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見驚恐出現在薛云云的眼里,并逐漸增強,“…他對我做了什么。”
她臉上顯出痛苦,雙手抱住了頭,“我做了什么呀!”
她怎么會跟朋友的男朋友在一起,還覺著理所當然,她有貌有才,至于跟別人共享男友嗎,這決不是出于她的本意!
妉華說道,“這是種控制人心的手段。通俗的說,你的大腦中樞里被植入了一種能控制你大腦活動的程序。是方遠做的,對嗎。”
“啊——”薛云云大叫了一聲發泄心里的憤怒以及恐懼。
發泄了下后,薛云云的情緒平靜了許多,她抽了下鼻子,“對,應該是他。他跟你一樣,都有特殊能力,是我無意中撞破的。不對…”
沒有了被控制的大腦,薛云云的智商都回來了,“…我想,可能是他有意讓我撞破,在我跟前顯示他有多厲害,恐怕他決定讓我撞破之前,就想好了控制我的大腦了。
我對他有好感不假,畢竟他有才有錢,還長得特別帥,但他有主了,我沒想從白小依手里搶。我只想托白小依讓方遠給我介紹一個他們那個層次的男朋友。
我撞破他能憑空變出東西后,他說讓我保密,然后說為了表達感謝,請我吃了一頓飯。我們都喝醉了,之后…在一起了,之后,我深愛上了他。”
薛云云忍不住干嘔了幾下,“公用黃瓜。惡心!”她搖了下手腕上的手鏈,“我是不會還他的,就當賠償了。”
愛錢愛的算坦白。
妉華覺著趙亨的審美還可以。薛云云原裝的臉不夠完美,但原裝的身材,腰細腿長,線條極好,算上頂流身材了,不然不會被方遠看上了。
不過,趙亨的備胎身份應該是真的,有俊美的霸道總裁方遠珠玉在前,趙亨有錢的不夠帥的不夠。
接下來的事情順利了,薛云云把她知道的有關方遠的事,都抖落給了妉華。
大概是覺著薛云云受了他的控制,方遠有些事不避著薛云云了,讓薛云云知道了不少方遠的私密。
海城。
妉華走進酒店。
察看了下,要找的人還沒來。
她在大堂的休息處坐下了。
今天酒店大堂較為喧鬧,大堂通往電梯的一個地方,立有一個牌子,寫著紀家生日酒會的字樣。
不時進來一個或幾個成功人士模樣的人,拿著著請柬一亮,則馬上有人過來迎接,引往頂樓的酒會。
不時有被認出或出色的男男女女,不斷給前臺小姐們的竊竊私語增添新鮮的話題。
“看,那是狼狼網的老總,他身邊的女伴怎么看著眼熟呢。”
“我看著…不是那什么網紅嗎,叫什么來著…”
“不是吧,本尊跟網上修的片,差距有點大啊。”
“哇,袁不令,真人長的真好看,小鮮肉里頭長的最中我審美的。”
“剛進門的女的長得真漂亮,衣服也是。”
“看派頭是哪家的大小姐吧,唉,我是一輩子都穿不起這種衣服了。”
“快看,那是哪位明星,太帥了吧。”
“真的哎,比袁不令長得還好看!”
“不知道了吧,那是遠方公司的董事長。”
“你說的是真的呀?這顏值,也太高了吧。如今不長得帥都不能當董事長了嗎。”
要找的人來了,妉華好好看了看。
方遠身上的不明能量比薛云云多多了。
她的注意力在方遠手上戴著的兩枚戒指上,一銀一玉,都有著能量波動。
妉華站了起來,朝著方遠走去。
她的動作沒做任何掩飾,目標太明確,方遠立即看到了。
尤雯長的自然漂亮,加上泡過靈泉水,更增添了幾分漂亮度。
在某些人看來,方遠看到妉華時臉上閃過一抹驚艷之色,但在妉華看來,是赤果果的性加上占有之欲的流露罷了。
方遠一副所謂的紳士做派,“美麗的女士,有什么事嗎?”
如果臉上少了些自負的話,妉華還能高看他一眼,“有事。找個地方談談。”
方遠看了眼手腕上值數百萬的手表,“酒會時間到了,不如請女士做我的女伴,跟我去酒會上談。”
“我想跟你單獨談。”要是方遠不同意妉華就要采取強制措施了。
眼見著方遠臉上的自負又上了一層,嘴上卻說,“如果這是女士的愿望的話,我可以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他回頭對跟一起的人說道,“你們先上去跟紀董說一聲,我過會再去。”
一個保鏢模樣的黑西裝男看了眼妉華,“方董…”
方遠抬了下手,截住了黑西裝男的話,“不要緊的,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我談完上去。”
“是。”
方遠對妉華微微一笑,“走吧女士。”
酒店里有方遠的長期包房,實際上這個酒店的所有人就是方遠,只是他要低調,做了幕后人。
進了房間,妉華開門見山,“我是孟安妮的對頭尤雯,聽說你這個男朋友為了給她出氣,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我。”
既然決定提前會會方遠,尤雯睡過去還是死過去的事有可能成個迷了。
妉華便用這種方式,從中找出些端倪來。
方遠臉上細微的變化,尤其是他大腦的波動,都沒逃過妉華的精神力。
“尤小姐,這誤會大了吧,我做的是正當生意的,怎么會做出那種事。”
說完,方遠還無奈般地搖頭笑了下,似是在包容她的無理取鬧,“而且,我跟孟小姐只是朋友。倒是聽她說過尤小姐,說你是她強勁的對頭。讓我一直對尤小姐很是神往,沒想到今天見到了,幸會,尤——”
自負到把無恥當魅力來經營的,妉華只見過方遠這一個。
妉華已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她不再跟方遠廢話,揮手間布下一個密閉空間,把方遠禁錮在了里面。
尤雯當時極可能是死過去了,對尤雯動手的正是方遠。
動手的原因無非是為孟安妮出氣,或為了在孟安妮面前展示自己無所不能的強大——他人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間,總之是一次裝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