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家兄弟和王金寶出去,馬四把門關好,真是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啊,馬四一時不知從哪開始好了。
我打小就知道憐香惜玉,沒想到活了大半輩子,這個毛病還是改不了。
田麗麗長什么樣馬四是知道的,那和許麗麗不相上下啊。
在把許麗麗娶回家前,一親田麗麗的芳澤那也是我馬家祖上替我修來的姻緣哪!
祖上圣明,知道馬家在我這一代必然得到光大,才特意安排了這么一段?
馬四往后退了退,想好好地看看田麗麗迷人的睡姿。
突然想起了沈老福愛背的那句古詩:口水流下三千尺。
俗人才拿這句詩取笑,現在馬四體會到了,這是雅,是大雅!
雅了不到三秒,腳后跟就被地上躺著的二后生絆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二后生身上。
真掃興。
馬四爬起來,照著二后生的屁股就踢了兩腳,這家伙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個睡夢美真管用,更不用說自己還特意加大了不少用量。
馬四哪里知道起作用的是沈老福的藥,而且和他的想法一樣,為了一招致勝,沈老福也加大了用量。
得讓滿大為把二后生這個貨抬出去,有他躺在這兒,如何浪漫得起來?
走到門前一推,沒推動。
馬四立刻明白了,這幾個小子在偷聽呢。
用力將門一踢…
馬四直接就隨著慣性沖出了屋門,要不是滿大為攔住了他,肯定會撞到對面墻上。
馬四推門時,滿大為等人是感覺到了的,立刻就離開了屋門。
跑是來不及了,只好站在門邊等著馬四出來。
沒想到,老大撞出來了。
馬四沒工夫和他們生氣,回頭指著地下的二后生:“給我把這個衰鬼拖到別的屋去!”
大伙手忙腳亂地把二后生拖了出去。
馬四重新關上門,端端正正地站到蔣彤身邊,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咦,怎么有股酸臭的味道?
肯定是二后生身上留下來的,可惡,真影響情緒。
馬四俯下身來,從哪開始呢?
馬四不停地來回搓著雙手,真有點舍不得下手啊。
他打算最后再解開她頭上纏裹著的圍巾,他要把美麗留到最后,把陶醉留到最后。
這時,他的注意力轉移到田麗麗半懸在床邊的左腳上,那就從腳開始吧。
馬四小心翼翼地把這只鞋脫了下來。
我去,這田麗麗夠省的啊,襪子的后跟部位爛了個雞蛋大的洞居然還穿在腳上?
一股惡臭傳來,把馬四熏得向后倒退了一步。
我滴娘,沒想到外表如此光鮮的美女…一只腳的殺傷力就這么大?
這味道…怎么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拉倒吧,都被熏成這樣了,哪里還有什么雅?
馬四身手利落地就將田麗麗頭上的圍巾拆解開來…
蔣,蔣彤?
這,這是怎么回事?
馬四連忙把仍在外面偷聽的三人叫進來,一見這場面,也傻了。
馬四又開始踢飛腳了,直到把右腳上的皮鞋踢到錚亮,自己冒出一身汗才停止。
“說,”馬四用顫抖的食指指著躺在床上的蔣彤問:“這是怎么回事?”
哥幾個一臉委屈:“你剛才踢我們的時候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我們一進去就見蔣姨和二后生躺在地上,她纏著頭,我們也沒認出來啊!”
“媽的真是見了鬼了,給我把二后生叫醒!”
雖然蔣彤在法律上早就不是自己的老婆,那也是燕子的媽,叫醒二后生讓他們去做,叫醒蔣彤還得自己親自來。
馬四搖了半天,蔣彤也沒反應。
那幾個連踢帶搖地鼓搗了二后生一通,也是沒結果,除了輕哼過一聲外,和死人差不多。
“要不要送醫院?”滿大天問。
馬四把手指放到蔣彤鼻孔下面一探,氣息通暢得很。
“不用!明天再說!”
“四爺,會不會是田麗麗發現了什么,把藥反下給了二后生,她跑了?”
“嗯…沒想到這個田麗麗還真不簡單,”馬四猛地抬起頭:“我明白啦!”
三人齊齊把頭伸了過來:“怎么回事?”
馬四腦袋一晃:“沈老福早就知道我想利用二后生綁田麗麗,他不同意可也沒辦法,所以,他把這事告訴了許麗麗,許麗麗又告訴了田麗麗,明白了吧?”
“四爺就是厲害,應該是這么回事!”
“我怎么就想不到這一點呢?”
一通臭捧又開始了。
偏偏在這時,平常不愛動腦子的滿大為可能是受了馬四聰明勁兒的影響,撓著頭發出了一個疑問:“那…蔣姨是怎么和二后生躺到一起的呢?”
“哥你會不會說話啊?明顯是被人擺好的嘛。”
“那她又是怎么到華麗宮的?”
這一句把大伙都問住了,連抬起手準備打滿大為的馬四也緩緩地把手放了下來。
“等明天這倆人醒了再說,要是讓我查出來誰在背后給我使壞,我讓他這輩子不得安寧!”
馬四把牙都快咬酸了。
沈老福辦事比馬四可講究多了,將田麗麗背出飯店后,直接打了個車把她送回醫院。
還是讓周小軍帶著墨鏡背著她,送回了范長生的病房。
往陪護的床上一扔,對一臉懵逼的范長生說:“她喝多了,明天就醒!”
說完轉身就走。
“你,等等,”范長生喊住了周小軍:“請問,你是誰啊?”
周小軍一回頭,冷冷地丟給他一句:“我是誰?憑啥告訴你?”
范長生可能頭一次見到怎么牛逼的人,被噎得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傻楞楞地目送著周小軍出了門。
沈老福回到家中,得意慢慢消失后,一種危機感越來越強了。
蔣彤醒來后,馬四就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搞得鬼。
說實話,沈老福不怕馬四帶人來鬧,但怕他一鬧把警察招來。
那樣的話,自己今天的心機就算白費了。
這事,還是告訴許麗麗和小座套一聲吧,看看他們有什么主意,能從中調和一下也好。
沈老福沒有直接給許麗麗打電話,先打給了小座套,讓他把這個消息和自己的意思轉達給她。
小座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告訴沈老福,他太想給他磕一個了,佩服得五體投地。
“想磕有的是機會,趕快聯系許麗麗!”
大約半小時后,小座套的電話打進來,轉達了許麗麗的建議。
一個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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