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村口王寡婦為何半夜哭泣?
最近小苗村并不平靜。
村口張二家已經改名叫村口張寡婦家了。
張二的消失,給本就人數不多的小村落增添了一份悲色,這可是天大的事兒!
一個老實巴交的年輕漢子,怎么就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呢?
“承東,我去張二嫂家幫忙了,你可千萬別上山!要是老娘中午回來沒看見你......。”
大嫂出門前給了承東一記意味深明的眼神,嚇得許甜甜蹲在角落瑟瑟發抖。
哼!愚昧婦人!俗不可耐!
許承東恭恭敬敬乖乖巧巧的恭送嫂子離開后,迫不及待地跑進自己小屋帶上一把小鋤頭,一個小背簍準備出門。
許甜甜撒歡的呼喊著,開心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滾到小叔腳下,抱住他的腿,小臉蛋上大眼睛帶著渴望道:
“小叔,一起。”
“去去去,別鬧,等小叔挖點雞爪參回來,明兒給你買糖人吃。”
許承東今早一起床便發現,嫂嫂平日里出門必戴的手鐲不見了。
一想到這兒,便沒來得一陣愧疚。
希望今日運氣好點,要是挖到一顆老參!那可就不要太美。
再想到哥哥嫂嫂看到老參欣喜的眼神,愚蠢的小侄女舔著糖果的模樣,許承東便有了無窮動力。
出發前的許承東惡狠狠地盯著小侄女:“老實點,乖乖呆在家里,誰來也不許開門聽見沒!”
許甜甜站起身拍了拍灰塵,可愛的點了點頭。
出發!
空山新雨后,冷風撲面,許承東憑借記憶走向育山,蜿蜒狹窄的山路上,兩旁老樹林立,被東風一吹,發出沙沙的響聲。
許承東不禁打了個顫,想起了育山山名的由來,因此山勝似女子懷胎九月時的大肚子,故而被稱為育山,山名一代又一代的傳了下來。
該不會有什么妖魔鬼怪吧?
比如狐貍精,他還是可以接受的,正義的他愿意幫助這些可憐的小動物們。
又比如,為虎作倀!
想到這兒,許承東拍了拍自己俊俏的臉龐,默念水星人民主義核心觀。
不知不覺間就走了五里地,來到了半山腰。
半山腰有塊寶地,經常能挖到一些藥材,這個秘密他可是連大黃都沒告訴。
許承東連忙放下小背簍,挽起袖子開干。
他并沒有注意到,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下,危險正在慢慢逼近。
......。
虎大安靜的藏在草叢中,看著眼前的兩腳獸,它微微躬身,探出了虎頭。
完美!
它是育山的最強王者,虎身一震,誰敢不從?
可惜,他的王者生涯還沒來得及開始,就已經慘淡落幕呢。
想起兩天前突然出現的那條巨大的蟒蛇,虎大身心顫栗。
打不過那條蛇,還咬不死眼前的兩腳獸嗎?
自幼孤兒地它就是憑借這種堅毅的精神,才走到這一步!
它要狠狠地撕咬眼前的兩腳獸,聽著他的哀嚎,看著他在絕望中優雅進食。
生活需要儀式感.
獵物逐漸靠近,虎大繼續潛伏著,他并不擔心獵物逃跑。
......。
“大黃,這是你爹嗎?”
許甜甜銀鈴般清脆的稚音傳來。
毫無察覺的許承東猛地一抬頭。
沉靜在幻想中的虎大猛地一跳。
大黃猛地...雙腿發軟,死死護在許甜甜身前,擋住這個試圖去拔老虎毛的...熊孩子!
許甜甜好奇地看著虎大,小手捂著小嘴巴道:“大黃,你爹可真威風呀。”
許承東來不及反應為啥有條大蟲:“大黃,快帶甜甜走!”
他知道大黃能懂人言,畢竟這可是智商足以和他相比的狗。
風蕭蕭兮易水寒,大黃狗眼中縱然有萬般不舍,也瞬速調頭咬住許甜甜的褲腳,用力往外邊啦。
連吃奶的勁都給使出來了。
許承東右手緊握小鋤頭,左手拾起一塊石子兒,此刻萬萬慌不得。
但情況危急,他不能看見小侄女在她眼前有任何一點損失!
他的小侄女,他可以欺負,但這個陰險狡詐的老虎不行.
許承東,不答應!
一股豪情由心而生,決然之意布滿了他略微幼稚的臉,好歹兩世加起來也有三十歲,怎么也不至于產生想跟老虎比賽跑這種想法。
他揮起右手,猛然用力對著老虎頭顱一扔!
老虎微微一跳,躲開了這隨緣攻擊。
并沒有出乎意料,許承東只是試探性攻擊,他還有把鋤頭!
內心稍稍緊張,但外表鎮靜自若的他看了看自己右手的鋤頭......。
鋤頭呢?
一絲冷汗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滴落,感受到左手上傳來實心的感覺,許承東帶著希冀看了看左手......。
石子兒!
“吼”老虎一聲虎嘯,聲勢巨大,兇悍的氣息迎面撲來。
許承東咽了咽口水,望了望小侄女的方向。
“草!”
許甜甜正拉著大黃的尾巴朝他的方向過來。
小丫頭這可真是連吃奶的勁都給使出來了。
“小貓!你若此刻離去,還算不得大波瀾,若敢再進一步,我必將…”許承東試圖挑釁眼前的猛虎。
“吼!”
虎大徹底怒了,后腿發力,小小兩腳獸簡直貽笑大方,竟然直面挑釁于它,老虎不發威......。
不好!
它來了!
虎大前爪凌躍空中,在這電光火石間,它左后腿用力改變方向,摔了出去,隨后虎身一顫,爬起來一蹶一拐忍著鉆心窩子的疼快速向遠逃離。
許承東:!!!
他已經面臨好了垂死掙扎,可這......。
出乎意料!
昔時高祖斬蛇而作終立不世之功!
莫非他許承東也有如此偉力!
“嘶—”
什么聲音。
還沒等他回過神,一條十丈巨蟒躍地而起,張著恐怖的血口大嘴,將許承東一口吞入腹中!
“小叔!”
“汪汪!”
許甜甜幼小的身軀愣了一下,她不知道這條像蛇一般的大家伙是什么。
“蛇的爺爺,你把小叔 還!給!我!”
尖銳的破音再次喚醒許承東。
在大蛇閉嘴前他忍著疼痛努力睜眼一看,模糊的視線內,許甜甜正...來送人頭的途中!
“草!”
連他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在大蛇體內還能爆發一字祖安基本客套招呼。
但他知道,他在死前必須做點什么,不然小侄女以后再也沒傻的機會呢!
他可以死,就當穿越是一場夢!但甜甜不能!
那是他許承東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