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飛當然很少見了!一共就只有幾種可以讓人飛起來的忍術。斑,你沒見強如柱間那樣他都不會飛,只能站在地上當活靶子嗎?”
于禎向著那人飛了過去,那邊的那個人雖然會飛,但是速度卻遠不如于禎,大約是因為他查克拉量不足的緣故。畢竟整個忍界就沒有幾個會飛的忍者,現在遇到一個于禎就不能放過。
“可是,就算飛起來不依然是活靶子嗎?你總不能飛得遠遠的,不和下面的人戰斗吧…而忍術的距離對于頂級的忍者來說,應該都是差不多的!”
斑跟的上于禎的速度,用事實證明他會飛也沒有用!
斑從不覺得飛起來有多么的重要。就算他的須佐會飛,他在戰斗的時候,也從來沒用過須佐的翅膀,最多是把翅膀當成盾牌來用用。忍者都速度很快,而且可以跳得很高,就算是用來趕路也是會耗費大量的查克拉得不償失,除非是斑這樣并不在乎自己的查克拉,還寵著于禎隨便他浪費的…
“前面那個,等一下!”
于禎截住了那名忍者。
“你…你是在叫我嗎?”
那個忍者倒是停了下來,見到同樣會飛行的忍者也有些好奇,但是卻沒有于禎那樣的特別關注,畢竟在他們村子會飛的忍者的數量雖說不多,但也不少——但是須佐那巨大的查克拉波動倒是讓眼前的忍者心中忌憚。
但是在看到他那黑底紅云的曉袍之后,這個人恍然大悟放松下來:“你就是傳說中的曉組織的人吧!”
于禎和斑都有些詫異,他們就是個甩手掌柜,沒想到曉組織這么有名了?
“你認識我,不,你認識這套衣服?”
于禎自然不會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什么人會認識他。
“當然認識!“天上人間短冊街”的已經傳遍了整個忍界,我都很想去那邊見識見識,但是那里只有得到貴族頭銜的人才能進去…你們真的是曉組織的高層嗎?可以帶我進去嗎?”
這名忍者并沒有害怕曉組織的高層,反而有點自來熟!哪怕他們看起來很厲害。
因為他知道曉組織的宗旨是和平,雖然那短冊街接只接待貴族,可是他們對平民和普通的忍者卻絲毫沒有歧視。只是會勸他們不要來這種地方!
那里只能消磨忍者的意志。忍者三禁已經被貼在了短冊街門口禁止他們進去!據說為了避免有人禁受不住誘惑墮落,那里的保安都不是忍者,而是神獸大人…
其實這就是風信的功勞了!有兩只尾獸作后盾,他們可以毫不費力就把前來搗亂的人扔出去。把來這里消費的人都被保護得很好!
可見,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只要給他們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一個相對和平的環境,他們就會努力的生存,并且發展起來…
而有了貴族們的資助,扶老攜幼,樂善好施,平易近人的名頭絕對可以放在曉組織頭上…當然火之國的大名也是派人去過短冊街的!其實不光是他手下的貴族,就連他本人在確定沒什么危險之后都偷偷光顧了那個地方,并且對這個地方贊不絕口——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竟然不像自己交份利!
這就不對了,于是關于催款曉組織的任務就下發給了木葉!
所謂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大名手下已經有一個不怎么聽話的木葉村,再有一個不聽話的曉組織也沒什么,最好是能讓他們兩個打起來!
據說曉組織身后的人便是那個叛忍宇智波斑…那就更好了!大名堅信曉組織的宇智波斑和木葉的千手柱間絕對不可能一條心,否則他怎么會獨立于木葉,獨自發展出一個組織呢?
讓他們兩方打下去,自己才能高枕無憂!至于打架會死人…死的都是忍者關他什么事?
既然是閑聊,那名忍者也就不繼續在天上飛著,雖然于禎不在乎那點兒查克拉,但是這個人還是在乎的!于是他們二人便落了下來。
于禎并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反而推脫道:“這個…雖然我們是曉組織的高層,但是卻不直接插手那里的管理!不過,帶你進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有錢嗎?”
他的甩手掌柜當得實在是太簡單了點!雖然幫不上忙但是絕對不能給風信拖后腿!白嫖的這個先例是絕對不能開的!所謂賭桌無父子,更別說這只見一面的人了!
“錢?我要是有的話早就自己買一個貴族的名頭進去了,還要找你們?”
“嗯?什么時候這東西也可以買賣了?”
“這東西…一直都可以買賣的啊!只是大多數時候像我這樣的小忍者是湊不夠錢了…”
于禎看向斑:“有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斑點頭:“有這回事,不過他說的不太確切,這貴族頭銜大多不是用錢買的,一般是靠聯姻,比如把女兒嫁給大名或者親王做妻子的話,那么就會被冊封為貴族…”
而這名忍者卻眼神一亮:“行家啊!”看他的樣子他的妹妹一定也是貌美如花那種…
斑并不喜歡他這種算計的眼神,也不想和這個人繼續聊下去,所以斑直奔主題:“冒昧問一下,你的查克拉看起來很奇怪,這和你的飛行能力有關系吧!”
斑可以感覺得到他身上的氣息就和曾經的柱間差不多。雖然看起來很強大,很唬人的樣子,但卻是外強中干里面充滿了死亡的味道。所以這個人要是不及時治療的話一定就會英年早逝。
“嗯?你想做什么,難道你覬覦我們的圣石嗎?”
不知道他是真小白還是假裝不懂。既然是怕別人覬覦怎么又會主動說出圣石的事呢?親身演示此地無銀三百兩?
“圣石?那么你們在修煉查克拉的時候是不是都圍在一塊兒隕石修煉,然后…”
于禎想到和石頭有關的故事,也就只有熊之國的事了。
“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偷我們的圣石嗎?”
“嗯?”
這時,于禎和斑都覺得這人不太對勁!于禎只是好奇問問,他怎么就談到“偷”上面去了,這算不算是教唆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