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還要一會兒才開始,我先帶你們參觀一下吧,在軟硬裝這一塊,我們可是花了有兩千萬左右,老板和老板娘先看看,到底值不值!”
說道裝修,張軍的語氣里,充滿了自豪。
但是這句話聽在許丹瑩的耳朵里,確實另一種感覺:
花兩千萬?
在裝修上了?
許丹瑩的心,此時已經在滴血了。
這可是兩千萬啊,那是能在魔都,也能買一套房的存在啊!
就這樣白白花在裝修上了?
我倒要看看,兩千萬裝修的房子,錢都花到哪里去了。
帶著這個好奇,許丹瑩和江浩二人,跟隨著張軍的步伐,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仔仔細細的參觀了公司大樓。
而這一圈下來,屬實是讓許丹瑩開了眼界。
倒不是說公司裝修得有多豪華。
在網上見慣了金碧輝煌的裝修,你要是真花兩千萬裝修成那個樣子,絕對土的掉渣。
但這座大樓,裝修出來的效果,讓許丹瑩覺得自己很土,沒見識。
整座大樓采用了行業最新標準的智能化解決方案,并且融入了s級安防系統,整體做到了安全又智能的舒服體驗。
極具現代化的極簡風格,整潔明亮的裝修風格,再加上科幻的設計理念,讓許丹瑩像是來到了一座未來城。
將公司逛了一遍后,抱著挑剔的心情來參觀的許丹瑩,此時也不能違心的說一句不值了。
只是,值歸值,一個小公司,有沒有必要,搞的這么先進?
要知道,公司的起步階段,重要的可是現金流,花這么多錢在裝修上,在她看來,就是敗家行為。
“張總,不錯,非常符合我們公司未來的世界500強定位。”
聽到江浩大不慚,許丹瑩馬上就癟嘴道:
“盡吹牛,還世界500強呢!”
去年剛成立的公司,張口就敢喊世界500強,也就自己未婚夫臉皮厚,好意思喊的出口。
但她卻不知道,江浩就是用這個餅,畫來了張軍。
對于江浩說的話,張軍以前可能還不會太信,但是現在,手中握有一張治療腫瘤的王牌,足以讓他締造一家世界500強的企業。
如果手里有王炸,自己還不能帶公司成為世界500強,那就是他的能力不行:
“老板娘,我有信心把公司做大做強,躋身世界500強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瘋了,瘋了!
聽到張軍的表態,許丹瑩覺得自己快瘋了。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有什么樣的老板,就有什么樣的下屬。
參觀結束后,時間也差不多來到了十點,儀式也快要開始了。
這個時候,受邀參與儀式的一些政府領導,也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
需要張軍和江浩作為主人去接待,其中咖位最大的,是請來了負責城市規劃的副市長,后面還有開發區的主任,國藥委的曾總,后面還有一些政府的大小領導也趕來捧場。
學校的齊校長、溫教授和醫院的秦院長也都很給面子,過來給江浩的公司站臺。
現場的領導來了很多,有江浩認識的,也有他不認識的。
但以后可能會有打交道,于是便也互換了名片。
而作為政府單位,尤其是職位比較高的,消息也比較靈通。
自然是知道江浩的這家公司是什么背景,對于他的才華,就連副市長也放低了姿態,想和江浩,平輩論交。
生·老·病·死,誰都不能逃避的命運。
生,自己沒法決定。
老,自己沒法決定。
死,自己也沒法決定。
唯獨病,可以自己選擇掙扎一下。
而江浩這個人,在他們眼里,才是真正的隱藏大佬。
許丹瑩看到眾多級別比她父親還高的官員,像眾星捧月般的圍著江浩寒暄著,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意識到,江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江浩了。
到了飯點,張軍帶著嘉賓和客人,去了安排好的酒店吃飯。
熱熱鬧鬧的儀式,也算落下了帷幕。
這也標志著,從這一刻起,江浩的康療藥業,完成了一次脫胎換骨的蛻變。
吃過午飯后,江浩便帶著許丹瑩回了局里。
剛坐下沒多久,白秀就走了過來,擺著臉色說道:
“江組長,這是我們的案件調查進度,你看一下。”
江浩抬頭看了她一眼,輕松看出了她臉色的古怪,明知故問道:“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臉色不太好?”
“沒,可能是妝花了。”
白秀掩飾一下,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嫉妒你們兩個人出去約會,留下自己來收拾爛攤子吧?
“哦,沒事就好,東西拿來我看一下。”
江浩每隔一個重要的時間節點,都會了解一下案子的進展,把握案子的主體方向。
如果發現專家組的多遠調查方向有誤時,就會及時的糾正過來。
“這個方向我覺得沒問題,照著這條線查下去,相信兇手一定會浮出水面的,我們有兇手的dna信息,一旦鎖定方向,就算是篩查,也能把他揪出來。”
江浩看了一遍案件的調查進度后,提出了一些建議,便又交給她了。
時間一晃,一個禮拜又過去了。
案件也如他所說,大致鎖定了嫌疑人的身邊,并采集了他的相關信息,只等dna比對結果出來,就知道兇手是不是他了。
這天早上,江浩剛上班坐到自己辦公室里,突然接到師妹溫妍的電話,電話里,她的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道:
“師兄,徐玉云沒來實驗室,我找不到她,你是警察,能不能幫我找找她?”
她知道,江浩是警察。
而且聽她爸說,就好的級別好像還不低,于是在她內心無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江浩。
聽到溫妍略顯焦急的話,江浩小聲的安慰了一番后,便詢問起來了具體情況:“師妹你先別急,徐玉云什么情況,你說仔細點。”
“昨天我們下了實驗室,本來我準備約她一起去逛街的,但是她說要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party,她說朋友都到了,就等她了,我沒來得及細問,她就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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