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臉上上一層精神力吧?”臨下飛船,望月轉頭看向一旁的晏灤道。
她并不是軍隊的人,為了避免成為熱搜人物,只能臉精神力模糊自己的容貌了。
晏灤聽后黑眸閃了閃,在望月身上用上一層精神力,模糊了她的臉。
“謝謝!”望月滿意地向他道謝。
“不客氣。”晏灤笑了笑,眼底劃過深思。
一旁的初一嘴角微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望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很是親和美好。
“咳!”初一僵硬的一張臉,扭開頭。
要不是見識過這少女彪悍的戰斗力,他一定會被她的外表給騙了。
望月眨眨眼,對初一的態度不以為然,她笑瞇瞇的繼續等著飛船降落。
聯邦主星我來了。
飛船輪艙一打開,各路記者就像瘋了一擁而上。
有晏灤在正面吸引火力。
望月被護送著從一個艙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風暴眼。
“這個房子是老大在帝都的產業,平時他都不怎么回來的,你就在這里養傷吧。”
“嗯。”望月笑容滿面地點頭。
“這期間你也在這里住下吧?”
“嗯,老大讓我留下來陪你,我也算是放假了!”四月影響很高興。
望月點頭,她對帝都人生地不熟,有個向導,最好不過了。
“對了,跟晏灤提一下,過幾天我的朋友要來,你留意一下。”望月想起冷姐說處理好罪惡之城的事就來帝都看她的。
望月看了一眼三層花園式的小別墅,覺得冷姐住進來,那也沒什么問題。
“老大說了,這段時間這房子你說了算,他不會干涉。”
“這么好?”望月笑容更真實一點。
主星的房子,說寸土寸金都不足以形容它的“貴!”
試想,一顆出門不用帶“防毒面具”的星球,環境堪比千年前沒有被病毒污染的原始生態的星球,怎能不讓人趨之若鶩?
可以說整個聯邦有頭有臉的人,在主星,應該有一套房子,有自己的產業。
主星的平民,除非是土生土長的,不然,外來的平民根本就擠不進這星球。
所以,在這里望月不矯情的說要另外租房子了,因為短時間內她根本就無法找到房子…
關鍵奔波勞累了近一星期,有個地方可以安心休息了,望月身心都很愉快,哪里還管那么多。
進屋,隨便找了間舒適的房間,便往床上躺。
靜下心來,看商城的凈化余額,不足七萬!
這數字雖然略戳心窩子,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
望月清楚地記得,在落霞谷出去時,那是他的余額已經不足一萬了。
她在落霞谷里不要錢的稅換刺竹的種子,讓她徹底一窮二白了。
在這坐飛船的兩天時間,凈化值又回升到差不多七萬。
多少讓她碎成玻璃渣的心,有了那么一點安慰。
在落霞谷里,她一共種了多少棵刺竹呢?
將近三十棵!
望月這時想起心還在滴血。
七萬點凈化值,就間接說明她那三十棵刺竹,有可能只有十多棵還活著!
這多少讓她的心里有了那么一點點安慰,十幾棵,總比一棵都活不了要好。
因為凈化值兩天時間就增長了幾萬,明顯不是靠罪惡之城里的那些植物可以辦到的。
這就表示著落霞谷的刺竹還有生存著的。
不過,按照竹子的多年生禾木科屬性,那三十棵刺竹如果有十幾棵活下,那么就可以在那片地方完全的扎根,最后甚至可以統領落霞谷的植物。
望月很有信心,落霞谷她肯定會再次登陸的,那些植物將來會是她最有用的武器。
這次落霞谷之行,雖然讓她身受嚴重的內傷,但是她還是有意外收獲的。
起碼,望月在落霞谷里了解到的東西要比晏灤還要多,她有預感自己很快又會再去三區!
當然望月這次去落霞谷之行,最大的收獲還是她的木系異能五階了!
這真是一個可喜可賀的消息!
這次,本來按照她的計劃,是要去落鷹崖種樹的,沒想到中途出了這么一個意外,把她的計劃全盤打碎。
還逼得她暴露出自己強悍的一面,嗯…
雖然,晏灤的的數字隊伍對落霞谷那天發生的事,絕口不提,但他們看自己的眼神明顯沒有之前那么隨便了。
是的,隨便。
這個世界的人看弱者和以長者的眼神是不同的。
所以說,以前,雖然初一他們知道自己他們的隊友,在她沒有暴露出實力前,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是看弱者的眼神。
現在嘛…
望月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們復雜的眼神,想親近她,但礙于她的實力,又有那么一點敬畏。
這感覺挺久違又酸爽的!
望月想笑。
雖然打破了她前期的計劃,但是暴露了實力,解決到傭兵工會的麻煩也是好的。
望月相信,傭兵公會的七長老就算知道她把他的兒子給殺了,他也不敢對自己輕舉妄動。
更何況七長老在落霞谷里損失慘重,當初帶去的全是他的親信高手,大半留在了,落霞谷。
七長老大傷元氣下,相信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會無暇再去追查自己兒子的死因的…
冷姐之前跟望月通信時說過幾天會來找她,實際上她只隔天就來了。
所以等望月睡了個懶覺醒來,聽到四月的聲音,說她朋友來了,還有點不明就里。
自從她的精神力加異能雙重損傷后,望月就開始過起了豬般的日子。
吃了睡,睡了再吃。
這不,今天她十點起床。
冷姐已經登門拜訪了許久。
“來了怎么不通知我?”聽說有客人來望月后知后覺的想起她的朋友不就是冷姐與阿七幾個嗎?
竟然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
冷姐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那一頭短發睡得像雞窩一樣,那蒼白的如鬼的臉一看就知道精神力受傷的后遺癥,還緩沒過去。
哪里還有之前活蹦亂跳的元氣少女的模樣?
“叫你不要去,現在好了,遭罪了吧?”冷姐心痛得不行,但嘴上還不饒人!
“七哥他們呢?怎么不來?”望月笑嘻嘻的自動過濾掉冷姐那嘴硬心軟的話,看了一眼屋子,除了冷姐與四月就沒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