...D.....B....哈......凌晨六點刷新,大家最好凌晨六點再訂閱,“打開目錄”再“按住章節”最后“選擇重新加載”就可以了,實在不行的,可以刪書重加 夢境之中,林尋已經是閉上了眼睛,耳邊各個少女的聲音已經消失。
但是林尋知道,自己這并不是脫離了夢境,脫離了心魔。
相反,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淪陷其中。
攻破心魔需要有一個要點,那就是堅定自己的某一個信念。
可是現在,林尋無法做到。
林尋感覺得到,從腳開始,自己已經開始失去知覺,這是神魂逐漸被剝離的征兆。
而神魂被剝離的后果,林尋是知道的,自己怕不是要成為這個秘境的養分。
對于修士來說,修士需要悟道,而悟道的過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斬斷心魔。
到了玉璞境之后,幾乎心魔基本完全斬斷,不會再生。
但是林尋修行之路從來沒有遇到過心魔,甚至悟道的過程也是對自己槍法的印證。
當年林尋修行之時,心中只有槍法,別無其他,渴望的是力量,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有蘇櫻為自己打理。
但是現在,當林尋不再追求力量,心中開始有其他人的存在時,那么林尋便會有心魔。
心魔與修士的境界相對應,而且因為心魔第一次出現,一出現就是以巔峰的姿態,甚至還有這個秘境的BUFF加持。
所以,林尋心魔恐怕要比任何人的都要強大。
而這心魔,來自于林尋不知道處理她們的關系。
林尋知道自己最愛的是清兒,可是對于忘塵弄琴以及蘇櫻,林尋發現自己無法放下。
甚至對于望星的內疚也在林尋的心中無限的放大。
最后,還有就是林尋的恐懼與害怕,害怕清兒知道自己欺騙了她多年,甚至還與女子糾纏不清。
簡而言之,那就是林尋渣男最后的良心在不停地折磨著他。
舍不得,放不下,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處理,一切的一切,在吞噬著林尋最后的靈魂。
難道,這就是渣男最后的下場嗎 “林大哥......”
就當林尋意識即將失去之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在林尋的心湖之間輕輕響起,若那如死水一般的湖面滴落一抹清澈的甘露,蕩漾起圈圈漣漪。
“林大哥.....”
再一聲呼喊于林尋的心湖響起。
紫霖圣地,當紫霖圣女姜清裳閉關以來,圣女峰的上空,紫霞之氣越發的濃厚。
甚至一個月后,圣女峰的紫霞開始往四周擴散,逐漸覆蓋著整個紫霖圣地。
其中道韻如甘霖一般無形灑下,紫霖圣地的弟子們隱隱約約皆是有所感覺。
不少弟子因為姜清裳的道運饋贈,紛紛閉關。
而在今天,紫霖圣地漫天紫霞已然“消散”,天空再次晴朗。
可是圣地們的長老都知道,這漫天的紫霞并沒有消失,而是由有形化為了無形。
大道無形。
當紫霞內斂,道運依舊彌漫。
這便說明,紫霖圣女已經邁入玉璞境后期了。
十八之齡,邁入玉璞境后期,從上古開天以來到現在,這樣的人也沒有出現過!
可是近些年來,連續出現了兩名如此天才!
其中一正一邪,似乎象征著陰陽雙魚的平衡。
“或許,圣女將會是除了那魔子林尋之外,開天以來最年輕的仙人境。”
棋峰之上,棋峰峰主蔣硫耳正與算堂堂主卜算子下棋,看著天上這無形的紫霞,蔣硫耳不由感嘆。
“沒錯。”
卜算子點了點頭,趁著蔣硫耳抬頭的這段時間,將一枚棋子偷偷摘掉,然后無事發生地說道。
“這次圣女閉關,本以為就算是圣女,突破玉璞境后期也需要個好幾年,但是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個月而已......
我紫霖圣地得圣女殿下,是萬年之幸。
屆時圣主與圣女雙雙飛升境,我紫霖圣地將真正地成為正道之首。”
蔣硫耳收回視線,看著棋盤上自己一顆棋少了,也沒在意,照常下了一手:
“此次圣女突破玉璞境后期,下次就要證道仙人了,而且時間怕是不會太久,我們得趕緊準備了,或許該傳書讓圣主回來。”
玉璞入仙人不只是一場雷劫那么簡單,而是一個長期閉關悟道的過程,這個過程短則四五十年,長則上千年。
在這個過程中,修士需要不停地印證自己的大道,不能有人打擾,簡單來說,就是需要有人護法。
卜算子他們也知道,如果圣主在,圣女再由玉璞入仙人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還真的沒有人敢在飛升境的眼皮底下亂來。
可是圣主前往荒域,圣女盡管剛入玉璞境后期,可圣女天縱奇才,什么時候入仙人都不過分。
萬一一不小心這段時間有所感悟,要邁入仙人,這就很麻煩了。
他們不可能跟圣女說“圣女你先等等,等你師父回來,我們再證道仙人”。
早上醒來,林尋下意識往床邊摟了摟,當觸碰到妻子嫩嫩滑滑的柳腰時,林尋嘴角輕輕勾起,將妻子往自己身邊一抱,從身后緊緊抱著自己的妻子。
面對著妻子的林尋將腦袋埋入妻子的發絲間,環抱著軟軟的妻子,聞著妻子好聞的發香,要再次陷入夢鄉。
“太陽都曬屁股了,該起來了…”
姜清裳小手蓋著丈夫扣在自己身前的手掌,小小的埋怨道,不過聲音迷迷糊糊地,似乎沒有怎么睡夠。
“不行,早上沒力氣,需要我的女王大人親一下才能醒。”
“沒力氣還摟的那么緊?”
“沒力氣松開了。”
“哼.....”被下的姜清裳輕輕踢了一下丈夫的小腿,然后努力地睜開迷糊可愛的眼眸,如同百靈鳥一般,在林尋的嘴巴上輕輕啄了一口。
“沒感覺。”丈夫說道。
于是妻子再啄了一口。
“還是沒感覺。”丈夫繼續耍賴。
妻子張開粉唇,銀牙輕輕咬在了丈夫的嘴唇上。
“疼疼疼”
不要臉的丈夫手臂微微一松,妻子嘴角輕勾,在丈夫的嘴上啄了最后一下,便如同一只液體小貓咪一般,趁機從丈夫的懷中溜出。
沒有了妻子的賴床不是完美的賴床,于是林尋也只能是迷迷糊糊地起來。
姜清裳為林尋穿好衣服,林尋為姜清裳梳發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