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普外科早已分出一二兩個科室,新外科樓普外科暫沒有再分科。不過,普外一普外二一直在爭取如神經外科心外科自建重癥監護病房。
新外科樓面積挺大的可以再擠出些空間,吳院長沒有把話說死說不行。
如果真要給普外科搞這個事兒肯定不是兩個科一塊搞,一個搞一個估計暫沒錢搞。
這導致普外一普外二這段時間業務再次爭瘋了。
走入普外二科科室大門。
謝婉瑩醫生和溫子涵醫生在門口杵了杵。
走廊里擺了好多張臨時的加床。
國協一般是不允許走廊里加床的,今晚大概是很特殊的情形。病人多,醫務人員忙到腳抽筋。
見到老熟人玲玲姐,謝婉瑩醫生走過去打招呼。
玲玲姐給新入院的患者打針,彎著腰聚精會神在找靜脈。
這病人年紀大,在其它醫院轉過來的,手腳處的靜脈被打到不堪入眼。
好不容易打上條靜脈,發現補液瓶滴流不暢。
檢查針口沒問題,有可能是病人自身的血管問題。
“你冷嗎?”
老年患者沒搖頭沒點頭,神情漠然。
陪患者來的家屬說:“她老年癡呆的。”
老年癡呆癥,想和患者做有效溝通相當于零。
醫務人員唯有再做檢查判斷。
摸摸患者的手腳且暖和,血管沒痙攣,有可能血管內血栓較多。
趕緊把管子交給護工送去檢驗科化驗,這么計劃,回身的玲玲姐遇到熟人不由驚喜:“你什么時候來的,謝醫生?”
謝婉瑩醫生問句:“今晚誰值班?”
不知能否再遇到其他熟人。
玲玲姐果然給她顆重磅吃:“你譚老師在手術室做手術。”
譚老師沒下班?是有些意外。
“或許他知道你今晚值班在等你來。”玲玲姐說。
謝婉瑩醫生:這——
玲玲姐樂了:謝醫生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在等她嗎?
“護士。”家屬喊。
“什么事?”玲玲姐迅速走回病人床邊。
都說國協的護士是全國最專業的,忙成這樣沒有一點兒不耐煩。
跟班的實習護士吃驚玲玲老師的穩重。
因為家屬的語氣不好是要興師問罪。
“她說她手疼,可能是你打的針打到她手哪條神經了。”家屬質疑,根據來源于之前觀察到的輸液不暢。
玲玲姐耐心解釋:“她針口的地方沒腫,是她血管內的流動性不太好導致的。”
“她沒打針之前手沒疼的。你喊個醫生過來看看。”
玲玲姐知道,叫來值班醫生大概率說法和她是一個樣的。
換個位置打行不行?不是不行。只是要讓患者再多挨針。
打好穿刺的頸外靜脈留針可以不?
可以,但是患者轉院來時輸液口紅腫拔針,打的正是頸外靜脈。
再不濟讓值班醫生鎖骨下靜脈穿刺?
這患者靜脈糟糕,一線值班醫生很年輕不知能不能一次穿刺成功,不是誰都是謝醫生。
“她們不是醫生嗎?”家屬催促。
玲玲姐沒忘記現在謝醫生是何身份。
人家不是當初在普外二的實習生,是住院總。
住院總固然不是領導但是要做查房記錄的,要報給醫院總值的。
普外二你值班的這點小問題都處理不了嗎?想想宋醫生當住院總時各科的哀嚎聲吧。
謝謝親們的支持,晚安親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