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墨和崔法醫將手里的鑒定報告遞給他們。
他聲音冷淡,“經檢查,石大岡的體液與一年前殘留在許心悅體內的一致。”
“已確定他在一年前侵犯過許心悅,現在證據確鑿。”
聽到這番話,飄在空中的許心悅幾乎喜極而泣,雙手捂著臉,嘴里發出嗚咽的聲音。
這一天她真的等太久太久了…他終于落網了啊。
看完鑒定報告,孫存致眉頭緊鎖,眼里滿是火氣。
他壓制怒火,對已經回來了的李警官說道,“現在證據十足,立馬將石大岡收押,另外通知死者家屬來局里一趟。”
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怎么忍心毀了一個剛剛含苞待放的少女?
“孫警官。”
傅時墨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鏡框,拿出一年前法醫做的一張鑒定單。
“一年前崔法醫給許心悅做檢查時有明確的在鑒定單里寫到,死者身上有多出毆打,抓傷的傷痕,頭皮也有破裂,受損。”
孫存致臉上帶著點不解,“是的,當時我們懷疑是嫌疑犯留下的。”
“不。”
顏知許挑眉,“那些是校園霸凌的學生留下的,她們間接導致許心悅遇見石大岡,慘遭強暴,這兩者間是存在因果關系的。”
孫老爺子眼里流露出不忍,偏過頭嘆息了一聲。
“小李,立馬派人去七中重新調查一年前的事情,排查所有與許心悅接觸過的學生。”
孫存致攥緊手里的鑒定報告單,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校園暴力這種事情無法杜絕,在很多地方都有上演,但怎么也沒想到這群學生的心如此惡毒陰損。
李警官嚴肅的敬了一禮,“好,孫隊,我這就帶著其他人去七中調查。”
慘案已經發生他們無力讓人起死回生。
他們身為人民警察唯一能做的是為死者調查案件,爭取讓那些罪有應得的犯人都得到懲罰。
許心悅嘴唇顫抖。
原以為能讓石大岡落網便是最大的收獲,她可以安心去投胎了。
現在…牛莎莎那群人也可以被法律制裁嗎?
“謝謝…謝謝你們…我真的特別感激…”
望向顏知許與傅時墨,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感懷。
許智昌風塵仆仆的趕到警察局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他凝視著飄蕩在空中的女兒,聽到孫警官給他說傷害悅兒的犯人已經抓獲歸案,眼淚潺潺流下。
“悅兒,悅兒啊…傷害你的人抓到了,你現在可以安心的走了。”
“我會按時吃飯好好鍛煉身體,連帶你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的…”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比凌遲了他還要痛苦。
在場的人都沒打擾許智昌,失去血親的痛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撫平的?
過了許久許智昌停止哭泣。
他望著顏知許與傅時墨,心知這二人便是悅兒嘴里的大師,大恩人。
“大師,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許智昌聲音沙啞,眼里帶著虔誠,屈膝準備噗通跪下。
傅時墨與顏知許默契的同時行動,一人扶住他的一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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