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該睡覺了。”
“哦?怎么,今天反倒是催起來了?”
許承東訕訕一笑,閉上了眼睛,安靜的躺在慕幼幼懷里,他...感覺師傅知道了什么,比如,他身上的女人味。
慕幼幼惱怒的看著自家徒兒,一點也不學好,小小年紀怎么可以這么...風流呢?
還喝酒!
“哼!孽徒!”慕幼幼輕輕捏了捏懷里許承東的鼻梁,沒好氣的刮了一下,要不是徒兒元陽還在,她都想一巴掌拍死靈家算了。
“為老不尊,簡直放肆!”
徒兒身上的味,憑她入道的層次,輕輕用感知掃了一眼花城便知道是誰留下的呢。
許承東微微一顫,本就是他的錯,但師傅有多疼他許承東也清楚,不禁死死抱住慕幼幼玉腿,委屈道:“師傅,是徒兒喝醉了,不關靈長老的事兒。”
慕幼幼猛地一拍床沿:“你還有理了是吧?怎么?還想著維護她?”
許承東伸出雙臂,可憐兮兮的看著慕幼幼,慕幼幼鼓著臉惡狠狠的盯著他,半晌后......。
“好了好了,別看呢,師傅不追究總行了吧,但你以后不許喝酒了!”
許承東乖巧委屈的眨了眨眼睛。
慕幼幼看見自己徒兒這模樣,心一軟連忙抱住許承東:“一點也不乖,剛來的時候多聽話呀,現在三天兩頭就往山下跑,為師簡直白養你呢,總有一天你會被外邊的妖女勾了魂兒......。”
許承東搖了搖腦袋,緊緊地摟住慕幼幼的纖細柳腰。
“好了好了,真是拿你沒辦法,睡吧。”
感知到徒兒已經睡著,慕幼幼輕輕躺下,將許承東摟在胸前,輕輕刮了刮他鼻梁。
她不在乎徒兒有多少女人,也不在乎那個女人是誰,她在乎的是自家徒兒聽不聽她的話,她在乎徒兒心中那人是誰,因為生命層次的不同,她也不會把其他女子放在眼里。
“你們吶,也就是小承東打發時間的消遣品而已,螻蟻烏合,也妄想登天!”
她慕幼幼一日不死,誰敢來當這個癩蛤蟆?
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嗎。
......。
煉魂境初期,則為養魂,許承東的魂還不能離開他的身軀,這幾日許承東異常老實,每日就在宮里陪著慕幼幼,師徒倆一起做飯,一起修煉。
腦海意識中,肉嘟嘟的許承東一睜開眼睛,便看見僅僅披著一層白色薄紗的慕幼幼正躺在他不遠處,薄紗若隱若現,遮掩不住慕幼幼那赤裸的柳腰花態,儀態萬千的婀娜身姿。
但偏偏仙姿玉色的師傅身邊本來該白花花的美景被一絲絲流光遮掩,許承東嘟起了小嘴,左肩上站著的漂亮小玄鳥看見阿爸嘟起嘴巴,小小的它還不知道為什么,但總感覺應該叫兩聲,證明下阿爸還有它。
“啾啾(阿爸)...”
“啾啾...啾啾...”
身為自己的伴生神獸,許承東當然能聽懂小玄鳥說的什么,畢竟‘阿爸’這個詞兒還是他教的。
這是一只母鳥,或者說沒有性別,它就是因為許承東而生。
許承東氣惱惱的一把逮住小玄鳥的尾巴......。
“去去去,阿爸忙著呢,你自己去玩。”
小玄鳥:......。阿爸變心了,都是因為這個可惡的女人,可它打不過呀,連瞪都不敢瞪呢。
“師傅...”許承東撒歡著小短腿兒一頭扎進慕幼幼懷中,用力感受著師傅嬌軀的溫柔,他今天總感覺狀態不對勁!熟悉的愉悅感去哪呢?
“噗呲....”慕幼幼抿嘴輕笑,似乎徒兒還沒發現哪里不對,而且,他就沒發現為師是故意的嗎?
“咳咳...”慕幼幼一把就將許承東舉在了空中,許承東疑惑地看了看慕幼幼,順著她的視線緩緩低頭。
許承東漸漸瞪大了萌萌噠的大眼睛,這才恍然大悟,他的魂就是個兩三歲的小屁孩而已,貌似什么也做不了,甚至,窮得連衣服都不能幻化一套,此刻心涼涼,身也涼涼。
為什么他的魂也這么窮!許承東越想越氣,崛起了嘴巴:
“師傅...要吃乃…。”
慕幼幼逐漸收起笑容,伸出了邪惡的爪子,對著小小承東彎起玉指......許承東咽了咽口水,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幼幼。
折磨并沒有結束,慕幼幼就像個初為人母的好奇寶寶一般,玩膩了小小承東,將小承東翻身,壓在了自己腿上。
“為師叫你放肆!今日不將你屁股蛋兒打開花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好歹!”
......。
在經歷了一個周每日被慕幼幼長達十二個小時的靈魂訓練(折磨)后,慕幼幼豪氣的大手一揮,給許承東放了三天假,而許承東則迫不及待地的逃離了百花宮,帶著老孫就開跑。
當然......修行者最重要的是心態,心態一定要平衡才能利于修行,感悟天地,于是走之前許承東將小侄女許甜甜叫了過來。
“聽說你在瓊花殿趾高氣揚,好不威風,不把師姐師妹們放在眼里?還拐彎抹角的嘲諷李師姐?”
“哼,她們太蠢了,甜甜才不要和她們做師姐師妹!”
啪啪!
“嗚...我錯了,甜甜知道錯了...小叔別打了......。”
事后,許承東在飛舟上負手而立,感覺此時的風兒也活潑了許多,不僅教育了不懂事的小侄女,還讓自己心態得到了平衡,何樂而不為呢。
這艘飛舟可是許承東悄悄跑進百花宮寶庫,給借出來的,唯有殿主級別才能用的特級寶舟,可日行千萬里,可抗住空間裂縫威壓。
“老孫,干活了!”
剛進入凡域,老孫立刻打起精神,不斷感知著許承東周圍的狀態,在確定沒被任何監視的情況下,朝許承東點了點頭。
凡域的蒼藍天空中,一艘飛舟如同白虹,尾部拖著藍色的光磷,似光一般行駛!
耀城已經建立好主道,民眾住宅區,以及辦公區。
許承東并沒有通知任何人,而是悄悄的帶著老孫前往耀城。
有時候,眼睛親眼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唯有親自去走過,親自和民眾一起生活,干活兒,一起坐在黃泥巴上卷口大煙,你才能聽到他們口中罵的是誰,心里抱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