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苦哥,我要是不被分配到外邊的話,這里可就真的沒我的容身之處啦!”
說著,說著,忽然,何雨水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讓何苦當場愣住,趕忙安慰。
“雨水,誰欺負了嗎?受了什么委屈和我說,一定幫你出頭。”
何雨水一邊哭訴,一邊委屈的不行。
“你是說賈張氏出來了,還要霸占你的房子?!”
何雨水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心里這是難受的要死,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傻哥真的會娶秦淮茹,并且還打算把賈張氏當親娘養,口頭說說也就算了,更是立了字據。
“唉,這!”一瞬間,何苦無名火就蹭蹭的往上冒,沒想到賈張氏這玩意居然這么快出來了!
還一出來就在院里搞風搞雨!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這何雨水怎么著也是傻柱的親妹妹,這房子就是何大清留她們兄妹倆的,就是傻柱也沒有資格,又什么時候輪到她賈張氏做主了?
四合院,傻柱家,秦淮茹恭恭敬敬的端著一碗棒子面粥遞到賈張氏面前,“媽,棒梗參軍之后,傻柱就犯了錯誤,這下我們倆都丟了工作,家里條件更差了,您先將就著。”
“我當初攔著不讓你嫁給傻柱吧!你非要嫁,現在好了!傻柱沒了工作那就啥也不是,我們一家人跟著喝西北風嗎?”賈張氏一邊喝著棒子面粥,一邊數落著秦淮茹,擺足一幅長者做派。
可憐她到現在仍然不知道棒梗去世的消息,還以為棒梗是被秦淮茹送去當兵了。
對此,賈張氏也沒有質疑,人家秦淮茹編的有理有據。
“媽,您消消氣,這也是天意無常、造化弄人啊。”秦淮茹深吸一口氣,也是頗為無奈。
她原本以為賈張氏要死在里面,沒想到這么快就出來了。
看來誣陷何總工的罪名并不足矣讓賈張氏一輩子出不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還和之前一樣畢恭畢敬,再加上秦淮茹做了一整天的工作,也不介意秦淮茹嫁給傻柱的事了,總之,只要有人養著她和賈家的獨苗就成。
現在棒梗參軍,她就老老實實在家享受,反正傻柱立了字據,不怕不認賬。
這世道,名聲有時候比命重要,再加上傻柱本來就是個要面子的人,穩妥的很。
喝完棒子面粥,賈張氏心滿意足的放下碗筷,“忘了和你說了,下午我把何雨水那丫頭趕出何家了,回頭你告訴傻柱,這女孩啊,就是賠錢貨,遲早是要嫁出去的,與其讓她有了對象在家里吃里扒外,還不如早點趕出去了事!”
“之前呢,咱和傻柱不是一家,我也就沒理由說,現在傻柱既然要供養我,那我這個當媽的自然得護著兒子。”
一聽這個,秦淮茹嚇的直打哆嗦,“媽,您不是不知道,雨水和何總工是有交情的,您今天把她趕出去,回頭她找何總工過來出頭,我們可不就麻煩了嗎?!”
賈張氏此時是理不直氣也壯,語無倫次的道:“雨水找誰做主也沒用,這是我們的家事!那何總工能管得了軋鋼廠的大事小事,能管得了我們吃屎放屁嗎?”
“媽,您就聽我的,晚上啊,把何雨水請回來。”
“不請,把她請回來了,我住什么地方去?總不能擠在你和傻柱這個屋,天天看傻柱騎我們賈家媳婦吧?”
“媽,您剛剛不是說傻柱也是您兒子嗎?”
“那也是義子,義子怎么能和親兒子比?這義子啊,就像是牲口,不打、不罵、不教訓就不知道孝敬娘...”
“唉!”秦淮茹嘆了口氣,不打算勸了,心里還有點期待,要是賈張氏再次進去就好了。
自己和傻柱本來過的就困難,她這個做長輩的也自覺一點,進去繼續端鐵飯碗。
帶著何雨水出了廠門口,何苦看到二大爺正在和門衛聊天。
找他為何雨水做主正好!
搞不定了再說別的,賈張氏這個畜生還不值得何苦親自出手!
“二大爺,我找你反應個情況。”何苦直接帶著何雨水和二大爺說了說了說情況。
二大爺看著四周這么多人都能看到自己和何總工說話,感覺倍有面子,這可比他剛當主任的時候更有面子。
“小苦啊,這個事情確實是賈張氏不講道理了,雨水,我帶你回來,你自己的房子為什么要讓出來??”
應下這事的二大爺帶著何雨水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何雨水掏出鑰匙想要進去,可怎么也進不去。
這個鎖已經打不開了。
何雨水連忙拿起鑰匙仔仔細細看了幾遍,反復確定自己沒有拿錯鑰匙。
“會不會是賈張氏把鎖換了?”二大爺有點懷疑,打算去找賈張氏拿鑰匙,要回房子。
“賈張氏,你出來!”
二大爺連著在傻柱家門口喊了幾聲。
聽到門口的動靜,賈張氏叉起腰,緩緩從傻柱屋走了出去,“誰啊,咋咋呼呼的,你禮貌嗎?”
“喲,原來是二大爺。”賈張氏撇了二大爺一眼,又看到了他身后的何雨水。
見到何雨水居然還敢回來要房子,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雨水,你已經被逐出家門了,有什么理由還想著房子的事?這里不是你家!”
“賈張氏,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這里什么時候是你家了?這是人家傻柱家,你們家的房子早被公家收了!”二大爺義正嚴詞的道。
“二大爺,你吃飽了撐著還是怎么回事?要摻和我們家事?要不要臉了?”賈張氏十分惱怒的對著二大爺說完,接著又惡狠狠對何雨水說道:“雨水啊,傻柱認我為母,我自然就是你媽,你媽把你逐出家門,有什么不對”
說完,賈張氏還掏出傻柱為秦淮茹立下的字據。
二大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么個邏輯,就說賈張氏怎么無緣無故就敢搶房子。
蒼蠅不叮無縫蛋,原來是有內賊里應外合。
見了這個,二大爺琢磨了一會,繼續說道,“哦!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可傻柱是傻柱,雨水是雨水,雨水不認可你,你有什么資格當人家媽?有什么資格將人家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