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5
一人給一點，到最后還能剩下一半，既能讓自己的形象更高大，也不會讓人懷疑，雖然這幫家伙很討厭，拿自己用不著的東西，點綴下自己的光輝形象，對于李浪來說還是很值得的，有空間就是這么任性不得不說賈家的鼻子就是靈 一個中院，一個前院，在這大冬天的，家里門窗禁閉的情況下，他們屋里還燒著煤爐取暖的情況下，竟然還能聞道味道，要知道中院其他人就沒聞到，就她家聞到了。
“奶奶，什么味啊，好香啊，我想吃”
“奶奶，我們也想吃”說話的是棒梗槐花三兄妹“這哪個殺千刀的，把飯做的這么好吃干嗎，看把我大孫子饞的，做東西做這么好，也不知道給我們家送來點，不知道我們家是孤兒寡母嗎，尊老愛幼懂不懂啊，一點教養都沒有，良心都讓狗吃了嗎”老太婆在家中咒罵道 王寡婦聽到自己婆婆這樣說，放下了手里的針線活，開口道：“媽，這應該是李浪在熬豬油，我今天跟他說，給他介金如的事，看見他帶了十斤肉，他說他一會要熬豬油，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熬出來了。”
“十斤肉！我的天，他怎么有這么多肉的啊，一定是這個混蛋貪的，把趙鐵柱趕去燒鍋爐掃廁所，自己倒是當起了大廚，過上了好日子，這些肉本來應該是我們的，現在成了這個殺千刀的了，不行，我得去找他要點，不對，是全拿來，他要不給我，我就去廠里告他去，讓他陪趙鐵柱掃廁所去”說著，老太婆就要穿鞋下床。
“媽，這些是李浪自己在供銷社買的，大院里很多人都看見了”
“他買的？就算是他買的，那花的錢也肯定是他貪掉的”
“人家現在三十七塊的工資，一個人花，買十斤肉哪里用的著貪，而且自從出了趙鐵柱那事，后廚的下班時候，都會被保衛科的人檢查的，李浪天天連飯盒都不往回帶，怎么貪啊”。
“淮茹，你剛剛不是說，你要把金如介紹給他嗎？那你去找他要點唄，他總不能不給吧。”
“媽，是我上趕著給他介紹的，而且我之前已經給他要過了，他沒給，現在去要，他也不會給的”
“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都給他介紹對象了，他還不肯給你點，活該他全家只剩一個人”
聽到老太婆這么說，王寡婦趕忙捂住老太婆的罪，并從窗戶向外看去，看看有沒有人，看到沒人后才慢慢松開了老太婆的嘴。
“王寡婦，你干嘛，想捂死我，好改嫁嗎？我告訴你，我做詭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輩子都是我們賈家的人”說著就伸手向王寡婦臉上打去 王寡婦這次沒有慣著她婆婆，反手一巴掌打向了老太婆，老太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愣在了那。
“哇，哇，哇”小當和槐花被這一幕嚇哭了，棒梗也上前問道：“奶奶，媽媽，你們為什么要打架”。…
“好你個王寡婦，你還敢打我，你被我說中了是吧，我今天就要讓大家看看，你個不要臉的破鞋，快來…”
“閉嘴，你再喊，再敢喊一句，我就真改嫁！”王寡婦一臉兇狠的對著老太婆說道，老太婆被嚇到了不敢再說。
“你知道你之前說的話讓人聽到了，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嗎？李浪的父親和叔叔們怎么沒的，你不知道嗎，讓人聽到了，你就等著被拉去游街吧，搞不好你還得吃槍子，說不定我連工作都會因此保不住，到時后你們賈家就真準備絕后吧。”
“不要這么鼠目寸光，忍一忍，等金如和他好上了，他還能不幫咱們家，別的不說就金如來了，他不得好好的做一桌？到時候少不了你們吃的”。
要是讓李浪聽到了這話，肯定會對王寡婦說“禽姐，你想多了，我就沒打算在家做”。
不帶王金如去外邊嘗嘗其他人的飯，怎么能讓這個沒有見識的小姑娘，知道李浪的廚藝有多厲害呢，對于一個吃不飽的小姑娘來說，抓住了她的胃，心自然也就到手了。
又是無趣的一天，今天晚上，李浪終于又看見了趙鐵柱，可能因為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吧，趙鐵柱今天回來的特別早，趙鐵柱手里再次出現了飯盒，看來這段時間里，他也沒閑著，沒少去幫人做飯。
過年了，趙鐵柱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廠里雖然不要他做飯了，給人做個婚白宴還是沒問題的，就是待遇肯定比不上之前了。
他在這時代出了這么一檔事，完全是托了幾千年老規矩的福，廚子默認拿剩菜，這算是個老規矩了。
所以他之前的事雖然對他在廠里影響很大，但對于那些請他做菜的大戶人家還是沒影響的，畢竟這都是不成文的規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舊時代的有錢人還是不少的，只要你廚藝好，帶點剩菜人家是不會在乎的。
不過趙鐵柱的好日子又要到頭了，從這兩天的廣播聲中，思維敏銳的人現在已經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了感覺了，這個年一過，到時又有幾個人還能能請他做飯呢？
這個時候的趙鐵柱，看起來比以前蒼老了不少，原來的趙鐵柱面相頂多比實際年齡老個十歲，現在的趙鐵柱你跟別人說他有五十歲都有人信。
在生活和愛情的雙重打擊下，趙鐵柱也傻不起來了，他的行為成熟了不少，說話行事不再那么跳脫了。
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發現自己最喜歡的跟自己最恨的人睡在了一起，更讓人難受的是，在自己沒落魄時就已經輸了，沒被打擊瘋，已經是他內心堅強了。
看著這時候的趙鐵柱，李浪內心百味陳雜。
他在思考著，如果沒有自己，趙鐵柱最后的人生會是什么樣呢？他會在王寡婦死后被那三個白眼狼趕出去嗎？在知道了他和王寡婦一直沒有孩子的真相后會被當場氣死嗎？那時趙鐵柱的命運和現在相比會如何呢？哪個會更慘？可惜沒人能告訴他答案。…
一夜無話 今天是大年三十了，李浪很早就離開了四合院，街上到處充滿了歡聲笑語，大家都沉浸在過年的喜悅當中，可李浪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的笑容，他知道，下次想再見到這種局面，可能要等這場暴風雨停止后了。
李浪外面走了整整一天，沒有目的地，只是單純的走，只要有路他就一直走下去，沒人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做，或許是為了逃避什么吧，可有些東西是逃不掉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沒辦法改變它，它早晚都要到來，你只能選擇面對。
直到大半夜李浪的的身影才再次出現在了四合院，他的手里提了不少的東西，都是酒，這一夜李浪喝了一夜的酒。
“人都齊了嗎？把門口的孩子都叫過來，看看人齊了嗎？人齊了，我們大院的第一次集體拜年就開始了”。一大爺易中海道 “李浪還沒到”
“對，我昨天一天就沒見到過李浪”
“他三大爺，李浪是你們前院的，這可是我們大院的第一次集體拜年，他不來算怎么回事，王寡婦有事回娘家了，可她婆婆來了，李浪在干嗎，為什么也不來，你找人去看看去，把他叫來”易中海道“好，我這就叫人去問問，解成，你和你弟弟，你們兩個去李浪家看看，他在家嗎，在家就把他叫來參加我們的第一次團拜大會”閆埠貴對著兩個兒子說道 “咚、咚”
“李浪，你在家嗎？”
“誰，來了，等一下”。李浪被這敲門的聲音從醉夢中叫醒，迷迷糊糊的走向門口。
門一開，門外的兩人就被刺鼻的酒味沖到了，閆解成二人往后退了幾步，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喝了多少，渾身都是酒味”。
李浪并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瞇著眼看著眼前的兩人說道：“是你們，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今天全院準備進行集體拜年，你不知道嗎？看你不在場，一大爺讓我們過來叫你”
“拜個年還一塊拜？知道了，謝謝你們過來叫我，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就到。”
“好，那你快點，一院人就等你了”。
李浪走到了水龍頭處，用冷水沖了沖臉，他那昏沉的腦子在這股涼水的刺激下，清醒了不少。
“閆解成，怎么就你們兩個回來了，李浪呢？他不在家嗎？”
“在，他說他一會就過來，一大爺，你是不知道，我們兩個去叫李浪的時候，李浪一開門，就是一股刺鼻的酒味，我們就和他說了幾句話，現在身上還有酒味呢，也不知道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閆家兄弟抱怨道 “什么？小李喝了這么多，不行，我要去看看”這是婁小娥的聲音。
本就懷疑自己有可能被李浪挖了墻角的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怒了，沖著婁小娥怒聲道：“回來，不許去，李浪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嗎？他和你什么關系？你憑什么管他的事”，…
“許大茂。我告訴你，我今天還就非去不可了，不為什么，就憑李浪喊了我一聲姐。”
“你敢？你要是敢去，你信不信我抽你？”
“你看我敢不敢”
“大過年的，夫妻兩人為了這點小事爭執，甚至要動手，這像話嗎？都在原地待著，解放他們兩個不都說了嗎？李浪在家，只是喝多了，一會就過來了，急什么，在大院里還怕他碰到危險嗎？”一大爺易中海道。
就在這時李浪的聲音傳來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李浪到達后，對著打算來他身邊的婁小娥，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過來。
“李浪也到了，既然人都齊了，那我們的全院新年大會就開始了，下面就由我這個大院的一大爺先來給大家說兩句”
“今天是1966年大年初一的頭一天，關于我們大院開始進行集體拜年活動，這是二大爺和三大爺提出的，我很贊成，我覺得這樣非常好，可以避免了往年過春節發生的不愉快的事。
比如說關于孩子們壓歲錢的問題，有的有錢的能拿出來，可有的他是真拿不出來，你的孩子去拜年，別人給了，可別人的孩子來給你拜年，給吧，自己拿不出來，不給吧它也不行，自己家孩子都收了人家錢，你說你不給這不合適，所以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就鬧出了很不愉快的事。
昨天也都和大家商量過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集體拜年這個形式，那我覺得從今天開始我們形成個規矩，以后大家每年都團體拜年，我在此先祝愿大家，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歲歲平安，下面讓我們有請二大爺給我們講兩句”。
“過年了，我在這給大家拜年了，我就給大家來點文的，給大家說個對聯吧，好不好？”
李浪倚著房柱，百無聊賴的看著上邊三大爺主持的，這場所謂的團體拜年，心中復議道：“什么為了減少往年的不愉快，還不是各有小算盤。
“上聯是新年里新氣象，新春喜迎春雪，下聯是，講形式講zc，講就辭舊迎新”。
雖然李浪早就知道這二大爺劉海中是個什么人，但看到眼前這樣還是免不得吐槽，“這對的什么玩意，上聯勉勉強強算符合過年情景，下聯對的是什么玩意，想當官想瘋了吧，有點機會就要表現下自己。”
二大爺也說完了，下面就由我這個三大爺來給大家講兩句：“一大爺把我們為什么要搞團體拜年的目的說了，可偏偏有人一意孤行，非要跟我們大家對著干，鼓動別人討要壓歲錢。”
閆埠貴這么一說，大院里的其他人也出聲附和起來了齊聲說道：“三大爺說的沒錯，今天一早王寡婦家的孩子就跑到了我們家里，上來就是磕了幾個頭，不給錢就不起來，二大爺，一大爺，您看這是該怎么辦吧。”…
李浪聽到這話，一時愣住了，心想道：“這要壓歲錢的事怎么還是發生了？不應該，看樣子還是全院的人都被棒梗三兄妹索要了壓歲錢。
看趙鐵柱之前的反應，應該是看到了王寡婦和許大茂的丑事了，他不是跟王寡婦分道揚鑣了嗎，怎么還會和王家那三個小白眼摻和到一起呢，可要不是趙鐵柱，會是誰在背后慫恿呢？”
“他一大爺二大爺 ，這事我們可不能不管，你說王寡婦家干的叫什么事，昨天開會的時候，她也在，結果今天早上就指使自家三孩子，跑去找人要壓歲錢，你們說這事該怎么辦吧？”閆埠貴對著易中海和劉海中道。
“這種行為確實是很嚴重的，必須要嚴懲，必須要讓棒梗他們三個向大家道歉，并把錢三倍的退回來，給他們長長記性。”劉海中嚴肅的說道“他二大爺，三倍退就過分了吧，王寡婦今天不是不在嗎？可能她昨天忘說了，把孩子叫過來，當眾道歉對孩子的成長造成影響怎么辦，孩子還小，我們要體諒下，把錢退了，這事就這么算了吧”易中海道 “老太婆，你來把棒梗受到的壓歲錢，退給大家”。
“昨天我和王寡婦和孩子們說了，今年不許要壓歲錢，他們今天怎么可能去要壓歲錢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你的意思是我們大院的人都在污蔑棒梗嗎，別廢話，趕緊把錢退了，你家那三個兔崽子，一大早就進到我屋里，跪在地上就是唱數來寶，一人不給三塊就不起來，趕緊退錢”許大茂對著老太婆惡狠狠的道。
“對，趕緊退錢”整個大院的人都在對老太婆說這句話。
還沒等老太婆答話，趙鐵柱跳出來了說道：“你們這一群人對著一家孤兒寡母發什么火，有本事沖我來，給出去的壓歲錢你們還好意思要？
他們是白要的？沒給你們磕頭嗎？你們要退錢，就把磕的頭還回來，要不要我去把仨孩子叫過來，真是的，你們一群大人，也好意思跟仨孩子計較，王寡婦家里過的那么慘，你們就當做好事了，幫助一下不行嗎？”
因為趙鐵柱讓罰的一個月只有五塊了，他不敢說給他磕他三倍退錢的話了。
看到趙鐵柱這樣講，李浪明白了，這次肯定是趙鐵柱指使的，只是他讓實在想不通是，趙鐵柱都被綠到臉上了，竟然還跟王家有瓜葛，前天晚上態度還不是這樣的，昨天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