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奇洛,大家都喜歡他
海格的幫忙可比馬人來的高效得多，他一個人就拎著這小山似的食材大步流星的出了禁林，把他們送進了城堡。
早餐的時間早就過了，穿過了空空蕩蕩的大廳，羅恩熟門熟路的推開了廚房的大門，在小精靈的幫助下，這批蜘蛛腿被送入了廚房的地下冰窖，連帶著那些沒有時間處理的毒囊毒牙絲囊也一股腦的存了進去，小精靈們單獨的劃出了一個隔間，保證那些帶毒的玩意不會影響其他正常的食材。
狂奔著回到了宿舍，匆匆忙忙的沖了個澡換上了新衣服，羅恩幾乎是用飛的沖進了黑魔法防御課的教室。
作為最受小巫師期待的一門課程，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室集合的學生們如今正乖巧的坐好，他們興奮的交換著眼神，低聲的竊竊私語著，哪怕是教室里彌漫的大蒜味兒也沒讓他們皺眉。
“抱歉啊教授！我應該沒有遲到吧？”
迎著一眾小巫師聚焦而來的目光，羅恩抱歉的對站在講臺上的奇洛開口道。
“沒...沒有....”似乎是被踩著點進教室的羅恩嚇到了，也或許是什么其他原因，奇洛教授勉強的擠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微笑的表情點了點頭。
“請....請坐...坐吧，韋斯...斯萊先生，還有一...一分...分...分...分鐘。”
他的結巴似乎比往日都要來得嚴重，或許是第一次上課的原因，他的緊張溢于言表，讓人十分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能完成教課的任務。
“多謝。”
看著這面色慘白，神情怯弱的男人，羅恩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后坐在了哈利他們為他留下的座位上。
雖然表現得如此不堪，但知道這家伙腦袋后面粘著一個伏地魔的羅恩可一點都不覺得他會真的像眼前的這樣。
伏地魔對他的仆人，壓根就沒有善待這種觀念存在，奇洛最初是畢業于拉文克勞的優秀學生，在校時的優異成績與教授們對他的認可是他能成功進入霍格沃茨成為教授的關鍵之一。
他被折磨成現在這種模樣，想必是在伏地魔手里被玩弄得不輕，可這并不能讓人生出絲毫的同情，這是他自找的。
在十年前，莉莉·波特施加在哈利身上的古老保護魔法反彈了伏地魔的殺戮咒，摧毀了他的肉身，撕裂了他的靈魂，讓他成為一個孤魂野鬼飄蕩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中，只能通過不斷附身動物來茍活的伏地魔已經到了最為脆弱的時期。
作為一個成績優異的霍格沃茨畢業生，奇洛絕對不可能沒辦法對付已經無比孱弱的破碎靈魂，就算沒法對付，那跑路也是完全沒問題的，所以，他應該是和伏地魔達成了某種協議，然而，伏地魔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打算履行他的義務，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
奇洛被伏地魔調教成了這樣，哪怕更凄慘一點，羅恩也一點同情都不想給，甚至還想笑出聲。
貪婪是原罪啊。
“你去哪了？”赫敏碰了碰羅恩的胳膊，低聲的問道：“哈利說你一早就不見了。”
“晨跑，然后去海格那里喝茶了，順便還帶了點夜宵，今晚我們吃燒烤。”
羅恩沖赫敏眨了眨眼睛，然而卻得到了一個嚴厲的眼神。
“那....那現在，我們就...就開始上...上課了。”
奇洛的聲音恰好斷了赫敏的話語，立刻正襟危坐的赫敏在回頭前無聲的張口說著，就算沒有聲音，那也能讓人立刻就知道，她肯定是在說：不許夜游！
小巫師們齊刷刷的盯著奇洛，他們緊張且激動的聽著下文，黑魔法防御這門課，一聽就知道是實踐極為重要的課程，在變形課上的淺嘗輒止早就讓小巫師們心癢難耐。
“請翻開課本，第...第一章，我們今天看...看書....”
“喔.......”
一陣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小巫師們的精氣神頓時散了大半，奇洛教授的威嚴壓根就不存在，他壓不住學生，頓時，課堂變得有些亂糟糟了。
沒有實踐....沒有魔杖.....又是看書....
這和他們想象中的魔法學校差距好大啊....
不會走就想飛是大多數11歲，精力正旺的學生們都存在的毛病，巫師可沒有什么學前教育，11歲上魔法學校就是他們全部的教育了，或許純血家族會有些類似于補課的東西，但那也大多是學習自己家族的光輝歷史。
而麻瓜出生的學生則稍好一些，他們至少讀了小學，在麻瓜學校上學時可沒有魔法，在剛剛進入魔法界，還沒完全把巫師的這一套代入自身時，他們對此的接受度還是比較高的，雖然同樣也失落著。
“安...安....安....安.....安....”
奇洛‘安’了半天也沒能讓課堂靜下來，這局促的開口讓課堂上還多出了些‘呲呲呲’的隱晦笑聲。
“......安靜....靜....”
奇洛總是是把這個詞給說清楚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試圖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畢竟這吵吵鬧鬧的小巫師實在是讓他有些高興不起來。
“好了，安靜，沒聽到教授開口了嗎？”
羅恩敲了敲桌面，他的聲音讓吵吵鬧鬧的小巫師們頓時閉上了嘴，畢竟這個在火車上一挑二十多成功的兇殘事跡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了。
“韋斯...萊先生加十分。”
緩緩松了口氣的奇洛看向了羅恩，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感謝，這一年級的小巫師可比那些高年級的難對付多了，熊孩子嘛，什么花樣都敢玩。
“不知道你以后還能不能謝得出聲....”羅恩在心中咕噥著，竊竊的暗笑。
“奇洛教授，今天是開學的第一節課，你能跟我們講講你的冒險故事嗎？您可是黑魔法防御術的老師，我想您應該對付過許多兇殘的魔法生物甚至是黑巫師對吧！”
羅恩善意的提醒道，畢竟他也不想聽奇洛帶著他們讀書，那得多無聊，甚至還不如魔法史，至少魔法史能睡覺看課外書。
原本耷拉著眉眼的一年級新生再度煥發出了渴求的熱情，那灼灼的目光盯著奇洛，感覺有點頭皮發麻的教授漲紅了臉，隨后結結巴巴的開口。
“好...好吧。”
“就說...說幾個好...好了。”
奇洛合上了手中的課本，將書抱在了懷里，這樣的閑聊似乎減輕了他不少的壓力。
“教授，為什么教室里會有這么重的大蒜味兒？你是在被吸血鬼追殺中嗎？他們是不是很厲害？會變蝙蝠嗎？是不是能飛啊？”西莫·斐尼甘急不可待的問出了許多小巫師的心聲。
教室里一直都充斥著濃郁的大蒜味兒，相當的不好聞，在西莫問出問題前，他們都沒能想到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這樣一說，小巫師們恍然大悟。
“奇洛教授，你遇見過吸血鬼？那....那他們是不是很帥啊？”
女孩子看事情的角度似乎一直和男孩子不同，小男生們在胡思亂想著教授和吸血鬼大戰時，她們卻腦補出了奇洛和吸血鬼的大戰，乍一看差不多，但是越看越不對勁。
“是....是的....我確實是遇到過吸血鬼。”在講述起自己的事情后，奇洛的結巴得到了很好的緩解，講自己的故事似乎讓他放松了許多。
“不過，布朗小姐，吸血鬼并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那么好。”奇洛看向了那個問出奇奇怪怪問題的女孩拉文德·布朗，“那...那是小說，吸血鬼是一種兇殘狡猾...滑的魔法生物。”
“他們皮膚極其蒼白，有著一對尖銳的獠牙，他們不...不能變成蝙蝠，但是喜歡吸血，雖然可以吃普通食物，可...可只有吸血才能讓他們真的吃飽。”
“在以前，有不少...少巫師和吸血鬼通婚，但...但是，結果都很糟糕...帶有吸血鬼血統的孩子喜歡吃生...生肉和血，他們沒有吸血鬼悠長的壽命，但繼承了絕...絕大多數的缺點，被排斥在巫師圈外。”
“那他們帥嗎？”似乎有點花癡的拉文德并不在意吸血鬼到底有什么壞習慣，她在意的是顏值。
“不...不一定，如果你喜歡看起來病懨懨的蒼白男人的話，他們也許挺帥的。”奇洛露出了個古怪的笑容，這個回答讓拉文德有些失望的坐回了座位上，畢竟病懨懨，臉色蒼白的人不正是說的奇洛他自己么？
“吸血鬼能和人類通婚？”羅恩有些納悶的開口。
“當...當然，韋斯萊先生，吸血鬼有著半人的特...特征，大多數人...人形魔法生物都...都可以和巫師通...通婚。”
“那是小說，羅恩。”赫敏用胳膊肘捅了捅羅恩，低聲的開口，“我早上去圖書館查了資料，吸血鬼和你那本書上寫的完全不一樣，但是和奇洛教授說的差不多。”
“可惜了...”羅恩萬分遺憾的嘆了口氣，“我還以為能吃呢。”
突然間，教室變得落針可聞，無論是小巫師還是奇洛，他們都盯著羅恩瞧，這糟糕的發言聽得他們莫名其妙的同時，也讓他們頭皮發麻。
“吃人是....是不對的，韋斯萊先生。”奇洛有些不安的開口：“半人也不行，犯....犯法的。”
“你們有...有誰知道吸...吸血鬼嗎？”
赫敏的手高高舉起，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
“格蘭杰小姐，你...你說。”
“吸血鬼是來自巴爾干半島的魔法生物，他們的壽命大概在兩百年左右，但不會超過三百年，他們厭惡大蒜，雖然并不害怕，但萬分厭惡，就像是人類對于大糞，極其排斥與它接觸.....”
幾乎是把吸血鬼研究這本書背下來的赫敏語速極快的將吸血鬼的所有事情都抖落了個干凈，包括他們吸血的原因，那是因為他們無法吸收食物的養分，只能通過吸血來置換體內的血液獲得營養。
這讓人刮目相看的知識儲備刷新了小巫師們的三觀，一絲微微有些別扭的羨慕嫉妒彌漫著他們的心間，都是一年級的新生，為什么赫敏能這么秀？
“很...很不錯，格蘭芬多加...加五分。”
“正如格蘭杰小姐說的這樣，他們是一種危險的魔法生物，渴求鮮...鮮血是他們無法掩蓋的缺陷，我在羅馬尼亞曾遭遇過一只患有嚴重渴血癥的半吸血鬼，那是吸血鬼和巫師通婚后...后的子嗣。”
小巫師們紛紛的豎起了耳朵聽著，他們迫切的想知道奇洛是如何搞定或者說擺脫一個感覺很兇殘的半吸血鬼。
“我吃了一顆大蒜，然后嚇跑了他。”
“沒了？”
“嗯。”
“蛤？”
這干巴巴的，簡短到了極致的過程一點刺激的成分都沒有，原本還多奇洛抱有些僥幸的小巫師們頓時炸鍋了，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原本安靜的課堂再次變得吵吵鬧鬧。
“教授。”西莫同學一臉扭曲的盯著奇洛猛看。
“什....什么事兒？”
“你的意思是，你當著吸血鬼的面吃屎了？”
“大蒜在吸血鬼面前不就是相當于人類看到大糞了嗎？”
“噗~~~~”
一連串滑稽的漏氣聲傳出，其間還夾帶著不少干嘔的聲音。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只是大....大...大蒜....”
奇洛慌慌張張的擺著手，他連連搖頭，額頭上沁出了一排焦急的汗水。
“但大蒜在吸血鬼面前就是屎啊。”西莫無情的補了一刀，“你還一直吃屎吃到了現在”，他抱著胳膊往后縮了縮，試圖離奇洛更遠一些。
“我....我沒有...”再一次開始結巴的奇洛很艱難的反駁道，但弱氣的發言基本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他將目光投向了羅恩，至少在這節課上，他的開口似乎比自己有用得多。
“好了，你們怎么能這樣說教授，大蒜就是大蒜，怎么可能是屎，奇洛教授不會吃屎的。”羅恩一本正經的開口，壓住了教室中的竊竊私語。
“我們是巫師，這里沒有人是吸血鬼，不然我們現在不都像被浸泡在了糞窖里了一樣嗎？”
羅恩的位置在最前面的第一排，他起身之后坐在了桌子上，背對著奇洛輕輕的豎起了手指在鼻子前晃了晃，然后堵住了鼻孔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奇洛教授吃下大蒜驅逐吸血鬼是非常明智的選擇，雖然魔咒也是一種非常有效的選擇，但吸血鬼的襲擊是很突然的，能夠在這種危險的時刻立即想到吸血鬼的弱點，這種機智是我們應該學習的，也是教授打算教給我們的寶貴經驗。”
心領神會的小巫師們端正了表情，他們一個個都憋紅了臉，忍得十分的難受，隨后便默默的抬起了手，微微地下頭，做出一副懺悔的樣子，實則是捂住了鼻子。
“是這樣對吧，奇洛教授？”
羅恩轉過身，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正經之色。
“對...對，沒錯...是這樣的。”
感受到了來自羅恩善意的奇洛萬分感激的看向了羅恩，雖然他心底有些怪怪的，但看著羅恩那張正經的臉，還要他身后似乎認識到錯誤的小巫師，奇洛把那小小的古怪拋之腦后。
“韋斯萊先生加...加二十分。”
“謝謝教授，您太慷慨了。”
“不過，要不要把頭巾取下來？我看您出了一頭的汗，現在是有點熱了。”
九月的英格蘭在早上的陰冷過去之后，這晴朗的大陽天帶來的是與清晨截然不同的炎熱，雖然離中午還早，但溫度已經上來了，雖然奇洛并不是因為天氣熱而出的汗。
“不...不用。”奇洛抹了把汗水，他指著頭巾解釋了一句：“這是...是一位非洲王子...送...送給我的禮物，作為我幫他擺脫了還魂尸糾纏的謝....謝禮。”
就在這時，悍不畏死的格蘭芬多勇士西莫再次起身，他捏著鼻子神情嚴肅而認真，雙眼中透著求知的渴望，這動作嚇得奇洛一頓皺眉，他苦著臉盯著西莫，這腦回路絕對有問題的小巫師到底是想干什么？
“教授，你是怎么打敗還魂尸的？”西莫甕聲甕氣的開口，“還魂尸是很厲害的東西對吧！”
“那是非常可怕的活死人！”赫敏驚呼出聲，隨后高高的舉起手臂。
然而奇洛卻沒有點她起來回答問題，在被問出了這個之后，奇洛并沒有像之前解釋吸血鬼一樣說起了并不精彩的故事，他支支吾吾的不做聲，顧左右而言其他。
“我不得不說...說，英國的天氣真是太....太糟糕了，我...我更喜歡...歡冬天。”
他的目光在游移，蒼白的臉上紅暈越發閃亮。
“奇洛教授，你難道是在吹牛么？”
這一番話出口，小巫師們頓時又開始了起哄，他們捂著鼻子‘呲呲呲’的笑著，奇洛額頭上都不由得蹦跳起了青筋。
“我只是...是...是...不能說。”
他惱羞成怒的瞪了眼西莫這個罪魁禍首。
“教授...授怎么會...會騙你們，那種危...危險的事情不適合你們這些小巫師知道，還魂尸可是...是比吸血鬼還要兇...兇殘的魔物，你們還都...都太小了。”
“那我們幾年級能知道？”挺著長槍用一往無前之勢前進的西莫繼續騎著奇洛的臉瘋狂輸出，“我可以問問高年級的學生對吧，他們肯定能夠從你這里知道的。”
心里本就沒底的奇洛慌慌張張的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他看到了赫敏高舉的手，松了一口氣似的點起了赫敏回答問題。
腦子里肯定是裝了個圖書館的赫敏開始了一次詳細的科普，這種由信仰古怪邪神的伏都教黑巫師創造出來的邪惡活死人被她拆開了，扒干凈了，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被她一五一十的講述。
赫敏的口才非常不錯，配合上了幾個簡短但形象的小故事之后，這種邪惡的活死人的形象被完全的搭建了起來。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黑魔法防御術的教室，而是赫敏的百家講壇。
此前對她生出的一絲絲嫉妒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向著崇拜而改變，這種博學且樂于分享知識的好同學有誰能不喜歡，哪怕她有點令人不太歡喜的高傲，可天才總有些怪脾氣嘛。
“格蘭杰小姐加...加十分，非常不錯的講解。”
接連被救場的奇洛帶著劫后余生的感嘆為赫敏的表演畫上了句號。
隨后，他那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聲音開始了對小巫師們講起了那課本上老掉牙的故事。
“真是太棒了！”
在熬過了后半段枯燥沉長的難熬時光之后，剛一下課，小巫師們就將羅恩和赫敏團團圍住。
“四十五分啊！”
一群小巫師興高采烈的歡呼著，這可是了不起的成就！
“我們也要謝謝西莫，他可是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不過在其他教授的課上，你可別這樣，不是每個人都和奇洛教授這么好說話。”
羅恩從人群中把自己的室友給抓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沖大伙眨眨眼。
“嘿嘿嘿....哪里哪里...我只是好奇而已，只是好奇，不過我會小心的，嘿嘿嘿。”
在課堂上豬突猛進的西莫不好意思的摸著頭發，臉上露出了小小的得意，傻笑著看向了其他同學。
格蘭芬多似乎發現了什么寶藏，他們一直苦惱于被瘋狂扣分而沒有入賬的來源，折身前輩學長們告知他們的慘痛歷史，但今天的課，給了小巫師們啟發。
只要作死能圓的回來，有槍有盾有控場，奇洛這個副本刷起分來，格蘭芬多今年的學院杯還不是手到擒來的？
挺槍豬突搞事情可是格蘭芬多學生與生俱來的本領，躍躍欲試的小巫師們已經開始期待起了下一次的黑魔法防御術，在走向休息室的路上，小巫師們已經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出了好幾套折磨奇洛的連環套路。
“這不太好吧，羅恩，那是教授啊。”
旁聽了這些稀奇古怪方法的赫敏有些不安的拽了拽羅恩。
“這怕什么，我們不是還有你么，剛才你講還魂尸的時候，你難道沒瞧見大家的目光么，感覺不錯的，對吧。”
羅恩轉頭看向了赫敏，有些羞澀的小女巫輕輕的咬著嘴唇，她回味了一下剛剛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感覺，心里那些許的不安一掃而空。
“嗯！”
赫敏燦爛的一笑，那對醒目的大門牙閃過了一絲光亮。
“赫敏。”
“嗯？”
羅恩悄悄的拉過她，隨后在她耳邊開口：“有空可以去校醫室看看，龐弗雷夫人說不定能給你個驚喜呢。”
“是...是么？”赫敏疑惑的看著羅恩的臉，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抿住了嘴，光潔白皙的下巴一抬：“哼~”
她沒好氣的跺了羅恩一腳，扭頭就走。
“誒誒誒....別介啊，其實不去也行，都好看！”羅恩急急忙忙的追了去，“哎喲別打，打頭會變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