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年還正準備要去詢問時,突然見馬夫老漢,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更是一點驚恐的看向了宋少卿,語氣里充滿了恐懼,哆哆嗦嗦的說道:“兩位還是不要過問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此處為好。”
看著馬夫老漢無比驚恐的模樣,他們二人不僅有些好奇,只是區區土匪而已不至于如此驚恐,但此處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只能任由他的意思跟同馬夫老漢走到了之前停放馬車的楊樹旁。
“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歌年正準備要發問,只瞧見馬夫老漢依舊是無比驚恐并沒有褪去。
“兩位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我在路上再給你們說吧,這里真的不安全,聽叔一句勸,這里的水很深。”
馬夫老漢說到這里,便是滿目驚恐的轉過頭看去,那在荒野當中所樹立的客棧燈火搖曳,可就在他眼里卻是一個個小鬼還搖晃著燈火,更使著他更加驚恐,連忙解開韁繩,爬上馬車,而他們這一段也是登上了馬車,馬夫老漢見他們已然坐好,便抽出一把匕首在三匹馬的屁股上各劃了一道小口。
小刀拉屁股,疼的這三匹劣馬發出了痛苦的哀嚎,開始奔騰的朝著大道跑去,這速度竟比得上汗血寶馬,但馬夫老漢依舊不敢放心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就像是不要命,一般的死死的抽打在馬匹的屁股上一時之間鮮血淋漓。
不到短短一分鐘,那客棧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內。
只是這也苦了林歌年,本來他就坐不了把車,更何況這如此奔騰的馬車,更是讓他胃里翻江倒海。猛的趴在了窗頭上,哇哇大吐了起來。
不過好在沒過多久,馬車終于平緩了下來,而馬夫老漢更是長噓了一口氣,癱軟的靠在了車廂旁,有氣無力的:“都不知道剛剛你們是跟什么接觸,還敢住店?”
馬夫老漢說了一句摸不清頭腦的話,林歌年此時靠在了車廂旁,也是貪軟的靠在車廂旁,有氣無力臉色更是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敢不敢注定是什么我都不在一起,這是您老以后駕車,能不能慢點,我怕是埋到御景城就已經被吐死了!”
說完便是又感到胃里一陣翻騰倒海,連忙捂住嘴巴,又趴在窗外,哇哇到吐了起來,而宋少卿更是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幫她順著氣。
“大叔你在里面到底看見了什么?把你怕成這樣?”
宋少卿看見馬夫老漢也是有一些擔憂地聊起了車簾向車廂內看去不由的詢問了起來。
“那里面住的根本不是人都是鬼!而且那里頭就如同一間鬼叫一般,無比陰森恐怖,我在里邊如同度日如年,你們還想要進去住店,那不是狼入虎口嗎?至于我知道他里頭的情況定然不會了,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時一陣微風吹來,發出嗚嗚的聲響,頓時間令馬夫老漢更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他正是朝著4周張望如此僻靜的晚上,發出如此聲響,再加上他遇見的那些事情,頓時間歷歷在目,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嚇得他起了一身寒顫也不管顧忌,不顧忌避諱不避諱鉆進了車廂里。
“兩位多有冒犯,我實在想的不行了,就在里邊先稍微躲上一會兒,等外面安靜了我再出去駕車。”
馬后老漢是實在怕的不行也難怪,他本就是一普通人,遇見如此驚恐的場景,難免是怯了氣嚇破了膽。
不過好在馬車沒他的揮舞下,放慢了速度一點,這才讓林歌年有些舒服,擦去嘴角的污漬。靠在車廂旁看著瑟瑟發抖的馬夫老漢,也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大叔放心了,你看見的也都只是一些幻影罷了,這是障眼法罷了。”
“林少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畢竟修行中人難免都會一些障眼法。”
馬夫老漢依舊是有些不敢相信,但聽到林歌年所說的這一些方法,不禁心里也有一些許安全感。
“障眼法就好,障眼法就好。人老了經不起嚇呀,要是再下去一下,我恐怕真的要被嚇死了。”
此時的馬夫老漢如釋重負一般,喘著粗氣。隨后就是啐了一口,心中更是自嘲地說道:“看自己的老鼠膽,這障眼法都把自己嚇成這樣,那倆小娃娃都不怕多大人了還怕成這樣。”
“大叔你就在車廂稍作休息,我出去駕車。”
林歌年緩了緩便起身朝著車外走去,可他卻被馬夫老漢所拉住。
“王老特意囑咐我,讓我在路上照顧好你們,怎么能讓你們駕車我休息呢,你們二人還是在這里呆著,我出去...”
“大叔還是你休息吧,我并不困,畢竟你都已經行駛了一天了,我出去吹吹風,等到什么破廟,咱們再去休息。”
林歌年說到這里不由得指的指自己的腦袋,馬夫老漢見狀也只是尷尬的笑了一下,并且點了點頭。
“師兄,我陪你吧。”
此時,宋少卿也是撩了撩衣袖,站起身來看著他。
“那也行,剛好我不識路。”
隨著他們二人走出車廂,駕駛著馬車,馬夫老漢這才長噓了一口氣。自己剛剛已然被嚇破了膽,如今放松下來更是一陣困意襲來。
他猛拍著自己的臉頰,想讓自己清醒可是那無窮的倦意充斥著他的大腦,使得他的眼皮更是不由自主的向下墜變得十分沉重,大腦更是放空。
“哪有讓客人駕車主人睡覺的。”
雖說他是這般想,但是腦袋卻如同綁了千斤重的重物,一般垂了下去。
“算了,就少睡一會兒,等會兒睡好了再讓他們休息。”
馬夫老漢實在困得不行,撐著腦袋,向著困意屈服了不多時,一陣呼嚕聲便從馬車里傳了出來。
“師兄,我覺得并不是障眼法。”
宋少卿了,騎車連看見馬夫老漢徹底昏睡了下去,這才放下心來。
“我只是安撫他的情緒,若是真的收拾一下鬼魂,恐怕他很難會接受。”
林歌年聳了聳肩,其實他早就知道,只是擔心說實話會影響馬夫老漢的情緒,別人并沒有跟他說實話,從之前那些擔夫從自己旁邊經過時,所散發的陰氣是無可隱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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