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林尋下意識往床邊摟了摟,當觸碰到妻子嫩嫩滑滑的柳腰時,林尋嘴角輕輕勾起,將妻子往自己身邊一抱,從身后緊緊抱著自己的妻子。
背對著妻子的林尋將腦袋埋入妻子的發絲間,環抱著軟軟的妻子,聞著妻子好聞的發香,要再次陷入夢鄉。
“太陽都曬屁股了,該起來了…”
姜清裳小手蓋著丈夫扣在自己身前的手掌,小小的埋怨道,不過聲音迷迷糊糊地,似乎沒有怎么睡夠。
“不急,再睡會兒。”林尋腦袋往妻子的發絲間蹭了蹭,“如果休息日的時候不睡懶覺,那這個休息日將毫無意義。”
“也就是你那么多的歪理。”
在林尋的懷抱中,姜清裳轉過身,柔軟的身子往林尋的懷中縮了縮,腦袋埋入丈夫的肩頭。
半柱香之后,姜清裳往丈夫的懷中蹭了蹭,張開小嘴輕咬著丈夫的肩頭:“真的該起來了,再不起來,丫丫都要挨餓了。”
“不行,早上沒力氣,需要我的女王大人親一下才能醒。”
“沒力氣還摟的那么緊?”
“沒力氣松開了。”
“哼.....”被下的姜清裳輕輕踢了一下丈夫的小腿,然后努力地睜開迷糊可愛的眼眸,如同百靈鳥一般,在林尋的嘴巴上輕輕啄了一口。
“沒感覺。”丈夫說道。
于是妻子再啄了一口。
“還是沒感覺。”丈夫繼續耍賴。
妻子張開粉唇,銀牙輕輕咬在了丈夫的嘴唇上。
“疼疼疼”
不要臉的丈夫手臂微微一松,妻子嘴角輕勾,在丈夫的嘴上啄了最后一下,便如同一只液體小貓咪一般,趁機從丈夫的懷中溜出。
沒有了妻子的賴床不是完美的賴床,于是林尋也只能是迷迷糊糊地起來。
姜清裳為林尋穿好衣服,林尋為姜清裳梳發畫眉。
由于姜清裳天生麗質,根本不用化妝,所以只是簡單的梳妝挽發后,便可以走出房門。
洗漱之后,姜清裳到廚房做著早餐,本來在廚房幫忙的林尋,由于手腳不老實,再次被妻子趕出了廚房。
沒辦法,實在無聊的林尋只好去捉弄丫丫了。
房門輕聲打開,躺在床上的丫丫那毛絨絨的狐耳動了動。
然后鼻子嗅了嗅,聞到是自己安心的味道,丫丫便抱著自己毛絨絨的雪白狐尾,繼續陷入了夢鄉,嘴角流下的小口水沾染在雪白的尾巴上 “丫丫,起床了。”
走進丫丫的床邊,林尋先是揉了揉丫丫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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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與男子在同一個院落居住,而且還是自家最要好的閨密的丈夫,不知為何,楚夭夭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再看著林尋的背影,這種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濃厚。
男人這種人可是沒有什么好東西的,這是母上大人告訴自己的,每次進自己的裁縫鋪,被自己殺掉的登徒子還少嗎?
就算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不也是喜歡往自己的大腿上看,只不過是有色心沒色膽而已。
盡管楚夭夭覺得林公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畢竟修行到林公子這個境界,應該是勘破皮囊了才對。
可是楚夭夭也是感覺到林公子在自己大腿上停留的視線時間也不短。
外加上凡塵有一句“家花哪有野花香”,甚至現在清裳不在,林公子萬一感到夜晚無人…這可怎么辦。
如果晚上林公子真的進了自己的房間,自己該如何拒絕?林公子救了自己,以身相許不也應該?
就在楚夭夭忐忑不安時,太陽已經落下,廚房之中傳來淡淡的菜香。
放眼看去。
此時的林尋正在廚房之中抄著菜,在林尋的身邊,丫丫墊著一個小板凳,穿著小白襪的小腳站在板凳上,小腳趾踮起,袖子擼起,白嫩嫩的小手正認真地洗著菜。
夕陽染紅院中的一切,為二人鑲嵌淡淡的金邊。
“罷了,本就是一具爐鼎之身,與其便宜了那林尋,被吃干抹凈,道行吸干,若是林公子真的喜歡,倒不如給了林公子,也算報答。”
楚夭夭輕輕嘆了口氣,也是下定了決心。
“只不過這件事不能被清裳知道。”
報答之后,自己剛好也要離開洛城,與林公子便算是兩清了。
可是楚夭夭趕緊將丫丫拉到自己的身后,警惕地看著林尋。
“林公子究竟何人?!”
楚夭夭沒有任何劫后余生的慶幸與感激。
相反的,現在楚夭夭心里更是緊張無比!
面前的這個男人看不出任何的靈力流動,可是從剛才的出手,輕而易舉將一個元嬰境的修士打趴!境界至少玉璞,可能已經是仙人!
自己死不要緊,可是丫丫無論是身份還是血脈都極為特殊,一定不能落入任何人的手中!
林尋不回答,只是笑著朝著楚夭夭伸出手,楚夭夭下意識就想要反抗,可是身受重傷的她已經無法運轉術法!
而就當失去靈力的楚夭夭本能激發,想要張開嘴一口咬上林尋的時候,林尋寬大的手掌已經是覆蓋在她的腦袋上。
楚夭夭嬌軀微微一顫,一雙毛絨絨的狐耳都抖了一下,緊接著,楚夭夭便是感覺到一道溫潤熱乎乎的靈力進入到自己的身體。
自己體內的傷勢竟然在飛快的修補。
“我只不過是清兒的夫君而已,而我之所以救你,也只是因為你是清兒的朋友,僅此而已。
而且,如果我真的是一個歹徒,你覺得你跑的了嗎?估計劇情就要往惹不起的方向發展了。”
林尋看著她的眼睛淡淡道,模樣很是真誠,只不過手不老實地在她毛絨絨的狐耳上摸了幾下......
楚夭夭臉頰飛過一抹緋紅,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么摸著腦袋,而且為什么這個男人的手法如此嫻熟?像是感覺在擼貓?
不過盡管很是感覺羞恥,但是楚夭夭明顯感覺到體內的傷勢轉眼間就好了七七八八。
甚至因為剛剛自己拼命而受的大道之傷也已經是復原,至少對自己今后的修行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無異于再造之恩。
林尋只是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順便捏了捏她的小狐耳,然后邁步上前。
丫丫只見大哥哥抬起腳,然后朝著店門一踢。
如同琉璃碎掉的聲音清脆地在小巷中回蕩,店門以及法陣被林尋一腳踹開!
而就當林尋踹開房門的一瞬間,一道倩影朝著林尋倒飛了過來。
林尋下意識一躲。
那道倩影從林尋的身邊摔出了門外,將小巷的圍墻都撞出了裂痕。
“噗!”
衣著清涼的女子手捂高聳的胸口,噴出一口鮮血,血花綻放于地。
楚夭夭嗔怨地看了一眼剛剛熟練地躲開自己的這個男人。
不過當看清楚這個男人面容以及他懷中的小女孩時,楚夭夭已經愣住。
“夭夭姐姐!”
丫丫跳下林尋的懷抱,小短腿跑到女子的身前,胖乎乎的小手緊緊握住那成熟而小巧的柔荑。
此時楚夭夭臉色蒼白,嘴角溢出的鮮血竟顯得更加的妖艷。
不得不說,這種妖艷的氣質真的是狐妖獨有。
怪不得總有人給自家的貓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圖片,然后不停地喊著“給爺變!”
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丫丫,你怎么來了?林公子,你.....”
“也有一個人說過‘你向往的林蔭小路,其實每個清晨和夜晚都掛滿了白霜’”男子回復道。
“是蘇櫻姑娘讓你來的”
“沒錯,蘇櫻姑娘已經肯定,殿下就在洛城。”男子摘下黑色的帽子,露出一張兄貴的臉,“楚夭夭,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沒有忘記。”
楚夭夭眼眸中閃過一抹寒意。
“我為萬魔宗魔子一系,修行日月之法,就是為了當殿下的爐鼎,有朝一日將這清白的身子給殿下,助殿下境界提升!”
“你記得就好,記住了,養育你的是萬魔宗,你的使命就是當殿下的爐鼎!而殿下是何等人物?
他是光!他是太陽!他是凌駕于這天下的存在!能夠成為殿下的爐鼎是你的榮幸!
現在殿下受傷,若你幫助殿下恢復傷勢,那你的存在將高于一切!”
“高于一切?”楚夭夭輕笑道,狐眸之中很是不屑,“命都沒了,還何談什么高于一切?”
“你什么意思?”
“咯咯咯......”楚夭夭掩面發出母雞般笑聲,“沒什么意思,只不過,我楚夭夭憑什么為了一個男人去死?!我清白的身子,又為何要給骯臟的男人?”
語落,鋪子之中,霧氣不停彌漫。
不知何時,楚夭夭膝蓋上的少女已經是消失,狐首人身的楚夭夭橫躺在臥榻之上,開叉旗袍之下,修長的雙腿交織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單身久了的原因,雖然是狐首,可是這個兄貴看著竟然也覺得眉清目秀。
“死鬼,來啊。”一道媚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元嬰級別的狐媚之術可勾心魂。
可是,只見這個兄貴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本子,本子上寫著“殿下語錄”。
都怪他,都是他讓自己變得這么奇怪的。
林尋則是打出了問號。
為什么感覺清兒好像又生氣了......
“弄琴姐姐,這是驅鼠藥。”
小腳踩了林尋一腳,姜清裳走上前,從袖口拿出一個小包,遞給江弄琴。
“這驅鼠藥的效果很好的,而且有淡淡的梔子花香,對人體也是無害。”
“嗯,謝謝清兒妹妹。”
接過驅鼠藥,其實江弄琴覺得老鼠其實也可以不驅的。
甚至那些老鼠還可以再多一點,這樣子殿下就可以多來自己的院子幾次了。
一想起昨天自己緊緊貼著殿下,從背后摟著,殿下還需要照顧自己的情緒,不好讓自己松開,江弄琴的心里就泛起了絲絲的喜悅。
可是看著關心自己、遞給自己驅鼠藥的這個清美的少女,江弄琴便是感覺有些許的內疚.....
清兒妹妹明明把自己當閨密,可是自己卻想著搶閨密的夫君.....
可是自己也不是要搶啊......自己也不過是想待在殿下的身邊,自己不求能夠在殿下心中有多大的位置。
能陪著殿下,殿下能夠和自己說說話,就好了。
可清兒妹妹會答應自己在殿下的身邊嗎…
怎么會這樣呢......
第一次有了喜歡的人,第一次在洛城交到了真摯的朋友,這兩份快樂本該是疊加在一起的......
“弄琴姐姐?弄琴姐姐哪里不舒服嗎?”
少女攏著衣領倉亂地跑回閨房,留下淡淡清香。
像是放學回家把書包一扔,終于擺脫“書包”的林尋感覺輕松了許多。
但是.....
林尋微微皺眉。
他發現,其實,感受著知識的重量,也是挺不錯的......
不錯個錘子!
林尋趕緊甩了甩自己那危險的思想!
提著鐵籠,林尋翻墻而過。
只是回到院落里,總是會想起知識的重量。
“事急從權,這是第一次翻墻,也是最后一次了!”
林尋在心中對著自己警告道。
然后看著“吱吱吱”的老鼠,再想起剛才弄琴被老鼠嚇得花容失色,突然,林尋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要是家里出了老鼠,然后被清兒看到了,在清兒慌亂無比的時候,自己及時出現!
那清兒不得直接像樹袋熊一樣地緊緊掛在自己的身上?
說干就干!
林尋把籠子一打開,把大老鼠丟進了廚房。
做好一切準備后,院落中便是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林尋趕緊走出院子,拿起一本書翻看了起來。
“夫君?”
姜清裳走到林尋的身邊,纖手輕輕撐著膝蓋,俯身看著他。
“啊.....嗯。”林尋抬起頭,看到的便是妻子嬌美的臉蛋,一縷發絲劃過她耳邊,更顯清美。
尤其是妻子對自己毫無防備,一不小心看到一抹雪白,林尋手上的書都不香了......
如果清兒不是洛城城主曲珂的親戚,也和當今身為女帝的覓覓姐有一定關系的話,林尋覺得以清兒的姿色,自己得應付不少紈绔子弟。
甚至如果乾國皇帝是個男的,要從凡間選美的話,那自己可能會讓乾國換一換皇帝。
“夫君在想些什么呢?”姜清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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