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蒂父親原名昌紹輝,香港的建材大王。
占領了全香港一半以上的建材市場。
上過新聞,紀賢才會覺得面熟。
他溫文爾雅,砍人倒不會。
放下菜刀,將仙蒂拉到門外私下談。
“你們,沒做什么吧?”
知道自己理虧,仙蒂低著頭,雙手藏在袖子里。沒敢抬頭看父親。
在那搖頭。
還好,女兒沒出事。
“…前幾天,你問我要嫁警察的話,得是什么級別。看來這警察就是紀妃的哥哥?”
仙蒂臉紅點頭。
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
自家女兒才十八歲,就這么被豬拱了。而且怎么看都像是白菜主動讓豬拱。
“非他不嫁?”
仙蒂繼續點頭。
昌紹輝決定找人砍了紀賢…才怪。
冷靜下來后,他清楚自己女兒是頭犟牛。一旦認定某件事,車子都拉不回來。
“…我還是那個條件。如果他能升到警司。那我不反對你們倆。”
一般情況下,警司年齡通常都在三十歲往上。
就算歷史上警隊升職最快的,到警司也都二十八歲了。
昌紹輝就不信仙蒂能等十年。
沒意識到父親的用心險惡,仙蒂還在那開心。
重新回到屋內。
紀賢和紀妃的頭發亂成雞窩,一副要崩潰的模樣。
顯然被老媽教育得不輕。
因為紀妃的關系,余懷蕊對女孩子的名節看得較重。
她了解昌紹輝現在的感受,主動道歉。
“真是抱歉。不僅讓仙蒂身處危險,還讓這臭小子占了便宜。”
“啪!”
一巴掌扇中紀賢后腦勺。
“死小子,快道歉!然后像個男人一樣負責,趕緊領證,辦酒!”
當然,余懷蕊也不討厭仙蒂當自己的兒媳婦。也希望紀賢早點結婚,多顧家。免得一天到晚打打殺殺。
“….老媽,我和仙蒂真沒發生什么!是她自己跑到沙發上的。”
“啪!”
這巴掌是紀修德拍的。
送上門的老婆不要,該打!
“兩位,也不用到負責的程度。”昌紹輝搖頭,“仙蒂說了,他們沒什么。”
沒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余懷蕊心中卻有一絲絲失落。
兩家的家長過來,主要還是接孩子回家。
去警局辦完手續后,昌紹輝拉著仙蒂上了自家的勞斯萊斯。
“…..紀哥哥,我走了。”仙蒂趴在車窗邊,十分不舍。
“嗯。路上小心。”
“記得來看我。”
“沒問題,如果有假的話,我會來的。”
“一定要來哦,別騙我!”仙蒂伸手抓住紀賢的手,緊緊握住。
如果不發個誓,仙蒂還真就不走了。
“我紀賢發誓!如果拿到假,第一時間過來陪你!”
陪仙蒂是不可能陪的。
還是那句話,紀賢自己都不清楚對仙蒂是個什么態度。
“嘿!紀賢,好消息!”路過一同僚,“剛剛上頭傳來消息,為了表彰你在軍火案里的表現,給了你一周的帶薪假期。”
來得早真不如來得巧。
紀賢想罵天。
被算計得太過精準,連幾天清凈日子都不讓過。
頓時,仙蒂兩眼精光閃爍。
“哦哦。紀哥哥,真巧。這幾天我也放長假呢。最近不是有艘富貴號游輪要啟航嗎?我們一起去吧?”
孤男寡女一起出去旅游!?
昌紹輝怎么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那行,三張船票我來出。畢竟紀賢也救過女兒的命。”
三張船票。
自然就把紀妃這顆電燈泡給算了進去。
“有得玩,謝謝昌叔叔。”
對于紀妃,昌紹輝倒是放心得多。
雖然這女孩大大咧咧,但為人出奇地有正義感。應該不會放縱自己哥哥做禽獸之事。
仙蒂先一步回家準備。走之前,還把車鑰匙塞給了紀賢,讓他幫忙把車子開回去。
明天再到紀賢家茶餐廳里集合。
現在,就剩下紀家人在警署門口大眼瞪小眼。
“啊,不如去吃最新的爆漿瀨尿牛丸!”紀賢還沒吃早飯,提議道:“還是前食神史蒂芬·周開發的新菜品。”
“史蒂芬·周的?那一定要去嘗嘗。”紀修德退休后,一直研究美食。
自然對食神有所了解。
走到兒子身邊,余懷蕊想要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放棄。
“算了。走吧。我也餓了。仙蒂可是好女孩,你小子敢要是傷害她的話,小心我這個當媽的扒了你的皮!”
“我勒個去。我還是你親生的嗎?”
“滾!”
余懷蕊輕拍兒子腦袋,眼中全是慈祥。
見到自家老婆帶著紀妃走遠,紀修德鬼鬼祟祟湊到紀賢身邊。
“兒子,記住!生米煮成熟飯!”
“!!?,老爸。你確定以前是警長?不對啊,也太無恥了點。”
“當年我就是這樣把你媽騙到手的。男人,該出手時就出手。”
“行啊,老爹。你還真人不露相。居然有這種過去。”
這對夫妻。
神了!
吃過贊不絕口的牛丸,紀賢簡單收拾下行禮。與紀妃一道,開著仙蒂的車一路回到旺角。
路上,突然想起。
富貴號游輪不就是城市獵人里的那艘船嗎?在電影里可是被悍匪麥當奴給劫持了。
“不會這么巧吧?”
回到家,躺在熟悉的床上。
紀賢翻開剛拿到的日報。
“富貴號…富貴號…..還真有。”
報紙上說。
這艘船屬于全港目前最豪華的船,所以首航格外引人注目。
不少達官貴人都會上船,包括現在的警務處處長亞當斯。
“我去,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總之,最大的一個居然也在船上。最好別碰見他。要是當著他的面出了什么差錯,那我升職的夢想就完了。”
第二天,一大早。仙蒂就拿著三張船票興沖沖跑來。
不愧是建材大王。
原本需要提前預定的票如此輕松就拿到手。
紀妃本來還想帶泳裝的,卻被全家人一票否決。
“小賢。你可是當哥的。”余懷蕊語重心長,“注意下妃妃身邊的那些狂蜂浪蝶。”
“沒問題。誰敢打我家妹子的主意,我就讓他體會到花兒為什么會這樣紅。”
“喂!過分了啊。”紀妃眉頭擰成一股,“就只準老哥談戀愛,不準我談?”
紀修德從廚房伸出個頭:“你才十七歲。談個屁!”
轉頭看向紀賢,說:“兒子。對那些小年輕下手狠點。”
“沒問題!”紀賢豎起大拇指。
不知道為什么,紀妃覺得這一幕相當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