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酒店75樓宴會廳,大量男女賓客正三三兩兩匯聚著說笑交流時,一道小興奮的男低音通過話筒傳開,“各位來賓,今晚由TNS保安集團贊助的,沙皇尼古拉斯二世珠寶展,正式開始。”
話音擴散中,還有激昂的音樂聲響起,宴會廳中央展臺位置,三個原本被封存的金屬展柜,最上層金屬蓋子自動滑開,被保存在防彈玻璃柜內的珠寶,也緩緩升起,映入人群眼中。
珠光燦燦的鉆石項鏈,鑲滿了名貴珠寶、玉石,一顆顆大鉆石的皇冠,…
雖然展覽的珠寶只有三件,但毫無疑問,那大皇冠上,隨便拆下來一顆鉆石或寶石,都是價值不菲,何談那是一大堆寶石鉆石都鑲滿了整個帽子?
城中富商名流們都開始動容時,大記者樂慧貞也雙眼發光的看向沙皇珠寶,看了幾眼,她又掃視全場,“表姐,你那位趙博士呢?說的來參觀珠寶展,怎么展出開始人卻不見了?”
雷芷蘭也早在尋覓趙學延身影了,一直找不到,她才氣惱的直跺腳,“一定是丟下我,一個人去找刺激和好玩的事了,真不講義氣。”
樂慧貞,“…”
不止樂大記者,節目負責人阿持也滿臉茫然,找刺激和好玩的事?這是富商名流云集的珠寶展覽會,能有什么刺激的事?
………
差不多時間里。
君度酒店地下車庫入口,兩輛大廂車并排駛來,車子抵達保安室外的攔車桿前停下,里面的TNS集團保安也紛紛看來。
一個紅帽子保安丁,帶著口罩墨鏡,挎著一個非制式小單肩包,手拿著筆和記事本走了出來,看看坐在一輛廂車駕駛座和副駕上的男子,這兩位一動不動。
他又看向另一輛車,那車上司機沒動,副駕上的紅衣男則是抱著一個禮盒走了下來。
保安丁好奇開口,“干什么?”
紅衣男一臉怪笑,雙手一舉禮盒,“送東西。”
保安丁愕然,“送什么?”
紅衣男臉色一猙獰,“子彈!”
笑聲下,他藏在禮盒下的一只手,就扣動了安裝了消聲器的手槍扳機,“咔~”
保安丁茫然。
紅衣男也懵了,怎么沒發射?
紅衣男正是醫生的弟弟兔子,是整個團隊老二級別的存在,哥哥醫生冒充賓客混進去,菲菲早就混進君度酒店當女公關了…
有那兩位上面控場,主要是對付監控中心。
他們這兩車人,是帶滿了家伙要做大事的。
事到臨頭,扣動扳機,沒反應?不對啊,他記得自己幾分鐘前,還檢查過槍械和子彈,都沒事??
雖然那次檢查的時候沒有開槍試驗,但前兩天軍火剛入手時,肯定有開槍試驗的。
兔子再次不信邪的去扣扳機,這次都扣不動了。
撲街,這槍有問題?!第一顆子彈卡殼了,卡在槍膛里了?底火受潮?發射不出去?
腦海中閃過一串念頭,保安丁終于反應過來,“撲街,他們是匪徒,要搞大事!!”
伴隨保安丁的尖叫,兔子臉色一厲丟下槍和禮盒,一腳就踹的保安丁倒飛了出去,談到個人戰力,兔子并不算差。
等保安丁剛掙扎著起身,兔子已經反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軍刀,大跨步沖著剛起身的保安丁斬下。
保安丁大驚失色,用斜挎的單肩包去擋。
兔子的軍火很鋒利,他的力氣也很大,斬人同樣是積年老手經驗豐富,一刀斬爛了單肩包,劃開大口子時,騰飛的石灰粉像是大雪一樣飄散。
兔子當場被噴了一頭。
他…沒戴墨鏡。
“臥槽,不要臉…”
兔子是搏斗高手,平時一打多小兒科,對于普通的路人保安?他是分分鐘擺平一堆的,可被灑了一臉石灰粉,包括眼里都有?兔子都抓狂了。
就在兔子狼狽后退時,某廂車后車廂里走下來一個滿臉橫肉,卻穿著和TNS保安集團員工一模一樣制服的悍匪,也抓著安了消聲器的手槍,抵達保安室附近。
真保安丁匆匆轉身,他和偽裝成保安的悍匪,唯一差距就是,他帶著墨鏡和口罩,對方沒有。
悍匪也有些懵,抬手咔的扣動扳機,還是沒有發射。
保安丁甩手就把肩包里的石灰粉灑向對方。
粉末飄揚時,悍匪都怪罵一聲匆匆后退。
保安室里,另一個值班中,也帶著墨鏡和口罩的保安,抓著幾個袋子就沖了出來,還邊跑邊對著呼叫器開口,“有悍匪想要進大廈停車場,快來支援!”
呼啦啦。
從兩輛廂車走下的悍匪越來越多。
但是,看著空氣里飄散的石灰粉,還有連續兩次發射失敗的槍支??大量悍匪都懵逼了。
到底啥情況,這和他們預期的不一樣啊。
他們里面很多人都是縱橫全球多個國家,戰場上浪過,打過警察打過飛虎隊打過各國特警的,從來沒把什么保安公司的工薪男放在心上!
可,誰家正經保安特么的,人手一袋或者好幾代石灰粉??
………
君度酒店,地下停車場的保安其實人不多。
人最多的是一樓。
當某副經理通過呼叫器得知,有悍匪來了,他第一反應就是演習又開始了?
一想起曾經被趙博士鄙視,輕視的幾次演習,副經理都惱羞成怒道,“兄弟們,上,快支援。”
“多帶石灰粉,辣椒粉,記得先不要帶水,這是演習,我們可以猥瑣下流,但也要有底線。”
打架撒石灰粉雖然很下流,但誰讓趙博士的幾次演習調戲,對他們打擊太大呢?對方口口聲聲自己是一個科研人員,可暴打他們就像是搞幼兒園小朋友。
為了不輸的太難看,下流也無所謂了。
等副經理帶著十幾個兄弟沖向停車場時,剛到,就瞠目結舌的發現,一大群看起來就彪悍無比,氣質凌厲兇悍的男人,在追砍幾個保安。
沒人用槍,但這群人手里不乏拿軍刀追斬人的,幾個TNS保安還有好幾個都負傷了,手臂后背都被砍的血淋淋,向外飚血。
幾個保安能撐到現在,純粹是跑著跑著,不時向后方撒一把粉末,才撐住了。
瞠目中,副經理身后某保安驚呼,“這是演習?不對吧?”
“真有悍匪來了?干,我沒帶水啊。”
“別慌,你們撒石灰,我用尿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