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大雨中,成群結隊的侍衛們保護著臉色難看的秋筱宮謙介來到了神社中。
映入眼簾的是哭泣的女兒和一旁安靜沉默的日向剎那和卡卡西兩人。
望著在大雨中低聲梗咽地秋筱宮裕理,秋筱宮謙介的臉上帶著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女兒為什么會哭泣,明明自己的女兒并沒有受到傷害。
作為一名父親他很想在這時候去安慰自己的女兒,但是他卻連事情的經過都不知道。
秋筱宮謙介眼中帶著詢問之色看向日向剎那,希望這個木葉的忍者能給他講述下事情的經過。
日向剎那搖搖頭沒有說話,剛剛發生的事情,就連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講述。
看著不愿出聲的日向剎那,秋筱宮謙介理解的點了點頭。
隨后他從侍衛的手中接過了一柄油紙傘,揮手讓跟上來的侍衛退下,自己一個人慢步來到秋筱宮裕理的身旁,默默地為她撐傘擋雨。
雖然作為父親的他不知道事情經過,但是他也能夠看出來,現在自己的女兒很傷心,很痛苦。
作為父親,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站在她身邊了。
傾盆的大雨中,侍衛們在沒有大名的命令下,不敢擅自離去,只好靜靜地站立在大雨之中繼續保持守衛。
“吱吱吱!”
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木上,幾只小鳥正在歡快的叫著,像是在歡慶雨天的散去。
昏暗的屋內,日向剎那伸著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
雙目略顯無神的望著窗外明媚亮麗的天氣,耳邊不斷傳來大筒木輝夜的催促聲。
日向剎那拿起桌上的水杯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后,舒緩著干燥的嗓子說道。
“祖母別催啦,今天我就去把那東西帶回來。”
得到滿意的回答后,封禁空間中的大筒木輝夜也不在催促,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昨天晚上他被大雨淋了挺久的,要不是日向剎那他的體質比較強悍,可能就像隔壁的卡卡西一樣病倒了。
想到卡卡西病倒的樣子,日向剎那的嘴角劃過了一抹笑意。
這家伙昨天明明滿身是傷,結果還要硬撐著淋雨,結果顯而易見的他病倒感冒了。
明明昨天大名府的那些侍衛都到了,卡卡西這家伙還要硬撐著淋雨,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日向剎那的臉上帶著無奈之色,嘆了口氣。
昨晚所有人一直是等到秋筱宮裕理她苦累昏迷了才回去,秋筱宮謙介也是滿臉擔憂的在自己女兒那守了一夜才去休息。
而日向剎那他一直沒想明白的問題,在昨天晚上也想通了。
詩織婆婆她為什么能夠以靈魂停留在生人世界中,大概就是因為生前接觸了神樹的碎屑,也就是棺材中的那串佛珠在庇佑著她。
而今天早上大筒木輝夜的催促,也是為了讓他趕緊過去把神樹的碎屑取回來。
畢竟那好歹是自家祖母的東西,流落在外面這么久了,當然是要取回來了。
至于那兩個要綁架秋筱宮裕理的人,一個變成血肉碎塊,面目不清,另一個被木矛從上插到底,也是無法辨認。
在得知這件事后,秋筱宮謙介是想通過他們身上攜帶的物品來確認身份的,結果一看那兩人身上除了衣物,其他什么都沒有。
但通過千魂青羽到現場的描述來看,那個身穿樸素夜行衣的大概就是之前跟他們聯絡的仆從了,那么以此來看那個紋有金邊的應該就是幕后那位了 只是讓日向剎那有點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這個家伙會么大方。
要知道禁術、A級忍術甚至是B級忍術這些珍貴的東西,可不是爛大街的玩意。
這些忍術與禁術甚至都能讓一般的忍者當做傳家寶世代傳遞下去。
而那個家伙提前給出的酬金就是四門B級的忍術。
甚至日向剎那都覺得真正的幕后主使會不會就是志村團藏那個家伙?
仔細思考下,如果那兩個家伙只是團藏的棋子,也就能想通他們為什么可以這么大方了。
畢竟團藏作為根部的實際掌控人,忍術與禁術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實在算不上什么。
在細想一下,假如將現在支持猿飛日斬的秋筱宮謙介大名殺了,然后換一個支持自己的大名,那么想必四代目沒準就是他志村團藏了。
當然這些都只是日向剎那的猜測,并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指向是團藏那個家伙。
“嘎吱!”
拉開木門,日向剎那深呼吸享受著雨過天晴后的清新空氣。
木屋旁,翠綠的樹枝隨著和煦的微風輕輕搖曳。
望著碧藍的天空,日向剎那的臉上掛起了溫煦笑容。
不管怎么說,這次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接下來再把神樹的碎屑拿到手,他和卡卡西兩人就可以回木葉村了。
來到卡卡西的門前,日向剎那輕輕推開木門。
看著蜷縮在被子中,面色蒼白的卡卡西,日向剎那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說道。
“卡卡西你現在這幅樣子要是被帶土看到了,恐怕以后會被他嘲笑一輩子。”
宇智波帶土要是看見卡卡西現在的樣子,恐怕不只是嘲笑,還得拿上照相機給卡卡西照幾張留下來,當做黑歷史。
蜷縮在被子中,不斷吸溜著鼻涕的卡卡西面色一僵,開口否決道。
“他不可能看到的!”
日向剎那將木門關好,來到桌子前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卡卡西,說道。
“等你感冒好了,我們也就可以向大名告辭回村子里了。”
“我現在也可以趕路回村子!”
“別逞強了,我可不想在回村的路上看見你突然暈倒,然后我累死累活背著你。”
聽到日向剎那的話語,卡卡西也是默然無語。
他現在除了被雨淋感冒,身上的幾處傷勢也是頗為嚴重。
雖然大名府內的醫師們過來給他治療過了,但同時也囑咐過卡卡西,讓他這幾天盡量休息不要亂動,不然傷勢可能還會加重。
看著不在說話的卡卡西,日向剎那也是起身向著外面走去,說道。
“那卡卡西你就先養傷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砰!”
伴隨著木門的關閉,卡卡西吸溜著鼻涕,望著屋內的天花板,怔怔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