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點04分,東京警察醫院。
由于公安警察的介入,現在負責看守庫拉索的正是安室透的下屬風見裕也,他現在已經接收到上司發來的最新消息,也是讓他感到驚訝的消息。
居然是fbi的臥底?這消息實在是有些勁爆。
不過降谷先生居然沒有下達下一步的指令,倒是有些難辦啊…對喪失記憶的人使用吐真劑也沒有一點效果,現階段果然得讓她恢復記憶才行。
而此刻的東京警察醫院門口,身著藍色學院制服的黑發少年大步流星朝警察醫院走去,站在門口的正手持漢堡包的千葉和伸在看清來人的樣貌后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
顧不上嘴角還有沒抹去的蛋黃醬,千葉和伸驚呼道:“工藤君?!你怎么會在這里啊?”
偽裝成工藤新一的松田露出招牌的自信微笑,他說道:“因為聽松田說這里發生了一起復雜的案件,就想來看看…不過怎么沒看到松田人啊?是他把我叫到這里來得耶!”
“松田君的話他在幾個小時前就說有急事離開醫院了。”
“哎?這家伙該不會是解決不出案件就臨陣脫逃了吧…千葉警官,我現在能進去嗎?具體的情況松田已經和我說了…是有一位疑似恐怖分子的女人失憶了對吧?”
千葉和伸點點頭,嚴肅道:“是這樣的,但現在警察廳那邊已經查收,我想工藤君你也很難接觸到。”
“這樣啊…那可真是有些難辦呢,我先去試試看吧。”
輕車熟路來到醫院二樓的廁所,快速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后摘下偽裝,套上粉紅色的t恤外搭白色的牛仔外套,站在鏡子面前的赫然不是松田陽一本人…
而是安室透。
松田瞇起眼眸打量著鏡子中自己的膚色,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拿出早已復刻好安室透的號碼,發送了一條郵件給風見裕也。
他依靠在廁所門外,雙手環抱胸前等待工具人的到來。
“降谷先生!”
風見裕也急匆匆趕到這里,他整理好自己的領帶,問道:“降谷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porto用自己暴露的代價保全了我和cia的臥底基爾,現階段必須要解決庫拉索…得讓她恢復記憶才行。”
“可是降谷先生,目前醫院的醫生也沒辦法幫助庫拉索回憶起先前的事情,恐怕有點難度。”
松田做出招牌的零式撩發,嘴角微揚淡然道:“我有辦法,還麻煩你給我安排一個空房間,我要對她進行一對一。”
“一對一會不會有點太冒險,萬一庫拉索恢復記憶…”
“不會有事的,放心吧風見。”
“那好吧,我這就去安排,降谷先生請跟我來。”
因為知道降谷零的身份特殊,風見裕也還很體貼讓他走暗道避開監控,一切都在松田的計劃之內,風見果然沒有懷疑自己。
在風見裕也的安排下,成功騰出一間空房間讓松田與庫拉索進行獨處。坐在座位上看著被手銬銬住的庫拉索,松田摸索出一根鐵絲丟給她,說道:“你自己應該能打開吧?”
庫拉索有些迷茫,明明那些警察把自己當犯人看待,為什么眼前這位黑皮膚的青年要讓自己解開手銬呢?
即便是失憶,隱隱約約還是察覺出…自己可能是壞人。
腦海里浮現出那些小孩的身影,她低頭看向鐵絲…她還想再見那群孩子。
手銬被打開,庫拉索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問道:“你…是什么人?”
松田嘴角微揚靠在座位上,問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是某個龐大組織二把手的親信,你會怎么做出選擇?”
“…所以我是壞人嗎?”
“嗯,而且應該殺過不少人。”
庫拉索抬頭看向松田,問道:“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嗎?很遺憾告訴你我什么都想不起來。”
“沒關系,我來這里這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松田從口袋里面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少年偵探團的照片,推到庫拉索的面前,然后問道:“他們對于你而言,重要嗎?”
庫拉索看著照片上露出開心笑容的孩子們,眼底浮現出柔意,點頭道:“嗯,他們對我而言很重要。”
“這樣啊,那我想大膽和你做一個交易。”
“交易?”
庫拉索歪著腦袋露出疑惑的表情,隨后便看到松田撕掉自己的偽裝露出原本的模樣,他面無表情道:“其實更像是一種賭注,我希望你可以跟我合作。”
“什么意思?”
“我已經在這些小孩的體內植入芯片,如果你選擇回到組織我就會把他們殺了…反之,如果你愿意為我所用,那他們就會健康成長。”
的確是一種有風險的賭注,如果庫拉索不在意這群小孩,那她的確可以回到組織告知一切,自己的計劃就前功盡棄。
但如果賭贏了,得到的利益是雙倍的,甚至能掌握朗姆更全面的信息。
“怎么樣?我想聽你的回答。”
“…你確定芯片無害?”
“嗯,不啟動破壞程序就沒任何事情。”
“…我知道了,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希望你乖乖的呆在這里,等事情全部結束后…我會帶你走。”
“…好。”
松田站起身收拾好被自己撕下來的人皮面具,拿出口罩和鴨舌帽戴上后躡手躡腳打開房門,臨走前還不忘記留下一張字條在桌上,縱身從三樓跳下,匆匆離開這片區域。
收到郵件的風見裕也來到屋內就發現庫拉索乖巧坐在那邊,在確定字條上面的內容后,他只好安排人手在這里看護。
當然,又重新拿出一副手銬給她銬上,心里忍不住吐槽道:降谷先生也太虎了,竟然讓她把手銬給摘下來。
正和貝爾摩德待在一起的安室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疑惑地揉著鼻子,奇怪難道自己感冒了嗎?還是說有人在罵自己。
“怎么了,波本?”
“沒什么,可能著涼了吧。”
他側頭看向窗外,想到松田狼狽趴在地上的模樣…要不是他的行動自己很可能已經死了。
腦海里浮現出當年在天臺上的場景,他冷漠的話語。
景,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他,會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