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望月人已經到了一處幼兒園。
她怎么也沒想到,在這片區域,一個大房子里,竟然還有個幼兒園!
這里藏著幾百個孩子,這里的安保人員可能也知道外面發生的情況,已經早早的在房子上升級了一個防護罩,隔絕了外面的探查。
望月粗略地統計了一遍這間叫“未來幼兒園”的人數,三到五歲的幼兒就四百多,加上幼兒本身帶的機器人保姆與保鏢加幼師,總共七百左右。
看著這么多的小孩,望月心情煩躁。
“這個防護罩如何?”她問小白。
這些天真可愛的幾歲小朋友,望月還是不忍心看見他們發生什么事的。
“3s級能量罩,要是那些大家伙不特意攻進去,他們是安全的。”小白看了一眼防護罩肯定的道。
望月不說話,她心知肚明,這能量罩要是沒碰上九階級別的高手,就能穩住…
孩子們被保護的很好,并不知道外面已經變天。
盡責的老師們正在低聲的安撫著這些小家伙睡覺。
望月想了想,便找了一處離幼兒園幾百米外的地方藏起自己。
“主人,你是不是想要保護這些孩子?”小白看到她的舉動后,看清了自家主人的用意。
望月笑了一下,“在這個世上人活著總是要犧牲一些東西的,我可以冷酷地對每一個成年人,算計或者痛下殺手,但是我無法做到無視孩子…”
小白沉默了下來。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房子,明白了那些人類幼崽在自家主人的心里的地位。
望月不再說話,找了個地方,安靜的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主人這附近還有其他的強者在守護著…”小白是個閑不下的獸,在外頭溜達了一圈后回來,把它的發現告訴了望月。
“不用理會,今晚我們就在這里休息吧!”
然而結果就是,這一人一獸,一休息就整整三天。
而這三天內,這個結界竟然牢不可破的依然籠罩在九區上空。
九區里的人在開始的時候,還十分淡定的等待救援。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人漸漸的變得焦慮起來。
因為不知道怎么回事,九區里的怪物漸漸的變多了起來,更可怕的是有人發現,自己熟悉的人竟然感染了病毒變異了…
九區的變異,外界一片嘩然。
喪尸病毒,再一次回到了星際人的視線。
當人們了解到這種病毒的可怕之處后,都不淡定了。
因為,第一個被怪物咬傷的林逸,盡管被君文山用異能壓著,但身體已經發生了輕微變異。
他變異時的那種恐怖的狀態被直播了出來,牽動了許多網民的神經。
甚至有人提出,把九區永遠的封閉不要放里面的人出來,誰知道里面的人有多少感染了病毒。
而君文山,這兩天則被強行留在結界邊幫林逸凈化病毒。
結界邊緣。
君文山結束了今天的任務才剛把手收回來,一邊就有人不滿了。
“我看他的情況不是很好,你盡力了沒有?再凈化一遍,不然變異了怎么辦?”
一位林家的老年男人站在一旁,滿臉的焦慮看著被結結實實地梱住,臉色已經發黑的林逸,不滿的對君文山催促道。
“林家的人你夠了,我們君家人不是你們的私人醫生,沒有義務在這里幫你們!”
在這三天時間里,君文山不斷的消耗自己的異能,已經累得像條死狗一樣了。
林家的人依然不滿意,讓一向心高氣傲又叛逆的他,不爽到極點。
林家這些年勢頭發展的很好,要不是洛神有實力,力壓他們一頭。
盡管這樣,他們的生意早也已經遍布整個宇宙行,各種行業,成為商界大鱷。
雖然他們身為商人行走在星際,哪個家族,哪個有頭有臉的人不給他們三分面子?
現在竟然被這個后輩毫不留情的怒斥,林家的中年男人當場氣得臉色通紅,就要反駁回去。
幸好他身邊還有個理智的青年人,在他想要開口的時候,猛的拉了他一下。
這位老家伙才記起自己有求于對方,不可以那么囂張。
君文山冷哼了一聲,繼續道:“你行你上,不行就別bb,別整得老子上趕著找不自在似的,別人做你林家的舔狗,老子君家可不吃你那一套!”
“二叔,冷靜。”一邊拉著中年男人的青年,趕忙死死用力的把人拉到一邊去,嘴里還不忘勸著。
生怕這位一個忍不住上去暴揍了君文山。
到時林逸就真的沒救了。
“哼,君家。”林四海隱晦的往君伯樂的方向看去。
君文山那么囂張的懟他,站在一邊的君伯樂竟然視而不見,真是可惡。
“這幾天有沒有找到別的木系異能者?”林四海很懊惱,他們林家,在漫長的發展歷史中,其實也發現過不少木系異能者,但是他們并不想把這種異能者培養起來,而是把他們放在別的用途上。
比如在最后一次發現木系異能者的時候是在七八年前,那個時候他們找到那個木系技能者時,根本就沒想過要把人培養起來,而是,把那個人的異能者的異能移植。
后來實驗失敗了,他們也沒有太過在意,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么需要木系異能者。
看著結界的另一頭,身上已經出現尸斑的兒子,林四海人生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濃烈的后悔之情。
要是他們林家有自己的木系也能者,何須那樣求君文山?直接命令他把自己的生命力灌注一半到他兒子身上就能行了。
而現在,面對君家,連凈化個病毒,都要低聲下氣的求人家,還忍著君文山的壞脾氣,真他么窩囊!
“找到了一個三階的…”一邊的年輕人無奈的道。
在這個世界自然系的異能者本來就少之又少。
更不要說是有目的性的,直接找某一個系別的異能者了。
三階…林四海紅著眼看著結界另一邊,正在受苦的兒子。
他磨著牙,拉過年輕人,低聲的在他耳邊私語了幾句。
年輕人聽后瞪大了一雙眼睛,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青。
“二叔,這使不得,你明知道我們家祖訓有規定不能碰那種東西的…”
“有什么使不得的,難道這些年我們做的事,就沒有違背祖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