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內。
慕幼幼美目清澈淡然,她嘴角勾成一抹清冷的弧度,神情卻顯得更加誘人。
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襲淡黃色的長裙,胸領繡有如云似霞的櫻花,淡藍色的腰線展示了什么叫纖腰如柳。
許承東拿著一把木劍揮舞著,腦海中卻想著極不尊師重道的一幕!
好大的櫻花!
過往的師姐們正打算上前調戲調戲少宮主,便看見少宮主旁邊,擁有無雙容顏,傲世身材的大宮主正神情清冷的掃視著她們,師姐們內心一顫,灰溜溜的施禮后便跟兔子似的撒腿就跑。
慕幼幼當真是......
心情舒暢!
“孽徒!在想什么?”慕幼幼手中的柳枝刷的一聲,許承東屁股挨了一鞭。
許承東捂著屁股,不開心的道:“師傅,我都這么大了你還......”
“嗯?”慕幼幼冷哼一聲,許承東不敢多言,繼續揮舞著劍。
“不學好!哼......手要平,身體微微向前傾。”
“試著用靈氣去控制劍。”
又是一鞭子,許承東鼓著小臉,惡狠狠地盯著慕幼幼。
“說了多少次,當你握上劍的那一刻,就算是死,也不能扔掉手中的劍!”
“呵,你這孽徒,還敢盯著為師,今日在出劍一萬次!”
“腿別抖,胸口挺直,靈氣不要一下子釋放過多,要懂得細水長流。”
“用力掃!你怎么跟個姑娘家一般,橫掃千軍練的跟拿著掃帚掃地一樣......。”
......。
夜晚,許承東趴在自己的小宮殿內,動彈不得。屁股已經開了花,腿上和背上全是柳枝勾勒的紅青色傷痕,吃飯時連碗都端不起來了。
此刻許承東累極了,就連紫蘭和懷竹走進來都沒發現,也沒發現身體里的靈氣變得更加濃稠,再緩慢地滋潤他的器官,脈絡等。
“少宮主。”一陣鈴音般清脆甜美的聲音傳來,紫蘭懷竹輕移蓮步,拿著藥跪倒在床榻前:“少宮主,奴給你上點藥吧。”
“我不要!”許承東斬釘截鐵的說道,將腦袋蒙進被子里。
“噗呲......。”懷竹忍俊不禁,連忙握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嘴,看了看許承東,拍了拍酥胸,還好少宮主沒聽見。
紫蘭白了懷竹一眼,這可是能和少宮主親密接觸,千載難逢的機會,紫蘭精致的瓜子臉微微一紅,鼓起勇氣將修長,潔白柔滑的纖纖玉指伸進被子里。
“少宮主,明日還得早起修煉,宮主說了,要乖乖上藥哦。”
“哼!我...不...唔!...。”
一陣舒適的感覺傳來,直沖許承東的天門,讓他短暫的失了神。
趁著這個功夫,一旁的懷竹輕輕褪去許承東的底褲,在手掌里倒了由百種靈花精心調制而成的療傷圣藥,仔仔細細替許承東擦拭著傷痕。
兩女紅著臉,異常的溫柔,紫蘭輕輕附身,貼著許承東耳邊呢喃:“少宮主...還疼...嗎。”
正宮內,慕幼幼黑著臉,心里有點不舒服,仔細感知著兩女不老實的一幕,發現她們沒有下一步的舉動后才舒展了柳眉。
小承東畢竟是男子,又是她弟子,跟其他美奴成群的圣子比起來,似乎也可以接受?
“哼!不學好,吃飯時還敢瞪本宮,孽徒!”
月色漸濃,許承東已經熟睡過去,紫蘭和懷竹也嬌羞著紅彤彤的臉蛋,將黏糊糊的手藏在衣袖內,緩緩出門。
半晌后,慕幼幼出現在許承東的床榻上,看著自家徒兒安睡的容顏,又想起了剛才紫蘭和懷竹的一幕,輕輕將許承東的小腦袋枕在自己腿上,附身紅唇點了點許承東額頭,小聲暗罵:“一點也不可愛,就不知道要勇于拒絕嗎,小小年紀就經受不起誘惑,將來必定被外邊的妖女迷得昏頭轉向!”
話落,慕幼幼微微一頓,對呀,要是她養的徒兒被外邊的妖女們迷惑了,那小承東還能記得她嗎?豈不是白養了!
一想到這兒,慕幼幼就下定決心,要對小承東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百花宮內的還行,畢竟在她眼皮子下,誰也翻不了天,最多表面接觸,尚在她能忍受的范圍,可可外邊的妖艷賤貨們......。
清晨,許承東從被子里探出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鼻尖微微聳動,一股清淡香甜的味兒從他的鼻尖沁透到他的肺部,直到心尖兒。
熟悉的味道,許承東閉著眼睛舉起雙手。
慕幼幼猶如雪嶺盛開的花兒,被染上了一絲紅艷,纖纖玉指點了點許承東的額頭,輕輕將許承東攬入懷中。
“師傅,早安。”
“孽徒,睜眼,吃飯,修行!”
許承東睜開好看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慕幼幼。
“別裝可憐,今天刺一萬次,斬一萬次,什么時候練完,才許回宮!”慕幼幼臉色一冷,望著許承東嚴肅的說著。
嚴師才能出高徒,當年她亦是每日聞雞起武,月出而歸,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不知挨了上一任百花宮宮主多少鞭子,才打下了扎實的根底。
修行天賦是一回事兒,可倘若不努力,即便你有再高的修為,在戰場上出招也會遲緩,高手對決,招招致命!
“師傅...可是徒兒屁股還疼。”
“呵呵,當年修行劍法第二天,刀法第一天,拳法第一天......為師也是這么對師傅說的,甚至還憋出了兩滴眼淚,哪像你眼淚都不掉的。”
許承東!卒!
花海內,顏夕憐和白苓手挽手,愉悅的看著宮主教育許承東,心中樂開了天。
畢竟,大多數低調無聞由心而生的愉悅感,確實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
特別是當你親眼見證的時候。
“師弟...加油...噗呲...咯咯咯...”看見許承東右手抱著木劍,捂著屁股盯著大宮主的模樣,白苓關愛的笑出了聲。
顏夕憐則一臉心疼的看著許承東,經過千年紛擾紅塵的她自然是位心善的好人。
“打輕了,承東畢竟剛入修行,小小年紀正是教育的好時候,現在不打,以后就沒得機會打了。”顏夕憐一臉痛惜的看著許承東,一邊向慕幼幼暗中傳音。
慕幼幼若有所思,畢竟大長老可是帶過很多徒弟的經驗豐富的良師。
“孽徒,在想什么,為師說過多少次,每一劍都要全神貫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