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馬美子只能感嘆一下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全都一個貨色也就沒別的什么想法。畢竟千手柱間,可是火影呢。就算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只要對他的實力沒有什么影響也就無所謂了,怎么說還有水戶看著呢!至于各處嚷嚷…抱歉,作為族長的鞍馬美子還沒有這種閑心。
“是宇智波桃華吧!”
“沒錯,宇智波桃華聽起來都蠻順耳的呢!”
柱間腦海中出現了換上藏藍色的帶著團扇的宇智波族服…還真是愈發耀眼的呢!至少比那些土黃色為主的千手族服看起來更加順眼一些。
和平下來的木葉最大變化就是人口增加的速度快了許多,不光是木葉,整個火之國的嬰兒都井噴似的增長——畢竟飽暖思造人,而且現在也沒有人發明什么保護措施(別看扉間,扉間還沒結婚呢!)
當然,忍者要是覺得自己不適合生育的話,直接可以用忍術控制不要孩子,而那些有錢的貴族自然是生得越多越好,他們家可是有皇位要繼承!至于那些普通人的話…誰管那些普通人的孩子是死是活?
“火影大人,剛剛我什么都沒聽見!不過這衣服真的是從那邊傳出來的嗎?可是…我明明是在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個幻境中看到的,這只是一種巧合,或者是我的錯覺嗎?所以或許和斑大人有什么關聯也說不定!”
鞍馬美子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稍微重視一下這東西…忍者的預感和其他人的不一樣。特別是她這樣的靈魂堅韌且敏感的忍者。
柱間聽了鞍馬美子的話又仔細看了看畫上的人。那人并沒有被畫上五官,所以他到底是誰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套“衣服”嗎?
“你是說這件衣服有些暴露。所以不太適合在公共場合穿嗎?如果這個問題對你產生極大困擾的話。我倒是可以和斑說說讓他下令給那些員工加上一些布料…”
鞍馬美子覺得今天的火影大人怎么還和往常一樣犯傻呢?難道扉間大人不在他的思路就這么廣嗎?鞍馬美子哪有心情管什么布料布料的事情。畢竟游屋這種東西一直都是存在的,她才懶得理呢!
“既然這樣,我那邊還有任務先告辭了!”鞍馬美子打算任務遁。
總之,她知道的事情也都匯報了。之后他們怎么處理也就不是她能負責的問題了。
“等等!我覺得…我還是通知他一下斑吧!”朱娟說著。往他的戒指中輸入了查克拉。
趕路的于禎手指上傳來一股熟悉的查克拉。上面顯示“青”字。
于禎一看就知道這是柱間給斑“打的電話”。見柱間并不在是找自己。于禎自然不會接通通訊,而是把斑換了出來——如果柱間真的是要找自己,他為什么不接通零號戒指呢?
很快斑被換了出來,戒指上空出現了柱間的投影。很真是,仿佛柱間本人就在眼前一樣,甚至還帶著一絲獨屬于柱間的威嚴,不得不說大筒木一族的投影技術就是強,更強的是他們甚至可以把它寫進基因之中傳遞下來。就像魚會游泳一樣,大筒木族人他們天生就會造這種東西…
“柱間,有什么事情嗎?”
斑有些奇怪,明明自己才離開,怎么柱間就給自己發的消息。
“不是我,是鞍馬族長找你有事,你看一下這幅畫!”
“畫?什么畫…”
“等一下,我研究研究怎么把畫的畫面給你傳過去!”
柱間只能把他自己的形象投了過去,至于怎么投點其他的東西,他還真是沒研究過…
不過柱間不會不要緊,外道魔像可是會的!外道魔像養了柱間這么久,智商倒是也有些提高,不是像他剛出來的時候那樣只有本能,現在外道魔像的智商應該可以達到油女志一族通靈獸的平均水平…
于是在迷你外道魔像的幫助下,這幅畫被展示到了斑面前。
“這是…這不是阿禎嗎?這畫是你畫的嗎?你給我看這個做什么。”
斑覺得柱間應該不會是覺得自己的須佐好看,想搞個差不多的給水戶送過去,所以讓自己參考參考吧…
“你不覺得他和那個…短冊街展示的服裝很像?”柱間并沒有像斑隱瞞自己去過短冊街的這件事。
柱間繼續解釋道:“這畫不是我畫的,是鞍馬族長!她說她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在一個幻境中看過類似的東西,當然她也不確定那地方是能是不是幻覺,總之,她說要把這東西拿給你看!”
“這個…還是讓阿禎自己來看吧,我不太清楚!”
斑看著這畫,心中有些預感:他覺得這東西和阿禎的來歷有關,因為一個人的思想總歸是有所來源的,不可能憑空生成…而這畫顯然和阿禎同出一源。
所以斑現在的心情是有些忐忑的,他有些想了解阿禎的過去,但是卻也不想知道那么多無關緊要的東西…現在不是很好嗎?未來會比現在更好,還要了解以前就做什么呢?但是一個人就是由無數的記憶和身體組成的。
沒了身體只剩下記憶的阿禎的過去就是他的全部,斑不可能拋棄過去只了解他的現在,所以斑還是把須佐召喚了出來。
躲在斑意識海的于禎并沒有在斑和柱間講悄悄話的時候偷聽。
所以當于禎出來之后,看到這張異常熟悉的畫…雖然畫風有些扭曲,但是,這明明是他前世玩兒過的一個虛擬現實游戲的宣傳海報…當年這東西貼的滿大街都是,就是這個造型,就是這個姿勢!雖然有細微的不同,但是于禎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于禎半響沒有說話,伸出手伸觸摸那個投影又放了下來…他的心中有些亂,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出現了第二個穿越者,他不知道這個世界和原來的世界到底有什么聯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來這個世界的…至少在他兩輩子掌握的技術中都做不到。
“天…天王蓋地虎?”
柱間沒聽懂,也沒說話。
“奇變偶不變?”于禎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