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對著狗子勾了勾手指,大黃狗叼著飯盆跑了過來,再是將飯盆放在了劉靚面前,自己乖乖的蹲坐著。
劉靚拿起雞蛋,往往大黃的狗頭上面的一敲,雞蛋殼就這么碎了,狗頭碎雞蛋,還不錯。
她開始慢慢悠悠的剝起了雞蛋,最后將剝好的雞帽放在了狗飯盆里面。
大黃狗也沒有張嘴去吃雞蛋,而是叼起了自己的飯盆,扭著又是肥了不少的屁股去自己的窩里,慢慢吃。
“真是成精了。”
劉靚搖了搖頭,也不管大黃狗如何的作精,反正再作,那都是一條狗,大不了就是做只狗妖,反正她妖也是見過不少,恩,那個地方的,就算是成妖也不怕,再說了,就大黃,好像也是不了妖,這么蠢的一條狗,所以它還是安心的當大黃就行。
在一邊的水盆里面洗過了手,劉靚將碗放在了案板上面,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面的味道不錯,尤其里面那些青嫩的小綠菜,十人的誘人,當然她也是吃的很飽。
將碗洗干凈了之后,劉靚就沒有什么事了,晚上她也不怎么想吃飯,要是餓了,就吃上一塊面包,幾塊餅干,也能睡著。
她再是將電磁爐什么都是收了起來,推著輪在到了房間里面,先是摸了摸火坑,溫度好像有些低了,沒有平常那么暖和。
不會是滅了吧,這可是不能滅,她怕冷著的。
連忙的,她推著輪椅到了外面,一看,果然的,沒有多少火星了,沒有碎木沫了,她給火炕里面添了好幾把碎木沫子。
村人都是用這個燒火炕的,碎木沫每家每戶都是存著很多,周嬸子給她拉了一三輪車的,現在還有半車在那里放著,夠她燒上十天半個月了。
等到將火炕這邊都是收拾好了之后,劉靚才是坐上了自己的心心念念的火炕,不得不說,這火炕睡起來還真的挺舒服的,也是不怎么上火,等到回去了,她非要給自己也是燒個不可,冬天的就睡在上面,整個屋子都是暖和的,就連暖氣也可以省下了。
看了半晚上的書,有書有零食,還有飲料,劉靚不是太愛喝飲料的人,可是有時喝上幾口,也是一件挺美的事情,她的日子都是這么過來的,雖然有些放縱,可是日子畢竟還算是好過,沒有什么太難為的事情,也是沒有太討厭的人,就連這一條腿的傷,現在也都是感覺不到疼痛了,如果不是這條腿現在還被緊緊的固定著,可能就連劉靚自己,都是忘記了自己這條腿斷了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的,劉靚放在桌上電子小鬧鐘就已經響了起來。
劉靚睜開了眼睛,外面的天有些灰蒙蒙的,天好像也是沒有大亮的樣子,她拿起放在一邊在邊電子鬧鐘,七點了,好像今天是個陰天。
而且似乎天一下了就變冷了一樣,劉靚連忙將自己的胳膊塞回了被子里面,還真是太冷了,沒了被子,明顯的也是能感覺到冷意。
她有點不想起來,怎么辦?
這被子里和被子外的距離,不下于一個北極。
可是最后她還是坐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外面雖然穿的舊棉衣,可是她里面穿的卻羊絨,也算是全副武裝了,所以一點也是不冷。
打開了門,她坐著輪椅到了門口,半天都是沒有動,怪不得她總是感覺今天的天亮的有些晚,原來是起霧了,而且霧氣起的十分大,能見的距離,幾乎都是一兩米,前面什么都是看不到。
劉靚所性的,都不去廚房了,她嫌廚房太冷,所以就在房間里面,將電磁爐拿了出來,給自己熱了幾個饃饃,再是炒了一個土豆絲,煮了兩個雞蛋。
她給狗子扔了一個饃饃,一個雞蛋,還有幾塊肉,讓它自己去吃,別來吵她就行。
大黃狗好像也是嫌差外面冷,叼起飯盆,就跑到一個角落里面趴著吃饃饃。
劉靚吃完了飯,再是給自己的保溫杯里面倒了一些熱水,她將保溫杯放到了戒指里面,大黃狗看到了,也是奇怪的歪了歪狗頭,可一會的又是埋頭在了自己的飯盆里面,繼續啃著那塊肉。
我出去了,你記著看家,別讓人進來拿我東西。
劉靚對著大黃狗說了一句,不管它聽不明的明白,反正她就就是說了,要是真丟了東西,她就殺狗。
她將門關好,從外面將門鎖好之后,這才是自己推著輪椅向著山腳下走去。
因為起霧的原因,隱約的也就只能看到前方不遠處的那些平房,還有幾家的煙囪正在冒著煙。
村子里面的人到是不少,可能也是因為冬天,所以大多的人也都是不用下地,大大小小的,也是懶的起來,不過勤快的女人,早就已經做起了早飯,也是給整個村子一些煙火氣。
劉靚繼續推著輪椅走著,手上也是帶著手套,可就是如此,還是將她凍了一個麻木,現在還沒有到最冷的時候,這地方就已經是開始上凍了,要是到了三九天,還不知道能冷成什么樣子?
還好,到了那時,她已經是離開了吧,不然的話,她想她一定會凍死在這里。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后將手套摘了下來,整個手都是凍的不像自己的,也是麻木了。
搓了半天,也才是感覺到了一點的熱氣。
她再是帶上了手套,繼續的推著輪椅向前走著,腿上蓋著被子,腳上也是穿著厚實的雪地靴,純羊毛的,十分暖和,雙腳在里面,暖和的,都是有點兒冒汗。
腿上還放著一個暖水袋,所以到是一點也不冷,就是手太冷了。
也就只冷這么一回,她安慰著自己,繼續推著的輪椅向前走著,早上就連半個人也都是沒有,尤其是起了這么大的霧,一路之上,劉靚也是沒有遇到別人,等到她從家里到了山腳上之時,還是只有她一個人。
劉靚推著輪椅到了那棵被人砍了小一點的大樹前面,然后摸了摸樹桿。
她左看右看的,最后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不錯的距離還有位置,拿出了一把斧頭出來,這還是她和曾敘白上一次去挖銀杏樹時,拿著的工具,就是回來的時候,忘記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