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木葉這邊也沒什么事了!于禎打算回云隱村再把這八尾放出來作為“護國神獸”,想來八尾應該更喜歡自由的,隨便當當神獸,而不是被困在這小鬼的身體中吧…
他這不信斑的輪回眼還忽悠不了這幾只尾獸。
至于柱間,讓他好好冷靜冷靜,好好想想到底誰比較重要!砍死幾個人也不耽誤他和平的大局,一直軟弱下去,你當木葉好欺負呢?
但是被于禎懟了的柱間卻愣住了,他有些迷茫…是啊,并不是每次斑都可以回來的這么及時,能在最后時刻把扉間救下來,也不是每一次在滅族的時候,水戶都可以在自己的身邊,而不被波及。
可是…真的要對毫無還手之力的人下死手嗎?
其實于禎明白柱間是怎么想的,但是不能認同!
于禎的確只是站在“強者”的角度來看柱間,如果他是那個掙扎著求生的人柱力呢?他們被洗腦,被迫把尾獸封印在體內,九死一生之下存活下來,他們又做錯了什么呢?為了自己村子而戰有錯嗎?
當然沒錯!
只是殺人者人恒殺之,怪就怪他們自不量力惹到不該惹的人!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要不得!再說這個世界本就成王敗寇,努力修煉不是為了放走入侵者的!
敢伸爪子就要有被剁掉的覺悟!
“阿禎…”
柱間愣了一會見人不見了急忙追了出來,他并不是神他還是人…他同情了入侵者卻忽略了扉間和水戶乃至于禎的感受…
斑肯定不會和他說這些,也不屑改變他的看法,但是阿禎不一樣,他想到什么就會說什么,肯定不會藏著掖著。
“所以…的確是自己的做法傷害到他…”
柱間心中攪的難受,他想放走那兩個人柱力,真的不是因為不在乎扉間和水戶,不在乎那些死了的人…他只是不想悲劇繼續下去,如果可以他愿意先邁出第一步和大家和解,讓這個世界會再冤冤相報延續著仇恨。
“有事?”
于禎停了下來,柱間就是那樣的人,一提大義就“忘乎所以”。和他生什么氣?
所以于禎很快就和自己和解,也不再責怪柱間。
“你要去哪里?”柱間有些無助且無辜的問道。
“云隱村啊!大概還會去霧隱村,吃進去的我會讓他們好好吐出來!貪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怕撐死!”
于禎打算趁機把霧隱村也拿下,給臉不要臉主動挑釁就別怪我將計就計——柱間和斑都沒死你就敢不走劇情入侵渦之國?你當我這穿越者不敢改劇情嗎?我會讓劇情崩的連原作者都不認識!
有這個契機在于禎是不會再忍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
柱間沉默了半天說了這么一句。
“你不是來給這兩個人柱力求情的?”
于禎慣會插刀。
“不…”
柱間低著頭,他覺得他做不到讓所有人都滿意,有愛就有恨,就像光和影無法割裂…
但是想到賭氣要走的于禎,柱間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他明白…他更不明白的是于禎他是明白才這么做的。
“哦!沒事了的話你自己跑步去渦之國吧,順便替我向水戶道歉!人我沒時間給她送回去了!至于渦之國的傳送陣,要是不急就等等,急的話…扉間也能畫出來!”
于禎轉身走了兩步又覺得不保險。拿起筆歪歪扭扭的寫了紙條把斑叫了出來。都這么久了,于禎的書法毫無進步,依舊和蟑螂爬的差不多,當然能看懂就行,他也不打算賣字賺錢…
斑一睜眼就見到了柱間,當然還有他手里的小紙條。
“斑?”
“嗯!”
斑展開紙條,上面寫著把九尾叫回來保護木葉!但是斑卻沒有照做,畢竟現在柱間回來了,尾獸也就不重要了。
再說短冊街那邊。他已經好久沒有去看,也是不知道那邊是什么情形,貿然行事會打亂那邊的布局的。
斑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把于禎叫回來,他也不知道他這就要走,看著手中的兩個人柱力斑更覺得于禎多此一舉,把八尾抽出來留在木葉不就好了嗎,何必舍近求遠?
有了決定的斑卻見柱間一臉的沮喪,安靜的過分。
所以他是被扉間的事嚇到了?斑安慰道:“扉間已經沒事了!那三勾玉就給他吧!等會我再給他追加個伊邪那岐的封印,這樣下次有危險的時候就能保他一命!至于宇智波…就說我是用來換影分身術的!你不用太擔心了,再說不是還有輪回天生嗎?”
聽了斑的話,一直在沒人的時候才會脆弱一下的柱間一把抱住了斑…于禎的“你就等著給斑收尸”的話還縈繞在耳邊。
別人出事斑還能救,但是斑要是出事了誰又能救他…于禎從來都不說謊,他一直擔憂著的大筒木一族,是真的比他們更強。
一瞬間,柱間覺得自己真的很弱小,渦之國那些死不見尸的無辜者仿佛都在控訴他的無情和懦弱…
“千手柱間!!你給我放開!”
于禎在斑的腦海中咆哮著卻出不來。
“當年就和你說的很清楚讓你分個遠近親疏,沒想到你老毛病又犯了,這是打算嘴遁斑嗎?斑就是信了你那份邪…我不看了,眼不見心不煩!!”
于禎兩眼一閉就要去睡覺。
斑想把柱間揪下來,這人來人往的就算自己穿著斗篷被人看見也不好…火影的威嚴還是要的。
但是他卻發現衣襟有點濕。
“這是怎么了?”
斑就想召喚出于禎問問,但是須佐卻沒什么動靜,斑以為于禎不喜歡武士,又把須佐武士換成了“大天使”,但是于禎還是沒出來…
“怎么回事?你們吵架了?”
斑頭疼,這兩個活寶他拿哪個都沒辦法。
“就是…”
柱間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他覺得自己雖然有錯,但是阿禎也不用這么插刀吧,還要帶著斑離村出走…
“阿禎欺負我!”柱間嘴一瓢,禿嚕出來這么一句。
斑額頭青筋狂跳,一拳打在柱間身上:“你沒事和他杠什么?他欺負你,你就忍著不好嗎?沒看我都不敢和他大聲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