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許又把一摞草放到了白靈的旁邊,草垛堆起來有一米高,想來夠白靈吃幾天了。
“這樣以后自己離開了他也能吃飽吧!”林許內心欣喜的走到了屋子里。
關上門,林許拿出了那顆水靈珠繼續靈物符文,距離公開課沒幾天了,自己要努力啊!
夜晚,江守坤正一臉疲憊的從山腳下朝著山門走去。
他今天的任務是狩獵一直紅眼熊,這種妖獸普通狀態還好,但是一旦眼紅實力瞬間上升三成,在練氣五層的同境里算是比較強的那種了。
“等會得讓玉珠給自己按摩一下,太累了!”江守坤心中嘀咕著。
這時,正在江守坤心神疲憊的時候一個人影在身邊浮現,還沒等江守坤反應過來就有一從的藤蔓從土地中鉆出來把江守坤整個人死死束縛住只留下一個頭在外界,宛若怪物。
“誰,誰在陰我!”江守坤大吼道。
一個人影緩緩的從他旁邊走到眼前,而江守坤的眼睛也從疑惑變得驚訝,隨即又變得憤怒。
“吳長龍!
你殺了我哥哥還不夠嗎,難道還想殺了我!”江守坤紅著臉憤怒的吼道。
吳長龍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了一會:“說完了?”
江守坤面色逐漸平靜,他知道,自己距離吳長龍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自己根本打不過他。
“你想怎樣?”江守坤隱藏起內心的憤怒,輕聲說道。
吳長龍輕笑一聲,大概也透過江守坤那明亮的眼睛里看穿了內心的憤怒。
“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既憤怒又干不過我的樣子。”說著,吳長龍的臉上突然浮現了一抹扭曲的笑容。
江守坤面色不變,手中被藤蔓束縛的拳頭緊緊握住,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而江守坤卻恍然不知。
過了一會,吳長龍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笑容,看向了不甘的江守坤輕輕說道:“你知道秘境名額嗎?”
江守坤眼睛一縮,隨即恢復了平靜,道:“知道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和我有什么關系,難不成你以為我練氣五層的修為能獲得名額不成?”
吳長龍面色不變:“你僅靠那微弱的實力自然是不行的,可是在技藝考核上你卻是有機會的吧?”
江守坤閉上了雙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呵~”吳長龍輕笑一聲:“不,你知道,對吧,一階高段制符師!”
話落,江守坤內心猛地一提但隨即大笑道:“吳長龍啊吳長龍,你怕是失了智吧,我才練氣五層怎么可能是一階高段的制符師!”
吳長龍輕笑一聲不予置否:“你的實力雖然讓你制作不了一階高段的玉符但是你的技藝肯定是達到了,如此…便夠了。”
聽聞,江守坤沉默了,沒錯他的技藝確實達到了這個層次,不過更讓江守坤恐懼的是他竟然連這個都知道,吳長龍對于宗門的掌控究竟達到了什么程度!
吳長龍等了一會,見到江守坤依舊沉默也不多說什么了:“我知道技藝考核是幾個人在同一間屋子里,把你最巔峰的技藝使出來然后把成果給我弟弟!”
江守坤不屑一笑:“吳長龍你瘋了吧,你要知道監考的是有兩位長老一起,怎么可能讓給你弟弟!”
吳長龍邪魅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突然,江守坤仿佛是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可能讓他的內心都有些顫抖:“你…你賄賂了長老?”
吳長龍沒有說話,而江守坤卻有些同批發麻,那可是宗門長老,那是宗門的高層啊,他們竟然也能為吳長龍做事?
突然,江守坤搖了搖頭,不可能,宗門長老十幾個,他不可能全部賄賂,自己是魔怔了。
江守坤看著吳長龍,一字一句的狠聲說道:“吳長龍,我是不可能讓給你弟弟的,哪怕我不去參加!”
吳長龍轉身朝著路邊走去,江守坤身上的藤蔓緩緩消退但是江守坤仍然不敢輕舉妄動。
而這時吳長龍發話了:“你可以試試,不過…”
吳長龍突然輕笑一聲,笑聲中帶著些許的嘲諷:“不過你好像挺喜歡那個叫樂玉珠的人啊~”
瞬間,江守坤整個人宛若是發瘋的野獸,他大聲怒吼道:“吳長龍,我要你死!!!”
說著,江守坤從儲物袋一次性掏出了十幾個攻擊靈符一瞬間扔了出去。
霎時間,這價值三四百靈石的靈符瞬間破碎,那本來足以使用好幾次的靈符破碎之后把全部的靈氣全部都涌入了法術之內!
這是靈符破碎之法,這是只有制符師才會的技巧,靈符破碎之后那劇烈的靈氣足以讓法術的威力提升一個層次!
瞬間,吳長龍身后涌出一大堆的藤蔓,這些藤蔓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吳長龍的身后組合成了一個巨大的護盾。
而空中那些火球、金箭、土刺…
各種各樣的法術一瞬間朝著那一堆藤蔓擊去!
而想象中藤蔓破碎的場景并沒有出現,而是那一個個威力都達到練氣六層的攻擊也沒有讓藤蔓損失多少。
江守坤見此跪倒在地,緊緊地捂著臉龐不由得有些哭泣。
十幾個練氣六層的攻擊同時進攻都打不破區區藤蔓組成的木墻,這怎么可能殺了他?
吳長龍收回藤蔓,身影逐漸的消失在樹林深處:“我允許你的一次不敬,但是你必須把事情辦好,要不然…”
“有些事人多了是真的會死的!”
江守坤面色一僵,瞬間大吼道:“吳長龍你個魔鬼!!!”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魔鬼,我喜歡這個稱呼!”
吳長龍的聲音在樹林深處響起,驚起了一陣陣的飛鳥。
山道上,江守坤滿心痛苦的跪倒在地,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面流,濺起了微微塵土。
夜空下,月亮的光芒透過周圍樹枝的環繞照射在江守坤的身上,那膠白的月光好像是上天的垂憐,如此的…
凄涼!
遠處,本來是想要訪友的樂玉珠親眼目睹這一切,她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本來只是看上了江守坤制符師的身份,可是此時…
心,在痛!
而這一切都被站在樹枝上的吳長龍看在眼里,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
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那本來就白的臉龐在月光的照耀下更白的妖異。
他在笑,笑的沒有出聲,他那后面的影子仿佛和周圍的樹木融合在了一起,如此的,恐怖!
“人不需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