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楊天神色頓時狂變起來。之前的時候,他聽到王猛的話想要將他誅滅掉。心中不免有著嘲諷之意。只不過,當王猛舉起手中的神錘后,那撼天動地般的恐怖威能綻放而出,他便是知道這絕對不是隨口說說。
這一刻,楊天雙手掐動法決。然后,在他的體內無盡的法力爆發出來。天穹之上,轟雷滾滾而動,一道道的金色雷光劈殺下來。
“天雷術!”
楊天低沉怒吼,周身的雷光也是暴漲起來。此刻,他渾身雷光繚繞,宛如天雷之神一般,散發著無比可怕的氣息。
隨后,只見他大手一揮。那無盡的金色雷光頓時匯聚在一起。然后,形成一道金雷綻放出絕世神劍。
轟轟!
頓時間,這一道金雷神劍爆發出恐怖的威壓,然后轟殺向王猛。
鐺鐺!
天極陰陽錘轟然震殺而下,與這金雷神劍相互碰撞在一起。轟然之間,爆發出無數道聲響。隨后,那恐怖的神錘之力便是以一種無可匹敵的姿態轟然碾壓下來,將那金雷神劍直接震碎。
楊天的臉色無比難看,瞳孔之中更是閃爍著驚懼之色。此刻的他,感受到了一股死亡般的威脅。他不敢有絲毫大意,身體驟然暴退起來。一道道雷光全部覆蓋在他的身軀,宛如形成天雷神鎧一般,將他全身保護住。
鐺鐺鐺!
神錘之力爆發出來,恐怖的震蕩之力接連不斷的響起,將得四周的空間紛紛震碎開來。而那恐怖的余波也是一如既往的震蕩開來,沖擊著楊天的身軀。
嘭嘭嘭!
瞬間,楊天周身覆蓋著的天雷之力轟然崩碎開來。
“噗!”
他整個人倒飛數千仗,口中獻血噴吐出來,身上的氣息急劇下降。
“這…”
“這怎么可能啊?”
“好恐怖的實力。”
此刻,在王庭中的眾多強者,頓時震驚起來。而白老和陳橫對視一眼,心中也是難掩震撼之色啊。
要知道,這可是來自上界的仙人啊,而且還是散仙級別的可怕存在啊。但是,現在卻被王猛一錘震傷。
這簡直不可思議。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敢相信。
“此人的實力好強。”
在天穹之上,金黃色長袍男子雙眼一瞇,目光死死地盯著王猛,心中也是極度的不平靜。
“張默師兄,此人手中的神錘,好像是仙器。”
在金袍男子旁邊的黑袍青年,突然沉聲說道。
先前王猛一錘將楊天震傷,這一幕,即便是他們也感到不可思議。此刻,再度看向王猛之時,已然是不敢有絲毫的小覷之心了。尤其是王猛手中的那柄神錘,那所爆發出來的力量,駭然到了極致。
“確實是仙器。”
金黃色長袍青年點了點頭,然后淡淡道:“你也下去吧,此人實力非常強大。雖然只是渡劫境巔峰修為,但是能夠催動出如此強大的仙器,實力不可小覷。”
“恩。”
黑袍青年點了點頭。
在千里之外,楊天神色無比難看,身形一動,便是再度回到了戰場之上。此刻,再度看向王猛之時,一股滔天的怒火卻是涌上心頭。
身為上界的天驕人物,卻被下界的生靈一錘震傷。
此事若是傳出去,必然會遭到上界同級別的天驕嘲諷。畢竟,這一直來以,上界對于下界來說,那就是仙界。因此。上界的強者對下界的強者,有著一種天然的優越感。可是,現在王猛卻是一錘將他的優越感給擊碎了。
“你找死。”
楊天神色陰沉的有些可怕,身上無數道雷光綻放出來,然后縱身一躍,便是朝著王猛轟殺而去。
“恩?”
看著沖殺而來的楊天,王猛倒是并沒有怎么在意。眼前這楊天的實力,比起之前的林恒還要弱一點。即便他不動用這天極陰陽神錘,也可以將其斬殺。現在動用神錘,這楊天更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轟隆!
只見王猛手持天極陰陽神錘,然后這神錘再度綻放出無盡的光芒,朝著虛空猛然震動而下。
頓時間,一道道巨大的震蕩之力轟然爆發出來,掀起滔天的力量,席卷而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態,朝著前方的楊天轟殺而去。
鐺鐺鐺!
這一錘比起先前更加的強勢,楊天即便是將雷法催發到了極致,但在神錘之力下,也是全部被震碎開來。隨后,那恐怖的神錘之力轟然落在楊天的身上。
“噗!”
楊天身軀猛然一顫,渾身的骨骼幾乎被震碎了一大半,甚至連體內的法力都已經被震散掉了。
獻血狂噴而出,從萬丈之高的空中墜落下來。
一道轟然聲響起,楊天的身軀砸在了下方的大地,令得這下方的大地都是一顫。
“這青冥宗當真如此可怕。”
此刻,那些在王庭之中的強者,頓時一陣驚駭。雖說,當年青冥宗覆滅掉舊南仙國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可大部分的人都沒有親眼所見,因此對于青冥宗的實力也不是特別清楚。
可是如今親眼所見,他們發現這青冥宗的實力比起想象之中的更加可怕啊。
王猛看著下方的楊天,神色沒有絲毫的波瀾。
能夠擋住他一錘,其實已經非常了得了。而這楊天被他兩錘震蕩而下,即便是在上界,也算的上天才人物了。
“我說過,各位不退,便全部震殺。”
此刻,王猛手持天極陰陽神錘,目光凌冽無比,落在黑袍青年和那金黃色長袍的張默身上,身上的氣勢滔天而起,充滿著一股強勢無比的霸道。
不退,便殺!
這便是王猛的準則。
這些人畢竟都是上界仙人,若是全部斬殺掉的話,怕是會引起上界更多強者降臨。現在的青冥宗雖然強大,可也不愿意招惹更多的仙人。
但是,若是他們冥頑不靈,依舊要在南仙國鬧事。
那王猛只好將其,統統震殺了。
“不退,便殺!”
“好大的口氣啊。”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只見黑袍青年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