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眼睛瞪得像銅鈴,毛利小五郎興奮地握緊拳頭揮舞著,果然看賽馬不能去現場的話就一定要在自己的事務所里喝著冰啤酒看呢。
“這下從第一回合開始十一連勝了!”毛利小五郎興奮地抱住自己的小電視機,喊道:“莫非賽馬之神終于眷顧到我的身上了嗎!!!”
就在毛利小五郎開心得手舞足蹈提前慶祝自己能大賺一筆時,他的小電視機忽然就花屏失去了信號。
簡直如同有一盆水澆滅了他剛燃起的小火苗,毛利小五郎無語地拍著電視機,罵道:“可惡,你這老爺電視機,每次都在重要時刻出狀況!”
無奈關閉電視機卻聽到座機電話傳來響聲,不知道是委托人打來的電話還是什么,現在一心只想知道賽馬結果的毛利小五郎直接把電話線一拔。
嗯,世界安靜了,可以安心聽賽馬了。
“哼,這可是攸關著我能不能十二戰全中呢,什么電話嘛,誰理你啊,真是的!”
毛利小五郎拿出收音機,連接好耳機塞入耳中后,便坐在辦公椅上滿臉嚴肅,這可是決定他能不能擁有香車美女…哦不,香車豪宅的命運時刻啊。
然而毛利小五郎卻不知道此刻有兩名狙擊手正瞄準著他的后腦勺,恐怕不是什么決定變成鉆石王老五的時刻,而是真正抉擇生命的時刻。
基安蒂看到毛利的舉動后忍不住發笑道:“呵呵呵還真是個老實的男人吶,我不過是把電視天線打壞他居然氣成那個樣子”
“那家伙、耳朵里、好像塞了什么。”
站在兩人身后的伏特加一副看熱鬧的嘴臉,輕笑道:“呵,八成是不死心在聽自己安裝的竊聽器還有沒有聲音吧?”
“那我就如其所愿,讓他聽聽我們的聲音吧。”
琴酒面無表情把一直揣在兜里的左手拿出,從幾塊手帕內拿出竊聽器放至唇邊,冷聲道:“聽見了嗎?毛利小五郎。”
他冰冷的視線注視著毛利的后腦勺,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不要動喔,我已經從你背后瞄準了,在你那西裝被射出一個洞之前,我有事情要問你——”
“就是你跟雪莉的關系。”
剛打開隊伍頻道麥克風沒多久的松田便聽到琴酒的這波操作,他連忙抬手關閉麥克風,他怕自己的笑聲會傳遞給琴酒。
ウサギに祭文,直譯是對狗講《論語》。
無論說多少遍說得多清楚,它也不可能知道你在說什么,完全是白費功夫的意思。
現在的琴酒就是這樣,用別國的四字成語來說,就是:對牛彈琴。
“琴酒…要是你知道這竊聽器的背后另有其人,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吶?”松田加快油門抵達他們所在的大樓附近,拿上放在車后座的貝斯包就向樓頂趕去,臨走前不忘對自己的傷勢簡單做了處理。
站在天臺上的琴酒目光緊緊盯著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捂著左耳的毛利小五郎,他繼續問道:“你所安裝的發訊器和竊聽器,跟上次那女人裝在身上的東西非常像,可別跟我說這只是巧合。”
“我給你十秒鐘,如果你打算回答的話,就把你的左手從耳機上拿開并向上舉起來。”
“十、九、八——”
毫不知情的毛利小五郎仔細查看手中的賽馬報紙,在看到獲獎信息那一欄后激動到眉飛色舞的程度,大聲道:“嗚哇!中了就是萬馬券啊!一百萬日元啊能買好多啤酒呢!”
真正在聽竊聽器的柯南此時焦急萬分,眼看琴酒的倒計時即將過半,他連忙道:“詹姆斯先生快點打開車頂!!!”
這還是拿到這條足球發射要帶后第一次使用,柯南蹲在座位上調整好腳力增強鞋的威力后,立馬按下皮帶扣環旁的按鈕。
藏有壓縮足球和小型打氣機的皮帶,足球瞬間膨脹后出現在眼前,柯南瞄準偵探事務所的玻璃窗,全力踢出!
“給我中!”
足球急速朝著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玻璃窗襲去,正在瞄準的基安蒂和科恩都嚇了一跳,這忽然出現在視野范圍內的足球,直接打破了事務所的玻璃窗,砸出了巨大的裂痕。
“足,足球?”
正在聽賽馬的毛利小五郎疑惑轉頭,在看到自家事務所玻璃被足球踢壞后,他氣得直接從辦公椅上竄了起來,拉開窗戶憤怒道:“呀!!是誰搞的鬼啊!”
“對不起啦,我好像踢得太用力了。”從車上跑下來的柯南舉高雙手,滿臉天真無邪的表情,此時的他其實心跳快到不行,生怕自己這樣琴酒也不放過叔叔。
“你這臭小子!!”
“話說回來,賽馬怎么樣了?叔叔你不是在用耳機聽比賽嗎?”
站在樓梯間的松田本還打算指揮某人戰術打斷的,誰知道毛利家的未來女婿還挺靠譜,居然趕到這里救了未來岳父一命,同時還拖延了某人的出場。
劇本居然在這里被打亂了,不過問題也不大,結局并不會有所改變。
站在窗前的毛利小五郎聽到柯南的話后,他反應過來慌張道:“啊——都是你害得我把它拿下來了,聽不到結果我等等揍死你啊!”
天臺上的貝爾摩德在看到自己認定的“銀色子彈”做出的舉動,笑著說道:“看來跟他沒有關系啊”
正在思考是否要繼續的琴酒聽到貝爾摩德這么說,墨綠色的眼眸瞇起,他看向基安蒂寒聲道:“動手,小鬼也一起收拾掉。”
“知道了。”
伏特加還是一如既往的樂觀,他笑呵呵地說道:“可疑人物就要解決掉,是這樣吧?大哥”
“等一下!”
聽到貝爾摩德這么說伏特加有些疑惑,什么時候貝爾摩德會在乎一個偵探?
貝爾摩德擔心兩人真的會被殺害,閉上眼眸出聲制止道:“沒有證據,如果貿然殺了跟警方關系良好的他…”
背后傳來上膛的聲音,琴酒左手握緊伯萊塔m92f,語氣不滿道:“你很煩喔,貝爾摩德。”
琴酒瞇起眼睛凝視著向自己微笑的貝爾摩德,有時候真的很煩這女人,永遠都是以神秘的一面面對所有人,完全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跟那個偵探,有什么是吧?”
“啊啦?是的話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