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保養這玩意兒要從寶寶抓起,看來每天早晚抹香香的事兒都要給安排上了。
拆完了快遞,把紙盒給拆好了放在一起,沒辦法,她出不了門丟不了垃圾,放門口又覺得沒公德心,所以只能拆掉盒子放整齊先放著,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熬了一晚上,骨頭湯也差不多好了,閆思蕊拿了個小碗,在里面加了一些作料后,給自個盛了一碗湯坐在客廳就吃了起來。
她胃口小,一小碗就夠了,把紫砂鍋的插頭抽了,又把碗給洗了后便出了空間。
閆思蕊扭頭一看,她娘已經不在了,便也跟著起來了。
閆家要多,早飯忙的熱火朝天的。
當然,同樣情況的還有知青點,不過幸好他們昨天還有做飯的經驗,不然今天早上恐怕連飯都吃不上了。
一行人吃完了早飯著急忙慌的去找大隊長,今天要分配任務他們不能留個不好的印象。
可計雅靜并不在乎,她昨天沒睡好,就怕沈麗麗半夜醒了要掐死她,一晚上醒了好多回,天亮了剛睡一會兒就被喊了起來。
早飯也沒吃好,粥有些糊不說,米還有些夾生,當時她差點把碗給扔了出去,不過又怕溫銳思看到覺得她嬌貴,所以免強咽了下去,(絕不是怕浪費糧食。)
四人三步并作兩步快速走到村委會,大隊長看到四人來的這樣晚,臉色有些不太好,但到底也沒說些什么,只是提醒到:“明天早些來。”
計雅靜難得起這么早,本就委屈,沒想到明天還要起更好,當下就有些不高興:“還要早啊,這已經很早了。”
大隊長看了一眼計雅靜說到:“大家都是起這么早。”
“可我們還要做飯。”馬思源嘀咕到,但聲音不小,村委會的人都能聽到。
“大家都一樣,怎么偏你們就精貴一些呢,這早上不吃早飯怎么干活。”會計聽到這里也有些不爽的懟到。
他們紅旗村除了還在讀書的孩子們,就只有大隊長,會計,統計員是念過書的,在這個村里村民們對他們都挺尊敬的,遇到啥事兒也會找上他們說上幾句。
顯然馬思源不這么認為,回到:“我們是城里人,在家也沒做過這些。”
“你這是瞧不起農村人了,那你干嘛要來農村呢。”會計問到。
“我們是來支援建設的,又不是來做農活的,早知道做苦力我當初也不會主動下鄉了。”馬思源說到。
這話題又饒回到了昨天,可大隊長也沒法解決這個問題啊,知道大家學問好,可他們村又沒學校,又沒工廠的,幾個需要文化的職位自然是優先給村里的人啊。
這些知青們不做農活做啥,難道要村民拿自個的口糧養著嘛?
這件事兒呀,想都不要想,口糧是啥,那都是命,你要是敢提,那就是不要命了,隨便指一個村民都能直接把你們給干了。
況且知青一批批下鄉,哪怕讓他們來做這些活計,但也是不夠分的啊。
所以呀,盡早看清現實認命吧,不然這日子沒得安生。
知青沒有農具,讓他們來這里的目的也是為了借農具給他們,“趕緊的,借給你們的,做完活計后要還回來的,我帶你們過去,會有人教你們的,現在的活不太累,趕緊適應了。”
畢竟過兩個月就要秋收了,這段時間不快點適應了,秋收只怕會要了他們半條命,但后的話大隊長選擇不說,以免還沒開始就嚇著這些孩子了。
知青們不情不愿的領好了工具,把人帶了過去,大隊長就沒管了,他又不閑還有自個的工作呢。
知青們也跟著村民們學了起來,對于村民們來說,還真沒啥需要做的,可對知青來說,就這么點事情已經要了半條命了。
堅持了一天下來,晚上直接癱到了床上,連飯都不想吃。
溫銳思倒是還好,他平常愛運動,每天都有鍛煉的習慣,這么點活計對他來說不痛不癢的一天也就過去了。
他倒是有勁,可給整個知青點做飯,憑什么呀,便起來問到:“你們要不要吃飯的,不吃我一個人吃了。”
計雅靜看了眼站在門口眼睛看向外頭的溫銳思,嬌柔地說到:“我想吃,可我一點勁都沒有了。”
沈麗麗直接白了計雅靜一眼,懟到:“怎么著啊,還想讓人做好了給你端來了,你以為你是Z本家的大小姐呀。”
這帽子扣的就有些大了,計雅靜缺心眼但沒缺到這個地步,趕緊回到:“你別胡說,我就是累的不想動而已,別給我瞎扣帽子。”
沈麗麗同樣也累的不得了,懶得理這人起身走了出去,“溫同志,我要吃,咱們一起做吧。”
溫銳思點頭:“好的。”
計雅靜沒動,馬思源同樣也沒動,兩人有著小心思,抱著僥幸的心理,以為會這兩人多多少少會給他們留點兒,可事與愿違,兩人就真的只做了兩人自個的口糧,吃的津津有味。
沒有了計雅靜和馬思源的搗亂,沈麗麗有了昨天的教訓,兩人一配合,做的飯菜有滋有味的。
沈麗麗一邊吃一邊夸到:“溫同志手藝還真不錯,白瞎了昨天晚上和今天的早飯了。”
溫銳思點頭,但沒說話,他在心里嘀咕著怎么沒看到昨天那個小女娃了,他又不好意思問村民,別的還以為他有啥壞心思就不好了。
而閆思蕊呢,再次跟她娘王大丫去了一次縣城,這次沒帶閆思文,而是和孩子們一起走的,送幾個小的上學,又送兩個大的去車站,王大丫這才帶著閆思蕊去取錢,隨后又去了供銷社給閆思蕊買了幾塊布做衣裳。
閆思蕊本來不想要的,可看到柜臺上黃黃的小碎花的布還真挺好看的,便也不客氣地接受了王大丫的好意。
兩人回程的路上又給閆思蕊買了一根上次沒嘗著的雪糕,“上次蕊蕊沒吃著的,今個吃的好的。”
王大丫一邊給閆思蕊拆外頭的包裝紙一邊說到。
閆思蕊以為上次是她娘忘記了,但聽到這話似乎不是,便問到:“娘還記得上次呀,為什么上次不吃呢。”
“上次你哥在,娘干啥要給那蠢貨吃呀,都幾十歲的人了,孩子都要說親了,還要我這個娘買他好意思嗎?”王大丫想也沒想的說到。
閆思蕊拿過王大丫遞來的冰棍苦笑,她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