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裹著野痞。
“媽,你說錯了。”
“我跟旺財不是姐弟,我是他媽,小老弟跟它才是兄弟。”
話音剛落,坐在沙發上的顏崢深以為然地點頭,附和女兒的話,“對,阿許說的對。”
見這父女二人統一戰線,南溫淑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剛想吐槽幾句,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收斂起臉上的嘲弄,換上狗腿子的笑容。
“阿許,你錄制節目辛苦了,媽媽給你好好的按摩去去疲憊。”
湊上前走到顏知許的旁邊,扶著女兒坐下,動作輕重有序的捏著肩膀。
南溫淑的聲音溫和,“阿許,這個力度怎么樣?”
倚靠在沙發上。
顏知許閉上眼睛,享受按摩,聲音平淡的點評,“力道有點輕,按著沒什么感覺。”
南溫淑點點頭,認真的聽取意見并改善。
按摩這事平日里應該不常做,動作看起來很是生疏。
顏崢:“…”
眼里泛起細微的心疼還有無語,扭開頭不愿看這幅畫面。
這番作態,妥妥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沒出乎預料,按了一會兒肩膀后南溫淑停下動作,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阿許啊,你有沒有問容城要簽名照?有的話可不可以給媽媽一張。”
“不不不,不用給,媽媽出錢跟你買怎么樣?你出個價,我馬上微信轉賬給你。”
她說著還拿出手機,認真的模樣兒看起來完全不似在開玩笑。
顏知許睜開眼睛,“哦,簽名照?不好意思,忘記了。”
聲音平淡如常。
對比她的淡然,南溫淑顯然沒那么淡定,氣得臉色刷的一下漲紅,端起茶幾上的水猛的喝完,一滴也沒留下。
“這是什么狗記性?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記。”
怒氣沖沖的吐槽了一句,拿著空杯子大步走進廚房里放下。
等南溫淑放好杯子再次回到客廳時,顏知許換了一個坐姿,右腿搭著左腿,一只手放在沙發的扶手上,痞里痞氣恍若小流氓。
她舌頭抵著牙槽,“媽,你剛才的話我聽到了。”
“哦,聽到就聽到唄,聽到是正常的,沒聽到的話說明你的耳朵不太好使,需要去找個耳科醫生看一看。”
南溫淑在氣頭上,懟人的話噼里啪啦的砸出來,罵人時一氣呵成都不帶一絲喘息的。
顏知許沒在意這一連串的吐槽,懶懶散散地掀了掀眼皮,“媽,下一期節目容城還會參加。”
聽到女兒的話,觀戰的顏崢忍不住搖頭嘆息,這一場母女之間的斗爭勝負已分。
“咳咳咳…”
南溫淑抬起手輕輕的咳嗽幾聲清清嗓子,變扭的開口,“那個,媽剛才說話有點不好聽。”
草率了,剛才不應該罵那么快的,阿許的黑心潛質完全遺傳了她的老爸,一個德行。
“沒事。”
“談錢生和氣。”
顏知許放下搭著的腿,從兜里面掏出手機,登錄微信后點開收款碼,把手機放在茶幾上。
“這個錢就看容影帝在媽你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南溫淑望著收款碼,感覺客廳里的溫度驟降,心里涌起不安。
擦,小兔崽子還挺會煽風點火,知道如何能引得顏崢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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