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安全屋,徐浥塵便驅車來到江城醫院。
與青木玲子和趙曉雪相比,徐浥塵和慕安安在一起,是最輕松的。
和青木玲子在一起,是不是要擔心會不會說錯了話。即便同床共枕,還要提心吊膽,擔心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夢話。
和趙曉雪在一起,一種莫名的責任感就會涌上心頭,提醒自己要為抗戰勝利做自己的貢獻。
只有和慕安安在一起,不需要謹慎,也無需承擔更大的責任。
只談風月,談情說愛便可。
與趙曉雪不同,慕安安并不知曉徐浥塵昨晚已經從憲兵大隊回到了特戰隊。
見到徐浥塵的到來,格外的驚喜。
讓辦公室人離開后,關上房門,撲到徐浥塵的懷里,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安安,你怎么哭了?”徐浥塵吻了吻懷中的慕安安,說道。
“壞蛋,我這幾天都沒睡好覺,總是擔心你回不來了,見到你能不哭嗎?
我以前是從來不去上香的,這幾天,我也開始信了,天天去南海寺為你祈福。
還好,你總算平安回來了。”
“安安,一定是你保佑顯靈了,我才平安回來的。”徐浥塵安慰道。
“油嘴滑舌,就知道哄我開心。對了,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慕安安擦了擦眼淚,抬頭問道。
“昨天晚上,回到特戰隊的。”
“昨天晚上回來,現在才來找我,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是不是,那個青木玲子不讓你來的?”慕安安一把推開徐浥塵,說道。
“沒有,我現在回來陪你,她不再阻攔,也不像以前,一定要跟著了。”
“她有什么資格攔著,我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子,她算什么?
要不是因為她是日本人,我得罪不起她,你現在也離不開她,我才不會讓她進這個家門呢。
你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跟她親熱了?”
“噢,這個,這個沒有。昨天晚上回來太晚了,累了好幾天,早早就睡了。”徐浥塵知道現在不能再火上澆油,便半真半假地說道。
“真的?”
“真的。”
“你看你那吞吞吐吐樣子,一看就是騙我。
那個青木玲子看到你眼睛都發光,還能不讓陪著。
晚上,我一個人的時候,一想起你正在跟她親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慕安安一臉怒氣道。
“安安,你是的妻子,她頂多算外面的女人。兩年,最多兩年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交代的。”
“行了,反正兩年一晃兒就過去了,就忍兩年吧,誰讓我命苦呢。
其實,我倒不是容不下你有別的女人,我慕家是皇室后裔,妻妾成群見的多了。我爹娶了四房媳婦,家里一樣和睦。
要是能合得來,說到一起去,你找個偏房我也沒意見。
這個青木玲子要是對我客氣些,我也不說什么了。
可她總把自己當成女主人,我倒成了這個家的陪襯,我才不干呢,憑什么我要受她欺負。”慕安安一臉怒氣道。
“安安,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徐浥塵吻了吻慕安安的臉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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