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沁人心脾。
今天是屬于許承東和慕幼幼的特殊日子。
徒兒還在安睡。
小承東長長的眼睫毛伴隨著呼吸微微輕顫,小嘴兒撅起來煞是可愛。
慕幼幼一襲白裙,腰間青色的束帶將柳腰勾勒,使得水媚嬌柔的身段更加的別致。
這位傳說中的冰美人兒,冰肌玉骨,玉體嬌柔高挑,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似泛著瑩白的玉光。
睡夢中的許承東迷迷糊糊間聞到了師傅的香味兒,伸出手兒摟著慕幼幼的纖細蜂腰,將腦袋擠在那巍峨山間。
“師傅,抱...”
“噗呲...”慕幼幼看著睡夢中的徒兒也還念著自己,不禁抿嘴一笑,內心別提多開心了。
趕緊溫柔的將許承東攬入懷中,慕幼幼玉指輕輕摁著愛徒的后腦勺,使他更加舒服。
徒兒長大了,都名揚天下了。
特別是昨日會議召開后,天下人都在夸贊小承東。
不知怎地,慕幼幼心里泛起一絲憂愁,白紗下的兩條修長的美腿輕輕壓在許承東身子上,赤裸的玉足輕輕踢了下許承東的腳丫子。
俗話說兒大不由母,慕幼幼雖然不是許承東母親,但此刻竟也感同身受起來。
徒兒會不會也有離開她的一天?
須知雛鷹終究會有展翅高飛的呀。
沒了徒兒,那可怎么辦!
想到這兒,慕幼幼撅起誘人的紅唇,將許承東緊緊的摟住。
“誰也不能從本宮身邊搶走小承東。”
慕幼幼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小承東可是說了,他要娶她。
可少年說的話能信嗎?
他現在還小,只是迷戀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厭煩她?
她其實是不介意的,她的高度除了她自己,外人不得知。
她已經超脫了生命這個概念,如今唯一心心念念的便是懷中的愛徒。
小承東迷戀她的皮囊,給他便是。
她不想做他的道侶,畢竟壞家伙在外邊還有那么多紅顏,她只想永生永世的陪著他,她想每天都看著小承東對她撒嬌,鬧小脾氣。
這是屬于他們師徒間的日常。
真正意義上屬于慕幼幼和許承東的。
就像每次只要她故意露出小腿晃蕩,小承東就立刻不開心了,哪怕她被紫蘭等人多看一眼,小承東也會惡狠狠的盯著紫蘭等人,像極了護食的小老虎。
“噗呲......”
慕幼幼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可是他的寶貝疙瘩。
許承東眼睫毛眨了眨,手兒抽出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的仰起腦袋看著慕幼幼。
慕幼幼沒好氣的道:“看什么看,還不起床。”
“師傅......”他感受到了師傅的患得患失:“承東長大了要娶師傅,怎么都要娶,師傅不許離開承東,快給徒兒揉揉。”
許承東將手兒放了回去,繼續摟著慕幼幼的蜂腰,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世界上最溫馨的地兒,就是師傅的懷里!
慕幼幼溫柔的敲了敲許承東的額頭,哼了一聲后還是輕輕替愛徒刮了刮眼眶,緩緩揉著,直到腰間傳來異樣。
“孽徒,為師給你封了它!”
許承東縮了縮腦袋,睜開眼睛吐了吐舌頭,可憐兮兮的望著慕幼幼。
“呸,你是不是又要說你也不想的。”慕幼幼佯裝惱怒,兇狠的說道:“還不起床,屁股蛋兒癢了是不是?”
許承東訕訕一笑,一個鯉魚打挺失敗摔倒在床上。
床榻發出響聲。
許承東委屈巴巴的看著慕幼幼,慕幼幼被逗得忍俊不禁,看見徒兒伸出雙手,連忙將愛徒扶了起來。
她知道小承東是故意。
也知道小承東是為了逗她開心。
但這樣,真好!
今天是師徒紀念日。
上一年的紀念日他還在外邊磨練,這次許承東早就備好了禮物。
他要給師傅做一桌好吃的。
此方世界雖然和記憶中的水星區別很大,但依舊有男子遠庖廚的說法。
同樣也是一夫多妻制。
這也是為什么安瑜會和許承東合作的原因,一旦她嫁給了龍宗圣子,至少在很多事兒上,她便不在好做決定。
廚房里,紫蘭等人都快急的哭了。
“少宮主,宮主知道會打死奴們的,讓奴來吧。”
許承東趁機將臉蛋貼了過去,拍了拍飄雪的翹腚,兇狠狠的道:“走開走開,師傅不會責怪你們的!”
紫蘭四女聞言微微心安,幽怨的看著少宮主,打起下手來。
慕幼幼平時是不吃東西的,自從許承東來后才陪著徒兒進食。
晌午。
花海正宮內,桌上擺了一大堆美食。
許承東雖然不會做太復雜的菜品,但好歹上一世記憶中也是獨立生活的孤兒。
家常菜還是做得出來的。
慕幼幼看著擦了擦額頭的徒兒,心里仿佛抹了蜜,甜甜的。
平日都是她做給徒兒吃,畢竟男子遠庖廚嘛。
桌上,許承東滿眼期待的看著慕幼幼。
慕幼幼夾起靈肉微微張口櫻桃紅唇。
她今日特意抹了點胭脂,就想看看小承東的反應。
不出所料,許承東咽了咽口水,師傅本就誘人無比,只要一靠近師傅便會讓他想入非非。
此刻看見慕幼幼豐潤晶瑩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
好想嘗胭脂呀......。
慕幼幼心中得意,顏面故作生氣:“看什么呢,孽徒,還不坐下。”
許承東微微鼓起小臉,眼神依依不舍的從慕幼幼絕美的臉蛋移開。
慕幼幼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但很快就被她壓下。
“徒兒,要喝點清酒嗎?”
許承東點了點頭,百花宮釀的清酒不醉人,但清香無比。
“師傅,干杯!”
慕幼幼看著許承東喝下酒后撫媚的桃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這可是加了料的酒。
一刻鐘后,許承東覺得有點頭暈,但他意識還很清醒,星眸泛起小星星:“嗝!”
慕幼幼抿嘴一笑,將許承東拉入懷中,咬著他的耳垂問:“徒兒心中最喜歡的是誰?”
許承東只感到頭有點暈,不假思索的道:“徒兒喜歡師傅,要娶師傅。”
慕幼幼白嫩的臉頰開始泛紅。
這可是能讓人說出真心話的酒,但事后當事人會忘記,只覺得自己喝醉了,便什么也不知道。
許承東還在煉魂境圓滿,身體還未完全升華,自然抵擋不住。
“徒兒想抱著師傅。”
耳邊傳來許承東的聲音,慕幼幼染上一片紅霞,輕輕起身,坐在了許承東懷中。
她不想拒絕,也不愿拒絕。
嬌香軟語入懷,香輩平滑,柳腰蜂細。
慕幼幼的翹腚太過于翹挺,讓許承東感到無比舒服,不禁用手揉了揉。
“徒兒想吃師傅胭脂。”
“好......”慕幼幼紅著臉蛋兒,側過臉頰,微微閉上眼睛,模樣誘人極了。
半晌后。
慕幼幼才哼哧著推開許承東。
“徒兒想把師傅摁在王座上打屁股蛋兒。”
如此狼虎之語讓慕幼幼微微一愣,臉上的紅霞很快就褪去,冷著臉將許承東帶到了王座上。
“為師讓你放肆!”
“嗝兒...師傅!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