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吐槽歸吐槽。
鐘恪手上動作不減,“那得罪了。”
一彎腰摟住那柔弱無骨的身軀放到自行車前桿。小玉雙手一繞,摟住鐘恪的脖子,俏臉湊了上來。
女妖精!
“公子我給你指路,就在前邊不遠處。”小玉湊了過來,耳鬢廝磨。
頂替了秋生會不會得到的成就點更多點?小鐘很不安分。
“姑娘,請你自重!”鐘恪深吸了口氣,自己現在正是修行的關鍵時刻,起碼也得金身不漏再考慮跟女鬼過上那么幾招,色是刮骨刀,現在還是得茍著。
小玉微微一笑,坐在自行車前桿也不安分,越靠越近,整個人都掛在了鐘恪身上,絕對不會看錯的,這是個長得英俊的色鬼。
“公子,你在說什么?奴家不懂,奴家只是有點冷。”
“你冷你拿我手往懷里塞是什么意思?”
“奴家這樣,公子好像也挺開心的。”
“姑娘再這樣胡說,我可就不載你了。”
“······”吃著菜還不認賬,這廝臉皮真厚,等會就把你陽氣吸干!小玉心里咬牙切齒。
“阿恪!”秋生的聲音時遠時近。
鐘恪低頭說道:“姑娘,我師兄好像在找我!”
“你聽錯了。”小玉吐氣如蘭,一口陰氣直接甩鐘恪臉上。
好家伙,想迷暈我,幸虧我早有防備,妖孽,就看你有什么花招,盡管使出來!
鐘恪雙眼迷離,儼然一副被鬼迷的樣子。
“看來是聽錯了。姑娘,你的家怎么還沒到?”
“就是這里了。”小玉右手一揮,散開迷霧,一間府邸映入眼簾。
鐘恪雙目金光一閃,有點吃驚。
一間坐落在山林,年老失修、破敗不堪的宅子就這樣被障眼法整成豪宅了。
這門術法倒是挺實用的,鐘恪暗暗點頭。
只是要在這么臟的地方運動,實在是接受不了啊。
鐘恪放下自行車,被小玉牽著手往宅內走去。
眼見生人靠近,一只蜘蛛趕忙吸著蛛絲爬回房梁。
“嘎吱”一聲,鐘恪推開大門,灰塵直接迎面撲來,鐘恪咳嗽一聲,差點沒背過氣。
眼看鐘恪就要被灰塵整得清醒過來了,小玉連忙運轉陰氣,用力一揮,一陣陰風吹過,灰塵瞬間被吹干凈了不少。
鐘恪嘖嘖稱奇,這女鬼看著不強,術法倒還挺齊全。
也罷,再瞅幾眼,看看你還有啥花招。
一人一鬼各懷心思,迅速往房內走去。
一進房間,小玉直接往床榻上一坐,“來嘛~”,只見她嚶嚀一聲,羅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朝鐘恪招招手。
便宜你了,色鬼。
鐘恪目光迷離,緩步往床榻走去,暗暗吐槽,會露就多露點。
靠近床邊,小玉玉臂一展,主動湊了上來。
鐘恪全身靈力運轉,金光大盛,右手握拳,一個大踏步拳轟了上前,“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小玉瞳孔一縮,只見一個包裹著金光砂鍋大的拳頭朝臉上呼來。
看走眼了!
“啊。”小玉吃痛一聲,半邊臉直接被打掉,懊悔不已,又惱又氣,辮子直接變長,裹住了鐘恪的脖子。
“臭道士,去死吧!”一用力,如金蛇纏身。
“雕蟲小技。”被捆住脖子的鐘恪扭了扭脖子,發現這不斷縮緊的頭發并不能破防,瞬間放寬了心。
鐘恪直接右手扯住頭發,全力一拖,女鬼吃痛喊了一聲,反應不過來,直接被鐘恪拖到面前。
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
“妖孽,受死吧。”左手靈力包裹,對著女鬼的另一半邊臉全力揮出。
“嘭”的一聲,女鬼直接粉碎化成了煙塵。
“叮,你辣手摧花,直接把女鬼活活打死。達成成就,獎勵:體質+2。”本來還想再觀察觀察有沒有把這鬼打死的鐘恪瞬間放下心來,成就點都到賬了,看來確實是解決了。
“呼”伴隨著一陣風吹過,原本的豪宅瞬間崩塌,變回了原來破落不堪的宅子。
“啊嘁。”鼻子受到煙塵的刺激,鐘恪狠狠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向外走去,該回義莊歇息了。
剛走出宅子就聽見秋生的喊聲。
鐘恪連忙應了幾聲。
兩兄弟總算是湊到一起了。
一見面,秋生就鬼鬼祟祟湊上來,“阿恪,我懷疑山里有不干凈的東西,剛才我被迷住了眼,所以一直找不到出路。”
“是啊,我也是看不見路了,師兄你有什么發現?”鐘恪點頭附和。
秋生哎呀一聲,撓了撓頭,“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了,剛才一股寒意襲來,總感覺命中有什么東西消散了。”
鐘恪關懷的看了他一眼,你的露水姻緣沒了,做好事不留名,還是不告訴你了。
“師兄,我覺得,今晚還是回義莊歇息吧,事出反常必有妖。”
秋生點點頭,小命要緊。“那抓點緊,不然文才睡的跟豬一樣,我們就只能翻墻進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
九叔就提著家伙去找墓了,臨走前叮囑了一聲:“看好這棺材。”
目睹著九叔離去,鐘恪招呼了一聲,喊上兩個師兄,神色嚴肅。
“昨晚我聽到棺材里有動靜,可能有變。”
文才臉帶疑惑,“我沒聽到動靜啊。”
秋生嫌棄地撇了一眼,“你睡得跟死豬一樣,怎么聽得見,我昨晚都聽見了,還以為是鬧老鼠。”
“所以,我建議把這棺材拖到太陽底下暴曬!把僵尸尸氣壓住。”鐘恪說道。
“不好吧,師傅說看好棺材,不能亂動。”文才說道。
“是啊,等會師傅回來看見我們動了棺材,肯定又要揍人了。”秋生縮了縮脖子,想到九叔揍人的模樣就有點怕。
鐘恪摸了摸太陽穴,看來得換個思路,他們不配合,工作很難開展啊。
“香最忌兩短一長,師傅說的,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你們的婷婷可能就因此消香玉隕了。”鐘恪語重心長說道。
兩只舔狗對視一眼,有點動搖。
“救了心上人一命,結婚就不成問題了。”
“好,我們干了!”
鐘恪暗暗吐槽,你們在這操作一番干掉了僵尸,心上人知道你們救了她一命嘛?反正我肯定不說。舔狗不得好死。
“在這之前,得做好萬全準備,才能把棺材抬出去,不然僵尸直接暴起跑了怎么辦?”鐘恪制止住兩個熱血青年,說道。
“有道理。文才你把大門關上,周圍貼上符紙。”秋生點點頭,散發性思維稍微回歸,開始查缺補漏。
文才應了一聲,出門貼符紙去了。
“我去準備下糯米,給他來布個糯米陣。先說好,等會什么事都沒發生的話,阿恪你得跟師傅解釋,這個鍋我可不背。”秋生想了想,一臉正義說道。
“好的。我準備個遮陽傘,先給棺材遮上,抬出去步好陣再拆。”鐘恪應道。
幾人分工明確,開始各自著手布置。
在荷爾蒙的刺激下,兩個師兄干活都特別麻溜,全然沒有以往拖拖拉拉的模樣。
很快,棺材就被抬到了院子里。
周圍灑滿了糯米,大門緊閉,貼滿符紙。
鐘恪檢查了遍四周,把兩壇酒提了出來,順便點上了一支火把在旁邊備用。
“你這是啥操作?”兩臉懵逼。
“以防萬一,實在斗不過就把酒丟僵尸身上,給他燒了。”鐘恪開口解釋道。
看看人家這腦子,難怪盡得師傅歡心。
兩人相顧無言,這實在太穩健了吧。
萬事俱備,幾位師兄弟點點頭,“把遮陽傘拿掉,炭烤僵尸了!”
幾人一起動手,直接把遮陽傘拆了,立馬擺了個三角形,觀察情況。
鐘恪運轉靈力,開始觀察,只見陽光照耀下,尸氣逐漸消散。
“看來力度不夠,得把棺材蓋掀了。”
“這會不會太狠了點,畢竟也是個尸首,莫名其妙讓他暴曬不太合適吧。”秋生和文才齊齊搖頭。
鐘恪拍了拍腦袋,站在上帝視角看肯定掀了蓋子好,問題是旁邊的兩個人不知道里面的尸體已經成僵尸了,所以必然不肯掀棺材蓋了。
咬咬牙,只能先下手為強了,鐘恪直接手頂住棺材蓋,用力一掀,棺材蓋飛出幾米遠。
陽光猛烈,里面瞬間傳來一股青煙,如火燒焦一般。
“叮。你暴曬僵尸,達成成就。獎勵:體質+1。”
文才正想好好教育鐘恪一番,卻聽見棺材里傳來一聲哀嚎,咽了咽口水,“真的有情況!”
話音剛落,任老太爺直接從棺材里蹦了出來。
一具黑乎乎的曬得渾身冒煙的尸體一蹦,僵尸出籠,也顧不得咬人,疼得直哀嚎,就想著逃到陰暗地,一蹦,又踩到了糯米,又是一股青煙,任老太爺又是一陣哀嚎,只能忍痛朝門外跑。
“上!”鐘恪右手握拳,身體成弓型,直接包裹著靈力一拳轟出,“砰”任老太爺的身體直接被打得倒退了好幾米,又蹭了一身糯米。
“這。。。”秋生、文才直接傻眼了。
這還是個人?
鐘恪如猛獸一般,渾身靈力高速運轉,全身金光大盛,每一拳都帶著破空的聲響,對著任老太爺就是一頓亂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