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年見狀,便是將手中的鶴歸劍插在了地上看著緩緩站起身來的老虎更是摩拳擦掌。
此時的老虎更是前爪在地上猛的一按朝著林歌年撲了過來,剛剛被他一腿打飛,虎牙都掉了幾顆,那可算得上是奇恥大辱。
正離著林哥年紀有三四步遠的距離時,老虎猛的一聲怒吼,它直立兩只后腿張著血盆大口,便迎著林隔年沖了過來,只是他的牙口十分不齊,就連一顆虎牙都在剛剛被林歌年一腿所扇飛了。
就在這一瞬間,這見林歌年猛得雙手抓住虎頭膝蓋貼在了老虎的頸部只聽咔的一聲巨響,老虎的博警就這么被林歌年一招制服了。
隨之便是向地上一甩,老虎便撲倒在了土地上,渾身抽搐了一番,便死去了。
林歌年上前走了兩步,抽出插在地上的鶴歸劍,捅了捅老虎,便是站在了老虎尸體旁,伸了伸懶腰。
沒想到自己竟然又一次當了武松,正當他思考怎么將這只老虎處理的時候,猛然在不遠處傳來了嘰嘰咕咕的說話聲。
林歌年不由的微微皺眉,也立刻將腰間的鶴歸劍丟進了風水袋中,接著從中取出一把匕首,瞇起眼睛看著不遠處。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林歌年便是蹲下身子,朝著林中窺望。
不多時,他便發現林深處有六個人正向著這里走來。
“不會是剛剛的打斗聲吸引到了他們吧?”林歌年想到這里,倒是仔細的打量著這六人的裝扮,但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
不知道這六人是附近的獵戶還是威龍山的土匪。
不過林歌年倒是絲毫不在乎,畢竟如今的身份是方家寨子的穆林。
“桃葉那尖上尖,柳葉兒那遮滿了天.....”
想到這里便是拖著老虎哼著小曲兒,朝著他們來的方向走去。他對那走來的6人瞧都不帶瞧,也全當沒有看見,蠻不在乎的拉著老虎的尾巴朝著威龍山的方向走去。
“蘑菇,溜哪路?什么價?”六人其中一個男子,頓時攔住了林歌年的去路,隨后便也是看著他眼神凌厲。
上下打量了林歌年一番,便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黑話。
林歌年他倒是不在乎,自己還沒說什么,對方就詢問自己是什么人到哪里去。
不經令他微微一笑,緊緊握著老虎的尾巴。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男子:“嘿,想啥來啥,想娘家的人,小孩舅舅就來了。”
林歌年此時也是十分流暢的說了一句黑話,說完便是咬了咬腮幫,用食指按住鼻尖,擺出了回答時按鼻尖的手勢。
隨之又朝著那名男子施了一個土匪專用的坎子禮。言下之意更是在說找同行。
這家有家規,行有行規,不管是土匪乞丐,還是江湖草莽,都有相應的黑話,不能串也不能亂。
隨后林歌年更是繼續:“緊兩天慢兩天,怎么不見天王山?”
六個土匪夜聽林歌年的黑話,更是說的如此順暢,也從黑話中明白了,眼前的少年。已經在這山上走了足足足足有四天還沒有找到地方。
互相遞了一個眼色,之前的男子更是抹了抹胡子:“野雞悶頭鉆,哪能上天王山?”
林歌年聽完,反倒是噗嗤一笑,若不是他略懂一些行話,定然不懂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是說自己不是正牌的,想到這里便也是捏了捏鼻子,溫和的笑道:“地上有的是米,唔呀有根底。”
說著便左臂向前伸平,男子聽完更是眼睛一瞪,看著這半大小子:“拜見過啊么啦?”
男子聽完,眼前這半大小子是正牌還是老牌的,如此年紀較小的老牌土匪,也是令他感到詫異,不加思索的詢問起他是否從小拜師,又是拜的誰的山門。
此時的林歌年幾乎是對答如流,這也讓人不加想象,他到底是不是閑暇時刻去當土匪過?
“他房上沒有瓦,非否非,否非否。”林歌年說這黑話,說的一套又一套的。
聽的那男子眉頭微微皺起,誰知更是看著他眼神有些凌厲,不知道這少年到底說的是真還是假。
雖說不到正堂,不能說徒不言師諱,但也是隨著他的意了。
緊接著他們二人又說了一長串的黑話,基本上也是林歌年,對答如流。
“原來是方家寨子的穆林兄弟呀,早就聽聞你的紙人操縱可是一絕呀。”
只瞧見六個土匪懷疑的眼光,隨著林歌年這套毫不外行的暗話暗語消失掉了,便也是相互微微一笑,這也注意到了林歌年拖著的老虎。
“這是穆兄弟你打的?沒見有什么外傷啊?”
其中一名土匪,老早都看見了林歌年提的老虎尾巴,如今矛盾已經消除,便是跑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番。
“頸部碎裂了,這家伙,活生生損失了我兩具紙人。若是幾位不嫌棄的話,等找了牙會把這老虎皮扒下來,都送給各位。”林歌年此時倒也是半真半假的說著,只聽到一旁的男子哈哈大笑:“兄弟夠意思,夠厲害,夠朋友!”
說著行了個土匪禮,林歌年也還了禮。
“我說兄弟呀?大多拜寨的人都已經去了威龍山了,你怎么還在這里呆著呀?”
林歌年則是微微搖了搖頭,便也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眼前的男子。
男子一聽,不經的感慨萬分。
“沒想到兄弟你竟然為了大家,只身一人去打斗那老虎精,真是佩服佩服。”長相貌似張飛的男子更是,看見林歌年如今毫發無傷,眼中的敬佩更是多了幾分。
“聽說兄弟你在方家寨子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馬官,若是不嫌棄的話,我來引薦,去了威龍山,那就是門檻在眼前,咱給你挑門簾。”
“多謝大哥引薦!”
林歌年此時還在想,哪怕真的拜寨了,自己一個人去挑動這么多土匪,更何況土匪中不乏有修行中人。
沒想到瞌睡時送枕頭,想什么來什么。
“沒得事兒,沒得事兒,都是彼此關照,我可是向來辦事仗義。”
那酷似張飛的大漢,說完便取出一長條黑布足足有三寸寬兩尺長。
將他的眼睛蒙住,林歌年也不掙脫,心中更是歡喜。
這土匪閉眼的意思也就是眼前的這個人要帶自己進山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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