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指尖之中飛逝。
兩天的時間,不過是眨眼之間,便已經悄悄溜走。
在這兩天的時間之內,薛天艾還是乖乖地去夢華集團上班了。
而瓊也跟著一起去上班了。
不過瓊這兩天,則是一直在幫著夢華集團修復一些網絡上的漏洞,重新編程著電腦系統。
雖然瓊全天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而且也不說什么話。
但是由于長得真的太可愛了,尤其是那銀發藍瞳,更是把一些人的視線牢牢地吸引住了。
在整個公司之中瓊受到的討論度,還是挺高的,而且蠻受歡迎的。
大部分的人都暗暗地猜測起,瓊究竟是何方神圣。
反正綜合來說,薛天艾過得這兩天,還算是挺舒適的。
雖然是盛夏時節,但是今天的午后的陽光,卻并沒有那樣的火辣熱烈。
溫溫柔柔的陽光,從天際潑灑而下。
照在人們的身上,暖洋洋的,還是挺舒適的。
華夏北陽市機場!
在那機場的大廳之中,秦夢雪、岑安安還有瓊,都來了,幾女皆是有些不舍得看著薛天艾。
其實葉海若也來了。
只不過葉海若并沒有出現在幾女的面前,只是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在遠方靜靜地看著。
“姐夫,你好不容易脫離了我姐的控制,跑去了國外…可絕對不要放過這樣的機會啊!”岑安安一臉凝重地看著薛天艾說道。
“千萬不能虧待自己啊!我聽說國外的女人都是挺開放的!”岑安安握緊了小粉拳,鄭重地說道:“所以姐夫,你一定要體驗體驗啊!”
“而且姐夫,你不是要去歐洲嘛!”岑安安又露出了義憤填膺的樣子。
“想當年那群外國佬,對我們華夏可是沒有干什么好事的!姐夫你完全可以在那些金絲雀的身上,報復一下當年的事情!重振我華夏雄威!”
“…”聽著自己小姨子的話,薛天艾不由得一臉黑線。
丫的。
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而且還上升到民族的榮譽感上了…
“真是的!安安,我是那種人嘛!”薛天艾無比認真地說道。
“再說了,我這回可是去干正經事的!找女人什么的…不得等到時間充裕了再說嘛!”薛天艾伸出食指,一副指教的樣子。
聽到了薛天艾的話,秦夢雪臉上不舍之情,頓時一掃而空。
接著她那蔥白玉嫩的小手,對著薛天艾就掐了過來。
“你個死天艾,不想過了是吧!”秦夢雪美眸含煞地瞪著薛天艾說道。
“嘶…”薛天艾被這一下掐的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停停停…老婆,別掐了,別掐了,等會真的掐紫了!”薛天艾有些求饒地說道:“我真的是干正經事去了啊!”
“姐,你千萬不能相信姐夫說的話啊!”岑安安看熱鬧不嫌事大,又在旁邊多嘴道。
“要知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的!”岑安安一副她都懂的樣子。
“更何況,我姐夫還長了一臉的風流樣!我建議姐,你每天早中晚都需要打電話進行檢查!”
“噗…!”
聽著小姨子的話,薛天艾頓時有了一種想要吐血的沖動。
丫的!
天天早中晚打電話?
自己的這個小姨子,今天不是來送自己的吧,是來機場給自己找茬的吧!
“嗯,不錯的建議。”秦夢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老婆,其實吧…”薛天艾的語氣,也有點慫了。
不過,在岑安安的話語之下,剛剛那即將離別所帶來的愁緒,還是減少了很多很多。
“瓊,幫我保護好夢雪。”
瓊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些什么。
“安安,我不在這幾天,別惹事啊,否則姐夫不能幫你開屁股了…”
“呸呸呸呸,姐夫,你說的話怎么這么惡毒!”岑安安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
薛天艾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最后轉頭看向了秦夢雪:“老婆。”
秦夢雪不動聲色地,將美眸中的不舍隱藏了起來,接著在臉蛋上綻放起了一道好看的笑容:“嗯?”
“等我回家。”
薛天艾溫柔一笑。
然后薛天艾并沒有在說些什么,只是默默地轉身,朝著那頭等艙的登機通道,便走了過去。
當薛天艾轉身的那一剎那,漆黑的眸中的溫柔,便消失得一干二凈。
離開華夏之后。
他并不是薛天艾,而是幻蝶。
看著薛天艾的背影,秦夢雪笑靨如花,美眸彎成了好看月牙狀。
不過此時她那對粉拳,卻是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雖然岑安安剛才一直在吐槽薛天艾,但是此時她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小魔女的形象,眼眶微微地有些紅潤了起來。
“瓊妹妹,天艾他一定會沒有事的吧。”秦夢雪輕聲地問道。
“嗯嗯。”瓊輕輕地點了點頭:“放心吧。”
待得薛天艾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三女的視線之后,三女終于是緩緩地轉身然后離開了這里。
在那大廳的角落之中,葉海若貝齒緊緊地咬著檀唇。
“天艾哥,你要是這回又是一去不返的話,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的!”葉海若站在那里,輕聲地喃道。
而與此同時,在北陽市東北總軍區,總大臣薛洗文的辦公室之中。
薛洗文負手而立,看著外面那操練場中,正在訓練的新兵蛋.子,眼中的神情復雜到了極點。
而在他的身后的沙發上,他的親家秦皖嵐正翹個二郎腿坐在那里,端著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抿著。
“小艾走了吧。”
“嗯,是啊,走了。”薛洗文有些疲憊地說道。
秦皖嵐輕輕地笑了笑,然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了薛洗文的身旁。
“怎么?你正在想著,要把陽大招標會,再延期一段時間?然后等著小艾回來?”
“是啊!你說的沒錯啊。”
薛洗文點了點頭,但是又無奈地笑道:“但是,我不能這樣做啊。”
“放心吧。”秦皖嵐重重地說道:“小艾,他是一定能盡早回來的。”
“雖然他不認你這個混蛋老爹。”秦皖嵐很是臭屁地說道:“但是我這個老丈人吧,他還是認得!”
薛洗文頓時眼皮跳了跳。
但是此時他那心中涌出來的,無力的疲憊感,讓他說不出來什么話進行反駁。
“哎!”薛洗文重重地嘆了一大口氣,然后看向了窗外那蔚藍無比的天空。
就在秦夢雪三女離去的時候,就在葉海若推了推那精致的太陽鏡的時候,就在薛天艾登上飛往歐洲的飛機的時候…
一架飛機來自于京城的飛機,緩緩地降落在了北陽市機場之中。
飛機在跑道之上滑行了好一段距離之后,停靠在了那屬于它的停機位之上。
與此同時,一輛純黑色蘭博基尼小牛正沿著那機場的跑道行駛著,朝著這架來自于京城的飛機,行駛了過來。
在蘭博基尼小牛停下來之后,車門打開,一個男人從車中走了下來。
男人此時穿著一身大大的風衣,里面是一套警察制服。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北陽市警察局的局長夏樹曉。
同時他也是狼群中,代號為“殘狼”的精英。
接著飛機的艙門逐漸地打開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偌大的飛機之上,竟然僅僅走下來了兩個年輕的男人。
兩個年輕人長得還算是俊朗,身上也穿著和夏樹曉相同的風衣。
當這兩個年輕的男人,在看到夏樹曉之后,嘴角皆是輕輕地上揚了起來,然后朝著夏樹曉就走了過去。
頃刻之間,兩人便是到了夏樹曉的身邊。
“殘狼,好久不見。”
其中那個,個子高一點的,年輕男人笑著說道。
夏樹曉看著兩人,眼皮輕輕地跳了跳,有些不滿地說道:“好久不見個頭啊!獨狼,你不是說,這回只有你一個人來嘛?”
“那…”夏樹曉又指了指,旁邊的那個,個子矮一些的年輕男人說道:“為什么“貪狼”也來了啊!”
下來的這兩個人,也是狼群中的人。
趙寶生,代號“貪狼”。
張寅,代號“獨狼”。
這兩個人,在加上“殘狼”夏樹曉,還有“天狼”薛天艾。
就正好是當年,讓許多人威風喪膽的少年組合…“狼群四狼”。
不過狼群四狼的名氣,主要是靠著薛天艾一個人,拉起來的就是了…
“哎呀…”張寅攤了攤手:“畢竟是要做,薛洗文總大臣的保鏢,多來一匹狼,不是更好嘛?”
“嘖嘖嘖,殘狼,怎么我來了,你很不滿嘛?”趙寶生挑了挑眉頭,語氣有些不爽。
“踏馬的!老子有什么爽不爽的。”夏樹曉爆了一句粗口。
“主要是,我以為就一個人來,所以開著跑車就來接了!結果你們來了兩個,我車子也坐不下啊!”
“嘛嘛不要罵街啊。”趙寶生晃了晃手:“我聽薛教官說,天狼大哥回北陽市了,讓大哥來接一下唄…”
“是啊,是啊!”張寅也興奮地點了點頭:“大哥怎么沒來啊!都十年沒見了!”
“啊…這個啊…”
看著兩人那有些激動的神情,夏樹曉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