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做有意義的事情
網絡上，輿論已經沸騰起來。
如果說當時，是《士兵突擊》和《大刀營》一起上映，且不說《士兵突擊》這個慢熱的劇有沒有可以在一個準劇王水平的電視劇的沖擊下依然崛起，就算是崛起了，就算是《士兵突擊》最后在收視率上面贏了。
并且掀起了參軍熱潮。
但是那也說不清這熱潮到底是那部劇掀起來的。
但是現在不同。
兩部劇時隔一年，一年之后，《士兵突擊》掀起了參軍熱潮，而一年之前，哪怕是《大刀營》和《亮劍》兩部劇一起播出，也只是把征兵等字眼的指數拉到了6萬左右。
可現在，《士兵突擊》把這個數字拉到了80萬。
這是多大的差異。
《士兵突擊》太火了，人們甚至忘了這部劇是為了征兵做準備的。
但是當方澈用蕭深刻的嘴巴戳破這句話的時候，人們終于意識到了。
所以自然憤怒。
因為《士兵突擊》的全民性，所以即使是央視那邊施壓，這熱度也是壓不住的。
“從征兵劇本這個角度來看，我沒有辦法想象，到底是一個多么傻逼的人能把《士兵突擊》給刷下來，選的大刀營！”
“這種情況，你說篩查小組的腦子有泡，我都不相信，我寧愿想象池榮星給了央視好處。”
“真牛逼啊，真是好樣的，央視是要砸自己的招牌對吧。”
“照我說，今天這個事情，絕對還是要找池榮星！就算央視審查小組是個有縫的蛋，那池榮星也是那只蒼蠅！”
“對！”
“什么時候娛樂公司也敢插手征兵這種事情了，必須嚴懲！”
這個時候有人站出來帶隊：“不！應該抵制聚星這個公司，你們看看聚星這段時間做的這些事情吧！《大刀營》第一部還算說得過去，但是第二部呢？那不是在侮辱人？這說明聚星已經越來越不上道了。”
“這樣的公司，不破產等什么？”
和以往的網絡熱點不同。
這一次，因為《士兵突擊》的全民性，劇本的事情還是被傳播的人盡皆知。
就連還在上中學的孩子在課間都討論。
“知道吧，就那個《士兵突擊》？許三多那個，好像本來去年就要上映的，結果被別的公司給黑了，晚了一年才上映。”
“我知道這事，央視有內幕。”
事情越傳越離譜。
第二天的時候。
央視的人無論如何都坐不住了。
召開集體會議。
“怎么辦？現在到底要怎么辦才能消除負面影響！”許復利急得，一夜之間聲音都沙啞了。
他拍著桌子，整個會議室里20多號人噤若寒蟬。
“說話！”許復利砰的一聲把拳頭砸在桌子上。
這時候角落里一個30來歲的男人抬起頭來看著許復利，躊躇了兩下，說道：“這事情，顯然是有人在網上帶節奏。”
“甚至，我覺得是方澈那邊的人在帶節奏，我覺得如果要解決事情，把方澈找來，讓他幫忙說句話。如果他同意，那么我們可以給他一些央視的資源。”
在場的其他人沒有說話，都看向這個男人。
場面十分安靜。
有人默默點頭，覺得說的有道理。
有人則皺起了眉毛。
許復利也凝視著這個男人，足足過了三秒鐘。
許復利突然瞇起眼睛，用很平和的聲音問道：“你是新來的？”
男人站起身來：“臺長，我叫商慶江，從央視4套剛剛調過來，現在負責臺里的網絡輿情控制。”
還真是新來的。
許復利點點頭：“那你現在被開除了。”
商慶江猛地抬起頭，人都傻了。
其他的人也呆住了。
怎么被開除了呢？
許復利看著商慶江：“沒聽明白？你被開除了，現在你可以離開這個辦公室了。”
然后他突然聲音高了起來，指著所有人喝到：“我告訴你們，把你們央視的那種傲慢給我收起來！就現在的事情，還說網上有人帶節奏？放屁！”
“這事還用帶節奏嗎？還想把方澈找來替你說話，方澈欠你的？”
許復利大聲地訓斥著：“都醒醒吧！現在不是以前的年代了，不是央視施舍一點資源別人就趨之若鶩的時代了！從去年開始，劇王就不在央視了，現在最高收視率的電視劇在齊魯，最高收視率的綜藝在芒果臺，所以你們還有什么可傲慢的？”
這下沒人敢說話了。
剛才點頭同意商慶江的話的人，被罵傻了。
許復利接著說：“征兵劇本，那么大的任務，看走眼了就看走眼了，還他媽跟我這里放什么別人在帶節奏的洋屁！”
說著他指向臺下坐著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叫喻士洋，就是去年征兵劇本篩查小組的組長：“你！該滾蛋滾蛋，但是滾蛋之前，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拿沒拿聚星的好處。”
喻士洋早就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在《士兵突擊》熱播的時候就知道了。
因為征兵劇本這事，太大。
喻士洋現在悔死了，恨死了。
背地里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巴掌。
但是為時已晚。
怪只怪自己當初貪圖池榮星的名氣。
問題是誰能想到方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崛起成這樣啊。
說句不好聽的，方澈現在幾乎能影響到電視臺之間的競爭。
“臺長，我發誓，這中間絕對沒有任何的利益輸送！我可以把自己所有的資產拿出來輕點。”
許復利冷哼一聲：“但愿如此。”
隨后吩咐助手：“去擬文件吧，征兵劇本審查小組組長喻士洋，審查不力，予以免職處理。”
然后許復利又掃視一圈，看向輿情監管處的主任：“放出風去，從今天開始央視中止一切和聚星藝人的合作。央視這片平臺，沒有聚星藝人的容身之處。”
這種所謂的放出風去，不是光明正大的發通知。
因為這種通知不合理，而是“偷偷地”透露給外界。
所以現在知道為什么像娛樂百曉生這種娛樂賬號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知道了。”
隨后許復利看向影視處的主任：“去找方澈，去買《士兵突擊》的重播權！多少錢都得買下來！”
“啊？”影視處的主任愣住了。
什么時候，央視都沒買過電視劇的重播權啊。
以前，所有的電視都是以在央視首播為榮。
所以央視從來不會去買任何電視的重播權。
“臺長，這…”
有人感覺掛不住了。
“士兵突擊把咱們電視臺的名聲害成這樣，我們現在…”
許復利笑了：“還在傲慢？還在自以為是？錯了就是錯了！現在把《士兵突擊》重播權買了，就是給大家一個態度，認錯的態度。”
“不僅如此！”
說著許復利看向大家：“從今天開始，央視的資源，往登峰傾斜，如果有可能，盡可能多的和登峰合作。”
話是有道理，但是臺下有人皺著眉頭問道：“臺長，話說這么說，可是這重播權人家賣給咱嗎？畢竟當初是咱們把人家刷下去的。”
這倒是個問題。
許復利沉吟片刻，然后嘆息道：“算了，我去找單院長吧，讓單院長做個中間人。”
這一刻，許復利是那么慶幸，還有單院長的存在。
聽到這話，臺下所有的人都明白了。
央視是真的要做出轉變了。
而這個改變，從方澈開始。
幾乎是在開完會之后的十分鐘，許復利的電話就打到了單院長那里：“單老師，求您幫幫忙吧…”
單院長聽到許復利的來意的時候，笑出聲來：“你們不是當初那個把方澈當軟柿子捏的時候了？”
許復利苦著一張臉：“單院長，我的錯，您…”
單院長呵呵笑道：“這事情，你自己找方澈談，我要是出面，那孩子無論心里愿意不愿意，大概率都會答應。”
“但是這叫什么事兒呢？我這個老家伙，可干不出這種事情來，你自己找去！”
說著單院長就掛掉了電話。
只留下許復利一個人在那里唉聲嘆氣。
他還在猶豫，有點抹不開面。
這天中午，央視也不等了，距離他們發布自查公告已經過去了一天。
所以央視這邊直接發布了公告：“經查，去年的征兵劇本篩選小組并未出現任何違規跡象，但劇本篩選小組組長喻士洋篩選不力，工作出現重大失誤，特予以免職處理…”
網友們都在等這個通知。
但是等到了又不信。
“誰信啊這個，怎么查的，把證據拿出來啊？”
“臥槽，你們說沒有就沒有了？這事情可大得很！”
聚星這幾天，整個公司都忙壞了。
因為網上的輿論。
公司花了大價錢，請水軍在網上發布信息。
池榮星已經急得兩天沒睡著覺了。
此時他無力地躺在椅子上，嘆息著：“怎么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就在這時，助手前來匯報：“池總！池總，事情有轉機了，央視發了公告，去年的劇本篩選沒有任何問題，我們清白了！”
聽到這話，池榮星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真的？”
說著他奪過了助手手上的平板，一字一句地把央視的公告看了個遍。
然后終于松了一口氣：“太好了！”
助手面露難色：“但是現在網上的輿論，大家還是不信。”
池榮星呵呵笑道：“他們不信有個屁用，只要央視站在我們這邊就行了。”
而就在這時，網絡上，娛樂百曉生帳號出場了：“據可靠消息，央視切斷了和聚星藝人之間的一切合作，繼圣海之后，娛樂公司四巨頭之一的聚星，恐怕也即將隕落…”
為了增加可信度，娛樂百曉生還放出了一段音頻錄音。
來自于央視某工作人員：“這事沒法說，告訴你這事我都是要受處分的，但是事實上是這樣，從今天開始，央視和聚星沒有任何的合作了。”
其實為什么許復利要放出這段話，就是為了表態。
求求你們了，別黑了。
央視和聚星真的不親。
你看，我都把他們給禁了。
網友們看到這條信息，終于是感覺到心里的怒火平息了一些。
“這樣的話還差不多。”
“這種破公司，真的是不合作也罷！”
“還別說，這樣下來，聚星絕逼要完。”
“本來就不是什么好玩意，早完早好。”
網友們的怒氣是平息了，池榮星懵了。
“什么情況？”
前面《大刀營》輸給《亮劍》的時候央視只是縮減了聚星的資源，但是沒有從根本上斷掉啊，要不然，國慶晚會，蔣紅燕不可能能成為備選。
現在是直接全部給斷掉了？
池榮星傻了。
“不可能，不可能，聚星這么大的體量，和央視的合作也不少，不可能…”說著他從椅子上站起來。
但是身子一個踉蹌，就往前倒去。
別騙自己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
央視這套操作，明顯了，犧牲聚星保全自己。
池榮星一時想不通，不代表一直想不通。
但是他接受不了。
助手來不及扶他，池榮星就已經趴在地上。
“方澈！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池榮星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害死我了…”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這么惡狠狠的話，但是池榮星在說的時候，卻是眼里都有淚了。
央視把聚星的資源切了。
那真的離完蛋不遠了。
另一邊，這段時間，方澈已經把《hello，樹先生》拍完，回秦城了。
快吧，只用了不到20天。
但是這電影沒有任何的大場面，只要前期準備工作做足了，拍起來快的一批。
登峰，方澈剛回到秦城就先來了登峰。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了周奇。
這家伙正好從蔣海兵辦公室出來。
看到方澈，周奇一怔，然后突然狂喜：“澈哥你回來了？怎么樣？你兄弟這動作快吧？對了，網上的事情你看了嗎？”
方澈一怔：“沒有啊，怎么了？”
隨后周奇把網上的事情跟方澈簡單描述了一些，然后突然笑道：“澈哥，看你弟弟的，我手里也握著一些信息，好像東方衛視那邊也和聚星切斷了一切合作，兩邊正準備打官司呢，等我一會兒就把這信息給放出去。”
方澈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可是真有你的，放手去辦吧。”
說到這，方澈突然想起一個事情：“把登峰的股東名單給我一份，你那邊有吧。”
周奇笑道：“有，早就準備好了，怎么著，澈哥你要操作？”
方澈也還沒想好。
像聚星現在的情況，網上的輿論已經快要把公司壓死了，但是以方澈對資本的了解，現在的股東們大多數是在觀望。
并不一定會很快的出售股權，造成估值下降。
方澈想看看，這個股東名單里，有沒有什么熟人。
如果有的話，簡單聊一聊，煽動一下。
只要這些股東里，有一個開始低價拋售股權的，那么很快就有人效仿。
“馬上發你。”
周奇剛要去自己的屋子給方澈發文件。
方澈突然叫住了他：“等等，來，我跟你說個事情。”
“什么事兒啊？”周奇一怔。
隨后隨著方澈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方澈嘿嘿笑道：“公司的帳看了嗎？”
說到這話，周奇可是一點都不困了：“那我肯定看了啊，傻眼了我都。”
“去年9月份之前公司入賬將近6億，今年《夏洛特煩惱》的票房接近21億，分紅是8億多，再加上去年賺的，還有《亮劍》的重播權，在去年一年里賣出了40多份，一共賺了1.3個億，《我是特種兵》有1.1億，再加上最近的《士兵突擊》…”
“反正從去年到現在，算上各種商演還有旗下藝人的提成，登峰這邊一共賺了19.7億。”
這中間，方澈個人拿15億左右。
這是他和登峰的合作模式。
去年方澈進登峰的時候，并沒有對這個公司多么放心。
蔣海兵心里也清楚。
所以一直以來，任何投資，都是登峰出一半，方澈的瀚海投資公司出一半，但是分紅登峰只拿20。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登峰拿的那20，也就是現在賬上的4個多億。
也差不多都是方澈的。
畢竟方澈手里有67的登峰股份呢啊。
對于這事，沒有人有異議。
周奇想了想：“澈哥，你問這個干啥？”
干什么？
方澈沉吟起來。
其實錢賺到這個地步，不少了，但是也不多。
剛到方澈上輩子資產的一多半。
總之是夠花了。
方澈不算是個多好的人，但是以他的習慣，錢賺的差不多了，還是會做點其他的事情。
所謂有意義的事情。
又加上《士兵突擊》播出之后，突迷們都自發地捐了一個小學。
所以方澈也有點受感觸。
“是這樣，我最近有一個想法，我準備成立一個慈善基金，這是我個人的事情，就我個人出資吧，但是我沒時間管理了，所以可能需要你給咱找一個像樣的管理團隊。”
聽到這話，周奇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他們兩個都是孤兒，說實在的，有一段時間也是吃福利長大的。
所以方澈的這個行為，周奇能懂。
“行，你出錢，我出力。”
說完周奇湊過來：“澈哥，你準備出多少？”
方澈想了想：“先拿3個億吧。”
“嚯”周奇發出一聲驚叫：“牛逼！”
“那基金的名字叫…”
方澈想了想：“要不然叫蟬基金？”
周奇一聽就笑了：“你早晚也是個怕老婆的主你看著吧。”
“滾蛋！”
說完之后，方澈突然想到什么，然后說道：“基金的業務，主要還是捐助學校，建學校或者是給學校的優秀學生發獎學金。”
“至于成年的貧困者，哪怕是成立個工廠，讓他們直接務工，也盡量不要捐錢捐物。”
周奇擺了個“ok”的姿勢：“我懂！”
送走周奇，方澈松了口氣。
這也算是做了件有意義的事情吧。
其實3個億，在慈善這一塊，沒多大作用。
后面再往里填吧。
幾分鐘后，周奇把聚星的股東名單發了過來。
方澈一個個地看過去。
還真讓他發現了一個熟人。
一個叫唐志興的熟人。
“無限電子科技有些公司、唐志興，占股4.37”
“不對啊，這唐志興不是異唐游戲公司嗎？那小破公司沒多少錢啊，怎么能拿到聚星4.37的股份？”方澈懵了。
因為《2048》的緣故，方澈和唐志興的關系不錯。
問問也沒事。
想到這，方澈把電話打到了唐志興那里。
電話接通，唐志興的聲音嘿嘿地傳出來：“學弟，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方澈笑了笑：“學長，深藏不露啊，你還是聚星的股東呢？”
聽到這話，唐志興都愣住了。
想了半天，才一拍腦袋：“嗐，這事啊，這我爹弄的，早幾年他搞投資，買了幾個點的聚星…”
說到這唐志興的聲音開始低下去。
他忽然想起來，方澈這邊好像和聚星有矛盾啊好像。
“這幾個點沒多少東西，你不說我都給忘了，現在想起來，我感覺當年3千多萬一個點買的吧好像是，現在看看，這特么是要虧啊這…”
唐志興是什么人？
大公司家的公子哥。
聚星最近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
顯然是估值快要崩的前奏了。
這個時候方澈找上他，那意思很明顯嘛。
唐志興用腦袋想了想，這個忙，他幫。
“學弟你放心吧，學長我有操作。”
方澈急忙攔住他：“學長，你也別操做得太狠，虧不少錢呢。這樣吧，作為補償，這半年《2048》我的分賬不要了可以了吧？”
《2048》很賺錢，即使是已經發行了一年多了，現在一個月的收益也在一千來萬左右。
方澈這波，舍了最少幾千萬。
而實際上《2048》給異唐公司帶來的總體收益，至少有兩個億。
唐志興笑了：“屁大點事，本來聚星的股份現在就不值錢了，能賣到四千萬一個點都算是多的，這是他們自己作死，又不是你的問題，我一個當學長的還能占你便宜？放心，學長有得賺。”
說完唐志興就掛掉了電話。
很快啊。
不到半個小時，唐志興就趁著中午的功夫，叫了幾個投資圈的人，組了個飯局。
局上，唐志興有意無意地提到：“最近才發現，我手里還捏著幾個聚星的點，最近這情況，我看著聚星要完啊，哥幾個誰有興趣收一收咱手里的股份不？3千萬一個點我就賣。”
這話一說出來，其他的人都笑了：“聚星？唐少爺，你要是早半年都能賣出去，現在可不好賣了。”
“不過你這3千一個，不虧？我看著聚星的估值也不低吧。”
唐志興呵呵笑道：“我看著，遲早要完，所以哥幾個幫幫忙，咱找找下家！”
嚯，唐志興在投資界還是很有人脈的。
這頓飯沒吃完，消息就傳出去了。
“有人要轉聚星的股份，3千一個點，有收的沒有？”
“臥槽，聚星現在都跌到這個地步了嗎？”
其他一些聚星的股東聽到這話，人都毛了。
唐志興這種做法，顯然是要砸盤子！
“我最近就感覺聚星要完，沒想到，真有人開轉股份了？”
“要不咱們也出點吧！”
“出！”
“3千是不是低了？”
“適當往上抬一抬。”
資本市場就這樣，總會有人接盤。
在這天下午，一個叫紅云資本的投資公司，給聚星全體股東發了一份信息。
召開股東會，他們要轉讓股份。
股份的轉讓是需要半數以上的股東同意的。
池榮星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人都傻了。
“有人要轉股份？多少錢？”
助手咬著牙說道：“3200一個點。”
“多少？”池榮星差點沒昏過去。
然而話沒說完，唐志興那邊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他也找到下家了。
4個多點全轉，3000一個點。
池榮星都瘋了。
幾天前，聚星的估值還是60多億，短短幾天，一下子到了30多億了？
這眼看著聚星就要毀了！
“完了！”池榮星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而另一邊，方澈卻接到了央視許復利的電話。
“小澈，我是央視的許復利，我是想跟你聊聊，你看能不能把《士兵突擊》的重播權買一下呢？”
方澈是萬萬沒想到，許復利能給他打電話。
而且還是買《士兵突擊》的重播權。
但是方澈沒說什么。
人吧，別得理不饒人。
而且，重播權賣給誰都是賣。
“許老師客氣了，我這邊沒問題啊。”
許復利都愣了，方澈這孩子這么好嗎？
“小澈啊，你看現在外界都在傳你和央視怎么怎么著，我的意思是你看看，咱們什么時候能不能合作個什么項目？也破一破外界的傳言，如果可以的話，我這邊的資源隨便你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