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如同寶石一般鑲嵌在夜幕星河中。
君府花園內,假山,怪石嶙峋,桃花盛開,朵朵粉色的桃花像小姑娘頭上的發卡。
一股花香味夾雜著烤肉味彌漫在空中四散,讓楊果兒、步菱等侍女咽了咽口水。
三位儀態萬千,風情萬種,稱得上新靈歷乃至舊靈歷,都要數最美的美人兒正圍坐在花園亭臺玩著木牌。
許承東不時穿梭在三位美人兒中間,手里捧著肉串,素串來回走動。
他很忙,他太難了。
“夫君,我還要烤花菜。”
“夫君,烤五花肉,要蕉蕉的。”
“呸,孽徒,看哪兒呢,快烤!”
可惡,許承東鼓著臉蛋暗中觀察,三女正心安理得的吃著烤串,誘人的櫻桃小嘴一張,似乎有點辣,伸出粉嫩的舌頭哈著氣。
沒有人敢讓他如此!
絕對沒有人!
“孽徒?”
慕幼幼心有察覺,一雙撫媚誘人的桃眸一撇:“快烤!”
“哦......。”
許承東聳了聳肩,慕幼幼才是老大。
擦了擦額頭的汗,許承東烤完最后一輪菜,連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烈酒,擺放到了桌上。
三女完美無瑕如羊脂美玉般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
上酒是幾個意思?
自家夫君(孽徒)的人品,對于女人這一點,她們是信不過的。
沒有人揭穿許承東的小心思。
慕幼幼哼了一聲后玉指尖尖端起玉杯,輕輕泯了一口,美眸漸漸凝重。
這個孽徒,這是烈酒!
三女假裝聊著天,不動聲色的喝著烈酒,許承東乖巧的一杯一杯斟酒。
三女不醉,他哪來的機會?
他堂堂東君閣下,可不能今晚睡偏房。
有時候,醉不醉都是次要的,女人只需要一個借口而已。
不一會,葉傾瑤便紅著鵝蛋臉,素手抬起扇了扇額頭,水盈盈的眼神含情脈脈的勾著許承東的魂兒,輕輕舔了舔誘人的嘴角,佯裝醉了的模樣趴在了桌上。
緊接著便是顧檸兒,慕幼幼內心掙扎了一番,她想抱著徒兒睡,可當著葉傾瑤和顧檸兒的面又開不了這個口,只好兇狠的看了眼許承東,眼神威脅后佯裝醉倒。
哼,他日若得凌云志,敢笑承東不丈夫!
許承東嘴角微微上揚,溫柔的抱起慕幼幼,看了看兩女,將視線落到師傅那張精致的臉蛋上。
慕幼幼感受到愛徒炙熱的視線,心里七上八下的,有點后悔,不該裝醉的,又有點興奮。
“嗚......”
慕幼幼微微一顫,忍不住放出了酥音,這個孽徒竟敢!!!
多少年的心愿,今日終究得逞!
許承東真想大笑三聲,還有誰!
一邊咬著慕幼幼的耳垂,一邊輕輕呵著熱氣:
“師傅寶貝,夾著我的腰......。”
慕幼幼猛地睜開眼睛冷冷的怒視這個孽徒,熱氣進入她的耳道,讓她感到一陣悸動。
許承東瞪著眼睛,顧不得兩女還在,討好的望著師傅,連忙道:“師傅你醉了,你醉了,你醉了。”
可惡!
該死的孽徒,一定要找個機會揍一頓!
越來越放肆了!
眼里還有她嗎?
慕幼幼修長的大白腿環繞在許承東腰間,摟著他的脖子再次醉倒了過去。
暗中感知著這一切的兩女想笑又不敢笑。
只能咬著紅唇,期待著接下來的故事。
不管是顧檸兒,還是葉傾瑤,都很了解許承東,許承東永遠不會反駁的便是慕幼幼。
任何女人,一旦敢挑釁慕幼幼,恐怕都會被夫君所厭惡。
夫君是慕幼幼親自從凡域帶出來的,甚至是還沒到凡域,就被定為少宮主,這份溺愛天下無人不知。
世界上對許承東最好的人,除了慕幼幼還有她們,但誰為許承東付出的最多,誰敢和慕幼幼相比。
就是顧檸兒,也熄了這份心思。
慕幼幼無意間掉落的那紙婚姻上,是天公做媒,大道銘刻,意味著慕幼幼隨時能為許承東死,許承東也能為慕幼幼犧牲,身為修行者的她們豈能感受不到其中這份道韻。
就連葉傾瑤,也熄了心中挑釁慕幼幼的玩笑,可以斗一斗,不傷大雅就行,但不能踩線。
同樣,慕幼幼也是顧及著許承東,才接受了她們吧,否者......。
雖然無數次躺在師傅懷中占著便宜,但這一次明顯不一樣。
許承東一手一個小朋友,小美人兒,匆匆回到東君宮。
可接下來該怎么辦,師傅絕對不會接受還有顧檸兒、葉傾瑤在場,他也不想和師傅最美好的時刻還有著其他人。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猶豫,葉傾瑤晃了晃螓首,疑惑地掙脫開許承東:“這是哪兒,哦,到了呀,夫君大人,傾瑤等著你哦。”
顧檸兒見狀也用手扶著腦袋:“夫君,檸兒先去睡了。”
許承東心生感到,就連慕幼幼香軀也微微顫動了一下。
......。
房間內,慕幼幼長長的眼睫毛微微跳動。
修長玲瓏的水媚嬌軀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一襲白裙已被挽至腰間,精致白嫩的玉足被許承東把玩。
慕幼幼美得不可描述的臉頰潮紅,心里嬌羞無比,不停地提醒自己已經醉了。
嗚...孽徒...羞死人呢,怎么辦怎么辦。
許承東全神貫注,打起了十三分精神。
如此良辰美景,勝過世間萬物!
從上至上,感受到師傅一直在顫抖,急促的呵著蘭氣。
慕幼幼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肝寶貝雙眼通紅,根本不放過一寸一毫。
如果此時強行阻止,愛徒會不會傷心欲絕。
“師傅......”
慕幼幼睜開水盈盈的美眸,溫柔的將愛徒攬在懷中,貼著他的耳垂:
“笨蛋,師傅騙你的!”
“師傅你......。”
“哼!小承東是師傅的!”
四目相對,越來越近......。
“好了,睡覺。”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