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怦然一聲巨響,隨著家丁的轟然倒下,就連管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赫然愣住,咽了咽唾沫。
但他也很快就清醒過來,隨后便看向眾人,很快就看見了身著不凡與周圍人嘉然不同的三個人,其中一人雙手還掐著法訣,不是旁人,正是林歌年他們。
老漢見狀,也立刻后退了幾步。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死的冤,但他也知道仙凡有別,他們這些神仙打架竟然是凡人遭殃,還是讓開點比較好。
“你們是什么人?敢來宋家搗亂,難道不怕真定府降罪下來?現在走還來得及,別到時候讓我把你們叉出去。”
雖然感覺看得出他們三人來勢洶洶,但不知來意還是不要撕破臉為好。他表面雖然是那么想的,其實內心已經害怕到身體打怵。雙腿止不住的打顫,向后駛了一個眼色,接著便瞧見一名家丁跑進去去搖人去了。
“哼!狗仗人勢的東西,找打。”
還未等林歌年說話便聽到一旁的楚青云輕哼了一聲,接著便以鬼魅的身軀沖向了那名管家多時就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頓時間令他喘不過氣來,雙腿止不住的亂蹬。
“休得放肆,快放下我們家的管家。”
就在此時,突然空氣中傳來一聲怒吼,竟讓楚青云后退了數十步而抓在手中的管家也應聲倒地。
這時只瞧見一名身著黑衣表情猙獰恐怖的男子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似乎是從天而降一般,揚起了陣陣灰塵,而這名黑衣男子聊起兜帽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樣,只見他頭發潦草,不修蝙蝠,但從眼神中能看出他的殺氣。
“家主你終于來了,他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敢上門挑釁,真是不堪死活啊。”
管家見到自己家主回來了,必須連滾帶爬,拖著他那肥庸的身體,爬到了那名黑衣男子身旁,卑躬屈膝的說著。
“沒用的東西滾回去,別在這里丟人現眼,我就離開了不到半個月,我從仙都都能知道你們干的好事。”
男子輕哼了一聲,僅僅只是哼了一聲,便橋見掌柜的如同大禍臨頭般不停的打顫,冷汗直流。
“還不趕緊滾,留在這里丟人現眼干什么?”
男子說完之后便是沖著林歌年,他們三人微微行禮,雖然說身上的殺氣依舊在,但并不是沖著他們而來。
“即為見效吧,如果是要找。犬子的事,我這個做父親的竟然是沒有教育好,我在這里與你們道歉。”
說完后便將目光看,向了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老漢,隨后語氣有些溫和,微微搖了搖頭:“抱歉,這位老哥是裙子太過沒有家教,也怪我常年在外沒有疏導他的原因,才導致如此驕橫跋扈,你的女兒并沒有身亡,只是被囚禁在一處。”
男子還沒說完,緊接著跟著他左手一揮接著就看見大院中段時間地動山搖,一顆巨大的石柱怦然而上。
緊接著一個隧道戛然而止,飄然從隧道里飄了出來,而那水珠當中則是有一名少女正緊閉著雙眼,雙手環腿。像是睡著了一般。
“秀娥,秀娥,我的兒啊!”
老漢看見那少女出現的一瞬間,頓時間老淚橫流,隨著水泡的碎裂,那名少女也緩緩睜開了眼睛,或許是睡眠太久了,讓他剛粘到地面就顯形摔倒。
“爹,您怎么來了?還有這里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少女看著那位跌跌撞撞的老漢向著自己跑來不禁,與其中帶著疑惑,就連被抱住,都是有些好奇的四處張望。
“這位大哥,我這里有些許錢財你拿著我再次替我那不孝兒子向你道歉。”
老漢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女兒發現除了身體有一些水腫以外,倒沒有任何的異常,畢竟他們都是老來得子,對這姑娘更是疼愛有加。就在這時,身后的男子頓時沖著他說的,讓他頓時微微一愣,最后便又是連連擺手。
“不必了,不必了,這位大爺,你只要好好管管你的孩子,就已經對得起我們了。”
老漢連連擺手,隨后帶著自己的女兒,連忙離開了宋府,不過當他經過林歌年身旁時,也向著他投來了感激的目光,而那名女子則是滿是疑惑,但并沒有多問。
“幾位還有什么事嗎?若是無事的話談錢擇日再來拜訪我,要與我的紈子說道幾句。”
男子說完之后,便將目光瞥了一眼楚青云與林歌年。
接著左手一揮一股強勁的氣流,將他們送出宋府。
“這家人是怎么回事啊?竟然這么粗魯的把我送出來,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楚清云嘟著嘴,語氣中有些煩躁,但又奈何不了之前與那人碰面時,就能感覺到他身上的修為極為濃重,如果是硬碰硬的話,根本吃不到任何好處。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們先去找一些客棧休息之后就離開這里吧。”
林歌年總覺得有一股隱隱不安,跳動在心頭中。
楚清云想了想,便也是點了點頭,不一定只是在此處暫歇片刻,一會就要離開了。
“唉,前面那個公子哥請留步。”
此刻林歌年正準備要離開,突然身后不遠處,一個身著一襲黑衣面色深沉的漢子,沖著他叫喊道林歌年扭過頭看去,那漢子看起來40左右的年紀一雙劍眉,眼神凌厲。
與林歌年那般儒雅不同,他似乎顯得十分焦躁,沒背著手不停的肚子不停的起起伏伏。
不過那漢子身旁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那人長得長身玉立,披著一件玄色的袈裟,一副寬肩只看面相,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神圣感。
林歌年嘴角勾著笑,他本就生了一張俊臉,笑起來就像是如沐春風般,竟讓一旁的楚青云看呆了。
“不知兩位叫住我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那大漢一天如此生疏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又指了指林歌年和自己,不可思議的看著一旁的僧人。
而那僧人卻是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僧人的樣貌與那漢子嘉然不同,風神俊朗不帶一絲的煙火之氣,只是年齡略長了一些,是個年約三十有四的俊美青年。
“阿彌陀佛,看來小林施主是真的不記得我們了。”他雙手合十微微一揖,手腕上還帶著一串佛珠:“貧僧與這位老友是你師傅的朋友,只是在此處突然瞧見你,這才叫下來,沒想到你連我們都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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