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聯是絕對不可能的,溫銳思趕緊拿上工具也開始收拾著地。
溫銳思忙著自個的不理兩人,兩人不愿意做農活也就這樣僵持著,同時心里也抱著僥幸,這樣不就能逃過今天的農活了嗎?
兩人就這樣站著,一動不動,沒一會兒就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好事兒者立即就叫來了大隊長,隨后對兩人就是一通訓斥,丙人只能乖乖的跟著知青們學著收拾自留地。
大隊長也不離開,就站在對面看著兩人忙活著,時不時的還提點一、兩句,兩人又累又餓,直到大家都散去,他們知青們這才回了知青點。
既然又來了人,那么做飯的任務肯定是要把兩人給加上去的。
溫銳思說時,兩人一臉激動地說到:“啊,還要做飯,我在家從來不做飯。”
“我也是啊,我從來沒做過飯。”
此時計雅靜也一身臭氣的從外頭回來,打量了兩人一眼說到:“打量著誰不是呢,誰在家做過飯啊。”
說完就走了進去洗漱了,這也是她被罰后才養成的習慣,也沒人說她,畢竟一身臭氣,和她挨在一起也吃不下晚飯。
大家也自覺的養成了燒飯順便給她燒些熱水的習慣。
當然,這也是因為最近變乖的緣故,要是放在被罰之前,那是絕對不會有人替她做這些的。
每天的飯菜定量,對于兩名沒吃早飯的知青來說,肯定是不夠的,可就這么多,想再盛,鍋里也沒有了。
女知青忍不住嘀咕:“也不多做些,我還沒吃飽呢。”
“你下鄉前也能吃飽嗎?每天就這么些糧食,你干脆一天吃完得了。”沈麗麗毫不客氣的回到。
兩人這才閉上了嘴。
想到明天還沒做個自我介紹,兩人放下碗筷就介紹了起來,“你們好,我叫田靖,來是東市。”
“你們好,我叫田雨柔也來自東市,其實我們倆是龍鳳胎只是長的不太像。”
龍鳳胎?還真不太像,兩人一個長的比較秀氣,一個長的比較狂野,當然,是哥哥秀氣,妹妹狂野。
雖然不知道倆兄妹咋長的,但是完全不一樣。
大家的關注點也就多看了一眼,隨即便沒了興趣。
昨天沒睡好,今天必須要早些休息,趕緊收拾好了碗筷,洗漱后盡早就睡下了。
田家兄妹倆見大家對他們沒啥興趣,沒話題接著聊了,便只能作罷。
再說到閆思蕊這兒,家里的孩子們上學了,閆剛又去廠里上班了,并且離開前也說了,不到過年估計回不來的,畢竟年底忙,家人也表示理解。
而獨留閆思蕊一人在家里又開始無所事事了起來。
現在村里唯一的事兒就是蓋學校,閆思蕊沒事兒做,天天的搬個小凳子,順便還背個水壺,然后就去工地附近坐著看熱鬧,并且一坐坐一天。
準時準點的,比上工的人還要勤快。
她天一副小領導監工的架勢,怎么可能不引起村民們的注意。
但大家沒多想,以為閆思蕊這樣的舉動在大人們看來就是盼著能盡早上學,倒是博得了許多村民們的好感。
深受閆思蕊的影響,村里的孩子們除了每天必要的事情外,其余的時間漸漸的都和閆思蕊一樣了起來。
拿著小凳子和她坐在了一起,看著村里人打地基蓋房。
看著小朋友們期待的眼神,村里人工作起來更是賣力了不少。
然而閆思蕊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只是無聊湊個熱鬧罷了。
但這次這熱鬧沒多久,她反倒成了一個熱鬧。
閆思蕊:…不要誤會真不是,我真是來湊熱鬧的。
但閆思蕊不能明說呀,而且誤會就誤會了吧,就讓它成為一個美麗的誤會也未嘗不可。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美麗的誤會,直接被傳到了公社那邊。
公社領導一聽:“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咱們嘚去看看啊。”
這不,在村民們沒有半點兒的準備下,就被公社的領導給突擊檢查了。
公社領導們在選址初期就來看過地方,現在到了紅旗村熟門熟路的就找了過來,遠遠的就見到了傳言中的景象,心里頗有感慨。
“瞧瞧,這像不像一副畫,孩子們的眼神里一定有著對上學的期待,對未來的期待,咱們這個決定沒做錯,你看看那些孩子們的背影,我決定,要再向上頭申請一批新的桌椅,也算是對這些孩子們的一些鼓勵。”
公社領導幾乎是哽咽著才說出的這么一段話,此時他的眼眶早已濕潤,卻忍著眼淚并未讓它流出來。
“咱們就別過去了,別打擾這些可愛人們吧。”
公社領導就這樣匆匆來,也匆匆的走了。
當然這其中自然有人是見著過公社來人的,不過以為找過大隊長了,畢竟公社的人不找大隊長也不會地來村,所以這事兒哪怕村里人見著了,也沒人好事兒到處說。
但這事兒讓公社領導感觸頗深,所以事情辦的格外的迅速,沒過幾天,在村里地基剛打好的時候,大隊長一臉懵逼的接到了上頭給他們撥的新桌椅的通知。
為什么懵逼,還不是被公社領導的深情的問候弄懵的。
他何時受到這樣的待遇,何時受到過公社領導這樣的對話的。
難道。
他的人生從此進入到高光時刻了?!
這事兒不能想,一想就容易驕傲,也容易興奮。
大隊長千感萬謝的接受了公社的好意,興奮之情無以言表呀。
終于,終于不用砍山上的木頭自個動手做了,新桌椅都是做好的,多省事兒啊,這樣村民們也能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自家的地里了。
真好,真好。
帶著領導的拳拳愛意大隊長回了村,并且把這個好消息迅速告訴了村民們,引來了大家的一陣歡呼。
也讓新來的兩名知青知道了村里要老師的好消息。
這兩天的農活對他們來說自然是苦不堪言的,終于有一個能擺脫農活的機會,不抓住都對不起自個。
在村民們散開后,兩人跟著大隊長的腳步毛遂自薦。
大隊長還沒摸清這兩人的脾性,自然不會直接就同意,便說著:“我會考慮的,大家都有機會。”
幾句話就把兩人給打發了,兩名知青也能聽懂大隊長語氣中的敷衍,再說下去的必要也沒有,便嘆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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