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黑著臉將女人堵在墻角,逼問她:“為何?”
西禾…
她移開視線:“什么為何?”
柳禹盯著她的頭頂,可是女子一張臉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他忽然心中苦澀:“娘子,可是為夫做錯了什么?”
西禾心里焦躁,艸,為什么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鬼知道她什么毛病,放著好好的美男竟然不睡。
“唔,我頭疼。”西禾忽然捂住腦袋。
柳禹頓時慌了,立即將她打橫抱起來:“怎么回事?很疼么?是不是神識?”
“不,不知道。”
西禾捂著腦袋,身軀微微顫抖,渾身往外冒著冷汗。
柳禹的臉瞬間就白了,踢開房門,將西禾輕輕放在床上,聲音都在發抖:“娘子你等等,我這就去請長鳴真君。”
西禾痛苦地點頭。
柳禹立即飛奔出去。
待人一走,西禾立即睜開眼睛,給自己打了一個清潔術,緊跟著飛奔了出去。
媽呀,這柳家是待不得了,她還是趕緊溜吧。
這廂柳禹來到中庭,見長鳴真君正和父親下棋,來不及多說,拉著人就走。
“唉唉唉,柳小友,你這是…”
柳禹打斷了他:“娘子頭疼,還請真君幫她看看。”
長鳴真君頓時沒話說了。
對于那個名震修仙界的神奇女子,他也很好奇。
“娘子,長鳴真君來…”
門打開,室內空蕩蕩,原本躺在床上的女子不見了,柳禹渾身的血瞬間被凍結。
長鳴真君跟在后面,往床上一探,也是驚訝:“哎,你娘子呢?”
柳禹沒說話,轉身就走,這一刻,他心中想到幾種不好的想法,是不是魔修來報仇了亦或是妖族?
不論是誰,他都要他們付出代價!
青年一張臉黑沉沉,身上氣壓極低,風暴來臨的前奏。
“回,回稟大公子,奴婢看見少夫人跳墻往西去了。”掃地丫鬟戰戰兢兢稟報。
跳墻?
柳禹面色一松,也就是說,她沒出事,是自己一走。
然而這樣一想,整個人更不好了。
她是故意在躲著自己,頭疼也是裝的?
手一甩,青年跳上飛劍,向著西方飛去。
“哎!”
長鳴真君伸到半空中的手頓住了,唉,現在的小年輕呀,搖頭擺腦地回了中院。
江家最豪華的院子,西禾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地吃著櫻桃,修仙界的櫻桃,一顆顆又甜又紅,汁水多,可好吃了。
篤篤篤,
西禾揚聲道:“進來。”
門打開,江月淺便進來了,少女一身青衣,臉上少了嬌俏,多了幾許堅毅。
西禾瞧了一眼便不瞧了,正常,遭受了社會的毒打嘛。
“姐姐倒是自在。”江月淺幽幽道。
西禾不吭聲,心想我哪里自在?我都煩死了。
“為何你總是過得那么好?就算被人打落塵埃,也能站起來,為什么?”說到最后,聲音尖銳,帶上了質問。
西禾抬起頭:“你是在質問我?”
江月淺咬緊下唇,不說話了,但眼睛已經帶上了水意。
她這段日子著實過得不好,秘境打開,活著的人回到宗門,秘境內的事就傳了出來。
妖王,魔族少主,
都是意義非凡的名字。
有老祖去魔族妖族看了一圈,此二人確實在日前就不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