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演背上玉芙蓉,邁開腳朝節目組的位置走去。
見狀,顏知許沒留下來,跟他們道別后離開。
兩人一走,盛縉云立馬上前,“不是,你也太摳門了吧,一毛巾而已,怎么能讓小姑奶奶還?”
傅時墨骨骼修長的手推了一下金絲框眼鏡,眸底一片幽冷而不可窺探,“你很閑的話去幫李醫生一起給村民看病。”
盛縉云:“…”
不是,他也就實話實說而已啊,用得著這么生氣?
回到節目組。
辛柏走進玉芙蓉和顧鳩居住的房間,車庫里沒有窗戶無法通風,一走進去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環顧四周打量環境,不是很有助于病人身體的恢復,只好背著人去了節目組工作人員的房間。
放下人后辛柏立馬出門喝了口水,這天氣真特么的熱。
顏知許把手里的毛巾洗干凈找了一個衣架掛在院子里晾干,隨后將楚然和曲臨玲叫了出來。
“你們照看一下她,別讓她的病情持續惡化就好。”
這是小舅舅的節目,她不會讓任何不可控的意外出現。
楚然眉頭緊鎖,“可是…”
沒記錯的話玉芙蓉這個小婊砸當初跟莫安安那個盛世白蓮花一起搞過阿許。
“有問題?”
顏知許瞥向楚然,聲音清冷淡然,仿佛一點也沒將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曲臨玲拉了拉楚然的衣袖,上前一步笑著說道。
“沒有。”
“阿許你快回去吧,節目組這里有我還有楚然,我們兩人一定會好好的照顧玉芙蓉的。”
“嗯。”
顏知許沒懷疑對方說的話,踱步走出房間后朝水田出發。
她離開之后房間里只剩下楚然,曲臨玲還有昏迷不醒的玉芙蓉。
討厭歸討厭,但人還昏迷著做什么欺負人的事的話豈不是乘人之危?
節目組里沒有冰袋,曲臨玲只好拿出一塊抹布打濕放在玉芙蓉的額頭上降溫。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昏迷中的人眼睫毛輕輕的顫動,喉間沙啞,意識不清的呢喃,“水,水…”
“麻煩。”
楚然臉上一片嫌棄,快步走出去端了一杯水進來,粗暴的遞到玉芙蓉的唇邊。
饑渴的喝完整整一杯水,混沌不清的意識逐漸回籠,清醒了許多,掀了掀眼皮睜開眸子。
察覺到她醒來,楚然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開口。
“既然醒了那就滾回自己的房間休息,還有以后心底可踏馬的善良一點,不是誰都會像我們家許爺一樣不計前嫌奔去救你的。”
面對這冷嘲熱諷的腔調,玉芙蓉的臉上沒泛起難堪和不耐煩。
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濁氣,整理亂如麻繩的心情和思緒。
顏知許…救了她嗎?
沒有計較之前她犯下的蠢事?
“不用在意楚然的話,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在這休息好了。”
“我們就先出去了,你有什么要幫忙的可以喊我們,我們就在隔壁。”
曲臨玲態度良好但細看的話眼里沒多少溫情,顯然對面前的人也沒多待見,完全是公事公辦執行顏知許的任務。
說完拉著楚然一起退出去,一時間房間里空蕩蕩的,擺在地上的風扇吹風時發出呼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