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之力臨身,使得敖素等一眾黃天龍族之人實力大增。
面對黑天龍族和赤天龍族百多名高手圍攻,他們雖然不敵,但卻也沒有一觸就潰,而是借助合圍的陣法之勢,以及諸多寶物秘術,艱難地抵抗著。
他們在拖延時間,在等敖黃擊敗敖聰和敖躍。
只要這場戰斗敖黃勝利的話,那么就算他們這邊死光了,贏的也還是他們。
只是借助了陣法之力,便讓黃天龍族有了對抗黑天龍族和赤天龍族的資本,此陣當真不凡。
一道霞光前方,陸仁回頭看了眼演武場上方的戰斗,心中一時感慨。
此陣能有如此神威,布陣之物定然不凡,我倒要看看這下面所埋究竟是何寶物?
混沌雙眼一凝,抬手便是一掌朝下方地面,霞光爆發之地打去。
承受混沌一擊,地面當即炸裂。
且伴隨一陣轟鳴巨響,塵土飛濺,煙塵漫天,但在彌漫的煙塵當中,那直奔云霄的霞光卻是紋絲不動。
陸仁揮手,召來一絲清風,將煙塵吹散。
旋即就見下方,那被混沌轟破的地面坑洞中,露出了一座祭壇來。看書溂 祭壇是尋常祭壇的模樣,不過建造祭壇的材料,卻是難得的天地靈材,而且祭壇上還銘刻著一道道特殊的符文。
這些符文蘊含玄奧莫測之力,陸仁和混沌還有紫永傳只看了一眼,便感覺有些眼花。
這是他們還無法承受這些符文所蘊含的力量,神魂警示。
否則,他們將會在看著這些符文的同時,神魂枯竭而死。
這讓陸仁他們很是震驚。
這些符文究竟是何來歷?竟然擁有如此宏偉之力?
就在移開目光的時候,陸仁看到了祭壇最上方,祭臺之上,擺放了一件好似卷軸一樣的物品。
祭臺所爆發的霞光源頭,正是那件卷軸。
而且在那卷軸上,陸仁三人是還感受到了一股高貴,威嚴的氣息。
這股氣息不僅僅只是流露在表面,而是直達他們神魂深處。
那卷軸究竟是什么東西?
陸仁眼中瞳孔驟縮。
不清楚。
不知道。
混沌和紫永傳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不過作為能夠承載祭壇上眾多符文的玄奧之力,可見這卷軸竟然擁有無匹偉力,否則早就被一眾符文之力給撕成碎片了。
這祭壇是陣法的陣基之一,那卷軸則是陣基核心,只要取下卷軸,這處陣基自破,那么這座大陣就算不破,威力也當然大減。混沌說道。
此言有理。
陸仁點了點頭,旋即看向紫永傳。
紫永傳先是一愣,轉頭和陸仁看來的目光對上,旋即他立刻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拿那件卷軸?
你實力最強,又有天地之力護身,只是一個陣基而已,還難不倒你。陸仁說道。
我也看好你。混沌笑了笑。
雖然借助了黑天龍族中的一些寶物修復傷勢,但混沌的傷,可還沒有好利索。
陸仁也不想貿然動用枯榮權杖,所以去拿卷軸的最佳人選,自然是紫永傳了。
好吧。
紫永傳也了解這一點,聳了聳肩膀后,便是朝祭壇飛去,目光盡量不朝那些符文看去。
眼看紫永傳就要踏上祭壇。
可這時,一道悶響傳來,紫永傳被阻攔在了祭臺之外,無法進入。
原來,在祭壇前方似有一堵無形的壁壘,阻攔一切想要進入祭壇的人或物。
想阻攔我?給我破!
紫永傳眼眸一凝,調動天地之力,一掌朝前打出。
轟隆!
紫永傳前方,虛空猶如被巨石砸落的水面一般,頓時向內凹陷下去。
但和巨石砸破水面不同,紫永傳這一拳,卻是沒能打破這道無形壁壘。
只有一股股如同水面漣漪的空間褶皺,以凹陷點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沖擊而去。
前后左右,但凡空間漣漪所過之處,一切物體皆被抹除,消失在這世界上。
下方地面消失,出現一個巨大坑洞。
而那座供奉卷軸的祭壇,就懸浮在肯定上方,紋絲不動。
怎么可能?
看著前方慢慢消失,似是被無形大手撫平的空間漣漪,紫永傳面色一沉。
而這里的動靜,也是引起了敖黃的注意。
畢竟敖黃可是借助了陣法之力,這才能夠帶領敖緒等人,以一敵二,對抗黑天龍族和赤天龍族的是一眾高手。wΑΡ.āйsΗυ伍.α
而祭壇所在之地又是陣法某一陣基所在,敖黃自然會留心關注。
因此當他發現陸仁竟然在對陣基出手,敖黃頓時坐不住了。
雖然他相信陸仁三人是沒有力量,可以打破祭壇防護,摧毀陣基。
但萬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而且現在正是他們三方交戰的關鍵時刻,一旦出現紕漏,那失敗的可就不僅僅只是他敖黃,而是整個黃天龍族。
所以在察覺到后,敖黃趁著和敖聰、敖躍交手之際,朝陸仁那邊猛地揮了下手。
轟隆隆!
霎時間,萬千土黃色光芒自陸仁三人上方凝聚而出,朝他們砸落而去。
這一幕,像極了萬千流星自夜空墜落一樣,絢麗無比。
但這絢麗當中,卻是隱藏著森冷殺機。
和我們戰斗還敢分心他顧?
見敖黃對陸仁出手,敖聰和敖躍頓時抓住時機,趁敖黃分心之際,極招猛攻。
在兩人攻勢之下,敖黃由于分心,無法全力相抗,當即受創,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過對他來說,用傷勢來換取抹殺危機,值得。
這些光芒全都由土之法則凝聚,威力十分強大,每一顆都有通天境的威力。
看著上方砸落的光芒,混沌面色凝重道。
然而和凝重的混沌相比,陸仁的表情卻是十分輕松。
隨我來。
瞥了眼那些上方光芒后,陸仁身形一閃,便是出現在了祭壇下方。
這是!
混沌雙眼一亮,頓時明白了陸仁的想法,旋即一步踏出,和一同動身的紫永傳,同時出現在了陸仁身邊。
下一刻,陸仁三人朝上方祭壇發動攻擊。
和之前阻攔紫永傳的無形壁壘一樣,祭壇下方也擁有這無形壁壘。
并且和紫永傳攻擊時一樣,好似水面漣漪的空間褶皺朝四周擴散而去。
這一次的空間褶皺,不再是和之前那樣和地面垂直,而是朝和地面平行的水平面擴散。
而敖黃攻擊來的那些蘊含土之法則的光芒,在落下之際,正好是空間漣漪蔓延開來的那一刻。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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