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望月的心里有個模糊的猜測,她懷疑晏家,與一千年前的某個藍星高級異能者有什么關系…
“那就這么說定了。”戰修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軍裝,準備離開希望之星。
望月眨眼,“三哥不吃完飯再走嗎?”她都已經準備好弄水煮魚了。
戰修:“要不你煮好后通過蟲洞寄給我們,剛好阿七也在。”
“…好吧。”望月想了想,阿七跟大頭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了,做吃的也沒什么。
“來,小滿月,今天我有時間,你把菜譜傳授給我的機器人…”冷姐從空間扣里摸出自己最新得到的3S級機器人,用那略帶炫耀的語氣道。
望月眨眨眼,扯出一抹曖昧的微笑,“我懂得…”
“死丫頭你懂什么!”冷姐噎住。
“不就是為了大頭哥嗎?我覺得你接下來應該會悄咪咪的跟機器人學手藝…”
“死丫頭!”冷姐抬起手,追著望月就錘。
“哈哈哈…”
戰修看著那吵吵鬧鬧的兩個女人,嘴角帶笑,揶揄地對晏灤道:“我聽說某將軍私自違抗軍令擅離職守,這種行為可是戰場大忌呀!”
“少說風涼話,你倒是視軍令如命,現在把我姐追回來了沒有?”晏灤給了他一記眼風,似笑非笑。
星際的人都以為,晏戰兩家因為聯姻的事結下了不可解的仇恨。
其實不然,都是因為面前這個男人,當年太年輕,又自大,逃婚造成的后果。
戰修:“…”瞬間啞火了。
“她…過得還好嗎?”許久,戰修的聲音略帶猶豫問。
“怎么可能不好?差不多結婚了吧。”晏灤聲音淡淡,對于戰修與他姐的事,他并不覺得可惜,也沒有什么同情的想法。
在他的眼里,這兩個人根本就不合適。
他姐個性太剛硬,戰修太死板,兩人雖然青梅竹馬,但并沒有什么互相了解可言。
“唉…”戰修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只有滿腔的惆悵,看向望月:
“如果真的喜歡,就好好把握住吧。”
“我用不著你這個失敗者的提醒。”晏灤哼笑一聲。
失敗者戰修:我r!
“我看你就是欠揍,剛才,為什么不允許我問下去,那小丫頭跟落霞谷到底有什么關系?”戰修一直記得這家伙剛剛給自己的眼神提示呢。
“就是有關系,字面上的意思。”晏灤簡單又直白,三言兩語的就把望月與落霞谷的關系講清。
戰修摸摸下巴,“那么我就放心了,起碼那是怪物不會落到有心人手里,也不會出來作亂了。”
“你多慮了。”
看著戰修那匆匆走上飛船的身影,戰修嘴角勾了勾,又把眼珠子移向已經在處理食材的少女,眸光黯了黯。
其實,他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很快,望月就把香噴誘人的水煮魚給弄好,首先,弄出一大盆犒勞小白,不然這小家伙要罷工了。
“你這小寵物倒是可愛。”冷姐看著小白那可可愛愛的模樣眼饞的很,恨不得把那小寵物抱到自己懷里擼一把。
只不過這種想法也只能在她心里想想而已,因為這只小獸除了望月以外,根本就沒有人能抓得住它。
“堂堂冷家家族,一只寵物而已,我就不信你不能找得到。”望月懶洋洋的坐在一旁看著機器人打包食物,眼睛看著小白像豬一樣,“咂咂”把那一盆水煮魚快速干掉。
那兇猛的吃法,讓望月越來越有一種自己在養豬的錯覺!
“吃貨!”冷姐笑罵,這小家伙還真一般人都養不起。
嘴叼得很!
“還是算了吧!”冷姐對小白也只是眼饞而已,也清楚像小白這樣的寵物可遇不可求。
最后三人一異獸飽餐一頓后,冷姐跟望月依依惜別。
而望月,這次把零零九留在了希望之星,交代他把星球的農作物重新種植后,就跟著晏灤一起登上了前往主星的飛船。
“話說,走這一趟會不會花費你很多時間?”在飛船里,望月喝著新鮮榨出來的果汁,一邊托著下巴,懶洋洋的看著正在忙著看資料的男人。
工作中的男人無論怎么樣看起來都挺順眼的,何況這個男人長得不差。
一臉冷峻,一身嚴謹的軍裝,渾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禁欲氣息。
“看夠了?”晏灤對于望月那侵略性的目光還是十分在意的,因為那樣的目光,讓他幾乎不能靜下心來工作。
“帥哥怎么看都是不夠的。”望月是誰?早就過了花癡少女的階段,理直氣壯的承認自己就是在看臉。
晏灤:“…”
他抬起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面沒什么情緒,又好像有什么洶涌的情緒正翻滾、又平復。
這樣的晏灤讓望月莫名覺得危險,她秒慫,算了,這種愣頭青撩不得,搞不好引火燒身。
“上次你說的,用異能修煉方法換我一個條件,是不是與藍星有關?”
望月正覺得危險,跳起來想要回到房間休息,就聽到身后的男人來這么一句。
瞬間讓她寒毛倒豎,這個家伙…
敏銳的有點過分了吧?
“你猜到了什么?”望月轉身,臉上依然掛著如沐春風的微笑,但眼神卻微冷。
晏灤卻笑了,臉上的梨渦尤其晃眼,“既然你打算叫我做那件事,總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或者讓我更加勤奮的修煉才是…”
望月聽后,瞳孔瞬間放大,這個男人竟然猜到自己以后要他做的事嗎?
“那你…”望月皺眉,腦中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陰謀論。
既然這個家伙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那么他會怎么做?是威脅?還是要獅子大開口的做某些交易?
晏灤看著望月表情凝重的樣子,眸光暗了下來,“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對冷姐,對啊七,甚至對戰修,也是這么防備的嗎?”
晏灤覺得自己很冤枉,因為一直以來這個少女對他有著濃濃的防備之心。
要是她對身邊所有的人都是那么一視同仁還好。
但她沒有!
為獨對他!
這讓晏灤卻不甘心,又委屈不已。
明明他一直以來,從來都沒有做過損害這個少女任何利益的事。
偏偏一直得不到她的信任,反而更加防備!
望月垂下眼瞼,為什么呢?
因為,她知道,以前這個男人不僅僅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某種信任或者是某種利益。
而是…望月心底一直清楚,他窺覷的是,她一直都吝嗇于付出的東西啊!
所以,基于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她總是下意識的把這個男人擋在心門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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