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長老敖聰成為正式族長的那一刻,腳下祭壇散發無形之力,天際一道七彩光芒落下,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七彩光芒來的突然,所以人都沒有預料到會有這種變化,因此也就無從躲避。
這就是天道的后手嗎?
陸仁看著被七彩光芒包裹的敖聰,心中喃喃說道。
在敖森洞府內遙看祭禮儀式的敖簡等人臉色頓變。
敖明更是湊到了敖簡近前,說道:大長老,這還真有變故啊。
先等等再說,說不定這突然出現的七彩光芒,和陸仁說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敖簡有些嘴硬道。
怎么會不是同一件事情呢?
如果真不是的話,那這未免也太巧合了點吧。
敖明等人心中腹誹。
至于圍在祭壇四周的敖森等黑天龍族之人,此時全都雙眼迷離,就好似被一股無力偉力給催眠了一樣,楞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敖聰的氣息變強了!
這時,陸仁察覺到那被七彩光芒包裹當中的敖聰,他身上的氣息開始增長,一路達到了法相境巔峰。
隨后,在沒有天劫出現的情況下,敖聰直接破關,從法相境突破到了通天境。
這不可能!
這一變化,是看得敖簡直呼不可能。
因為他從法相境突破到通天境,不但借助了赤天帝龍令的幫助,而且在渡天劫的時候,更是九死一生,最后更是差點就沒渡過去被劫雷劈死。
因此現在看到敖聰不渡劫,就直接成功了通天境,敖簡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只不過接下來事情的發展,是讓敖簡更是的驚心動魄。wǎp.kāΝsμ⑤.ξ
因為那在七彩光芒包裹中的敖聰,在修為突破到了通天境之后,他并沒有選擇露面出關,而是繼續的修煉。
那一身修為,至此是在短短一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直接被提升到了通天境第九重的境界。
真的提升了?敖聰的修為真的從法相境,被提升到了通天境九重?敖簡愣愣地看著周身七彩光芒散去,爆發出比他還要強大的恐怖氣勢的敖聰。
果然如此啊。
陸仁沉默不語,幽幽嘆了口氣。
龍族血脈當中當真被天道給設下了后手,他肯定是解除不了的。
這種事情,還是忽悠別人來替他處理吧。
哈哈哈哈,通天九重,我修為當真是被提升到通天九重了!
敖聰站在祭壇上,體會著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興奮莫名。
四周那些仿佛泥塑石雕的黑天龍族眾人,被敖聰的笑聲一激,頓時從發愣中回過神來,然后紛紛拱手作揖,朝敖聰拜去。
奇怪?怎么他們沒有反應啊?
這時,陸仁看著臉色平靜的敖森他們,心中覺得有些古怪。
因為按照正常程序來看,敖聰修為的提升,已經是說明了陸仁七天前的猜測。
因此現在親眼看到敖聰修為被填鴨式地提升上來后,敖森他們應該議論紛紛才對,可他們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在那里跪拜敖聰。
敖森。陸仁開口喊道。
敖森回過頭來看向陸仁。
敖聰修為從法相境被提升到了通天境九重,你就沒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看著面露疑惑之色的敖森,陸仁眼眸當中神光一閃,瞇了下眼睛,詢問道。看書溂 什么被提升到通天境九重?族長的修為,不一直都是通天境九重的嗎?你在說什么胡話呢?敖森皺眉,冷聲呵斥道。
然而就在敖森話語落下的瞬間,祭壇上的敖聰神色頓時一愣。
而在祭壇邊上觀禮的陸仁三人,以及待在敖森洞府內的敖簡一眾赤天龍族的長老,所有人都是被敖森話語中的內容給驚訝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了個大槽!
什么情況?
就眼前發生的事情,敖森不但全都當做沒看見,而且更是將敖聰之前的修為就當做了通天九重。
敖聰以前明明只是法相八重而已!看書喇 難道說,敖森的記憶被篡改了?所以他才會說出這前后不搭調的話語來?
陸仁不信邪地朝邊上幾名長老詢問,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和敖森的答案一模一樣。
敖聰從一開始就是通天九重,而不是法相境八重,否則他們也不會讓敖聰來繼任族長之位了。
陸仁在詢問過后,不由得嘆了一聲。
已經實錘了!
剛才那道七彩光芒在提升敖聰修為的同時,也是篡改了敖森等人的記憶,讓他們以為敖聰的修為一只都是通天境九重。
這樣一來,他們也就不會知道,不論繼任者修為如何,但在成為族長之后,繼任者的修為就必定會被提升到通天九重。
大長老,我有些害怕,不如我們回去好了?
敖明咽了口口水說道,邊上其余赤天龍族長老也都有些意動。
敖簡想了想,搖頭道:回去也沒用,剛才敖聰修為從法相八重,被提升到了通天九重,這一步到位的提升法,說明了陸仁之前所言并不假,我們龍族的血脈當中,肯定是被設下了禁制。
敖明等人聞言,臉上神色頓時一陣黯然。
可是大長老,這禁制是針對族長的,并不針對我們這些長老啊。一名長老出聲道。
愚蠢!
然而就在他話語落下的瞬間,敖簡就是嚴厲呵斥道:你怎么敢肯定那道禁制就只針對族長,而不會針對我們?難道你就是下禁制的人?
大長老你別開玩笑了,我哪有那種實力啊。
先前開口的長老頓時縮了縮脖子,后悔剛才的口快了。
而其余的長老,在聽了敖簡的話后,也都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的確。
血脈當中的禁制是在成為族長那一刻啟動的,但誰也不敢保證,這就是禁制的全部面貌了,萬一這禁制不但針對族長,更是有針對他們這些長老的手段呢?
畢竟那設下禁制的人,不可能只針對族長,而無視他們這些長老吧?
敖森他們這些人記憶被篡改的人,可就是前車之鑒啊。
不行了!
詢問敖森他們根本就沒用。
陸仁直接轉頭看向敖聰:敖聰,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嗎?
敖聰面色陰沉,緩緩點了點頭,道:我當然記得,我的記憶并沒有被篡改。
敖聰的回答,是讓陸仁松了口氣。
不過看著他那陰沉的臉色,陸仁說道:不過,你的神魂當中卻是多出了一道禁制對吧?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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