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自然是有麻將的,也就是之前大家都忙于生計沒空玩這些玩意兒,現如今閑下來了,麻將自然就不能少了。
不過閆思蕊準備的麻將并不是這個時代的麻將,她覺得,既然要玩咱就要高端點兒的,電動麻將桌就能給安排上。
然而電動麻將桌的種類就很多了,她買的便是那種中間帶火爐的那種,即能取暖還易收納,麻將桌買的貴,就連麻將也直接送了兩副,倒也配的齊全。
特別是這幾天,王大丫正玩的帶勁,這會子吃完了年飯,拿喊了家里人陪著她玩。
說起麻將,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件兒,可這電動麻將桌卻是聞所未聞,這玩意兒王大丫早就學會了,等桌子插上電,用指頭一按,中間就出現了一個洞,王大丫把麻將全推到了里面,等洞閉合時,面前的麻將已經洗好擺放整齊的給送了出來。
閆思國一家人倒是頭一次見,好奇的不行,“娘,這哪兒淘來的啊。”
“還能有誰啊,蕊蕊唄,這些新奇玩意兒也就她知道打哪兒淘。”王大丫沒有半分炫耀閆思蕊有本事的感覺,可事實就是如此,這東西除了閆思蕊就沒別人淘的出來。
閆思國覺得有意思的緊,“小妹,給我也弄一套。”
閆思蕊不以為意,她弄來了閆思國肯定是要付錢的,而這東西是真不便宜,先把價格說了看閆思國要不要再說吧,“嗯,可以,一千塊錢一個桌子送兩副麻將。”
此話一出,眾人驚呼,“一千塊???”
“你可真敗家,一千塊的東西說買就買。”
“不然呢,給我娘玩的,自然都嘚是最好的。”
王大丫正心疼這一千塊錢呢,哪怕閆思蕊說話再好聽,她也心疼錢,“蕊蕊,下次別買了。”
“娘,麻將桌保修一年,一年內用不壞以后也很難壞,所以也沒機會再買的。”
“別的也不許買。”王大丫接著道。
“家里啥都有,別的也沒什么要買的,娘,錢賺了就是拿來花的,別心疼錢。”
“也就你會賺才能這樣花,這要是放在別人家里,花個屁,心都要疼的停止跳動。”真不怪王大丫說話夸張,這可是一千塊啊,閆思蕊不聲不響的就給買了回來,關鍵是一點兒也沒覺得這玩意兒貴的想法。
可貴又如此,該玩還嘚玩,按她的話來說,不要問,玩就是了。
最終,這一千塊錢的麻將桌閆思國也沒要,無疑,心疼錢。
外面幾個嫂子陪王大丫打麻將,幾個孩子在房間看電視,幾個哥哥倒閑的沒事做了,閆思蕊便把人招呼到小院里給大家泡上了茶,一邊喝一邊聊著天。
這樣的日子連續過了好幾天,正當大家快要閑不住的時候,終于可以開始串門走親戚了。
初四一到,閆思蕊便要去溫家了。
應溫景天的要求,她真就沒帶什么禮,而是在空間商城買了一些新鮮水果,然后自個裝了一個水果籃拎上就完事了。
空間倒是也有水果籃,但她怕你們的水果不新鮮,故而還是自個放比較好。
一路公交暢行,到站后直接下車就朝著部隊走了進去。
守在門口的小兵過了這么久依舊認識閆思蕊,沒怎么阻礙直接放了行,人剛進大院門抬頭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嗯…這背影好像那個討人厭的萬碧琴啊。
萬碧琴也是部隊干部子女,住在大院也很正常,只是沒想到這么巧,剛一進來就碰上了。
閆思蕊可沒想上前和人打招呼,不管是她,還是她妹,都是給她找麻煩的主兒,她干嘛上前讓麻煩挨上自個啊。
她和她妹倒是見過幾次,可她和萬碧琴還真就只見過一次面,所以閆思蕊還真打算當作不認識這人,直接走過去完事兒時。
可萬碧琴一個回頭,倆人眼神正好就給對上了。
好吧,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可那又怎樣,閆思蕊依舊沒打算打招呼,反倒是萬碧琴對上閆思蕊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你好啊,我看你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見過啊,你來這里是…?”
閆思蕊心里一個大寫的呵呵,要不是溫景天將他查到的事情告訴她,都都要當真了,那一臉純真的小表情,這演技真可以啊,不念電影學院實在可惜了。
既然裝不認識,那就干脆真不認識好了,“哦,你認錯人了吧,我們應該沒見過,我想我也沒必要告訴陌生人我來這里干嘛。”
萬碧琴臉色差點兒沒崩住,可很快的就調整了過來,“這樣不好吧,這里是部隊大院,隨隨便便一個陌生人就進來還是要調查清楚為好。”
閆思蕊不以為意,“你也知道這里是部隊大院了,門口的小兵又不是裝飾品,自然是調查清楚才讓人進來的了,你現在是在質疑部隊的工作問題嗎?”
閆思蕊一個帽子直接扣了下來,懷疑什么也不能懷疑部隊的能力啊,你當部隊大院是菜市場啊,能讓人隨便進,遇上這樣的情況萬碧霞也不知該怎么狡辯了,許是覺得裝不認識真不太合適,立即改口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閆同志吧。”
閆思蕊內心哼了一聲,不是裝不認識嘛,接著裝啊,“哦,你怎么知道我姓閆啊。”
“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們還一起聚過餐呢。”
“哦,沒印象了。”
萬碧琴激動的小碎步向前移動了好幾步,瞧這架勢似乎有些想沖上來湊她的沖動,可瞧清了閆思蕊帶的禮時,反倒冷靜了下來,內心頗有些瞧不上。
這年節里,打量著誰不知道這人來干嘛呢,可拎著籃水果就來了,真是寒酸,上門哪有送這些東西的。
萬碧琴穿著軍大衣,踩著高跟小皮靴站在那里,神色冷冷的看著閆思蕊,隨即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萬碧琴瞧不上她,她也同樣瞧不上萬碧琴,怎么著,溫景天不在這里,你就不裝了,不過她這樣的態度閆思蕊也不意外,笑瞇瞇的道,“我和景天都訂婚了,這樣的關系,年節里過來自然是來拜年啊。”
論最會氣女人的人,必然是女人。
閆思蕊說完,萬碧琴神色立即就變了,訂婚了?
也就是說溫家就這樣接受閆思蕊了?
這…怎么可能。
一個鄉下來的村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受到溫家人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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