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寒和香兒一看劉氏歪倒在了椅子上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扶住了她。
香兒在劉氏的后背上輕輕拍打了一會,劉氏才慢慢的緩解了過來。
“娘,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就五十萬兩銀票就把你嚇的差點過去了?海生哥昨晚上贏了兩百多萬兩呢,他還想…。”
剛緩過氣來的劉氏聽到香兒的話,頭一歪,徹底的暈了過去。
葉冰寒瞪了香兒一眼說道:“娘聽到五十萬都差點暈過去,你干嘛說那么多?”
香兒委屈的說道:“我想說你贏了兩百多萬,捐出去了一百萬,娘聽后肯定光心疼去了,不會太激動呢,誰知道娘沒聽完就昏過去了。”
羅秉成在炕上說道:“海生,拿點涼水潑醒你娘,唉,這人吶,能擔多少財都是有數的,有多少人死在了橫財之下?你多虧才給她五十萬,要是五百萬,估計就見不到你娘了。”
發生了點小插曲,耽誤了不少時間,等葉冰寒趕到都督府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到了都督府,葉冰寒看到了董九勝在站口等的都著急了,老遠就看到了葉冰寒來了。
“海生兄弟,怎么才來啊?我不到八點就到了。”
“我在家吃完飯來的,你吃沒吃飯?”
“吃了,你叫我來這干什么?有重要的事?”
“怎么?沒有重要的事你還打譜在鴻運樓再呆一天?”
“是啊,反正也沒事,又不缺銀子,那倆個妞活挺好,再玩一天也行。”
“服你,也不怕被榨干了,走吧,有正事,還很重要,進去說。”
兩人和門前衛兵打了招呼后直奔了許占魁的辦公室,問了警衛,得知許占魁昨晚就沒回家。
敲了下門后,兩人進了屋子,許占魁看到是董九勝和葉冰寒一起來的,還有些納悶,問道:
“九勝,你小子什么時候到的濟州城?你們倆怎么走到一起了?”
董九勝笑著回道:“我昨天來的濟州城,在路上遇到的海生兄弟。”
葉冰寒上前一步說道:“許大人,這有個東西你看一下,看看字體和內容。”
許占魁拿過去一張牛皮紙后看了起來,越看越驚,這里面的有些事可以說剛剛內部定下來沒兩天,怎么就到了羅海生的手里了呢?
“海生,你在哪得到的這東西?”
“許大人,你先別管東西在哪得到的,你看看字體和內容難道一點也不懷疑你身邊的人嗎?”
許占魁仔細想了下紙上這些情報的參與人員,又回憶了一下筆跡,突然想到了什么:“朱起?難道真是他?”
葉冰寒小聲說道:“沒錯,大人身邊的敵國內奸就是朱起,他昨天急匆匆的離開是去了鴻運樓,
鴻運樓的歌伎金妙音是他的下線兼未婚妻,還有個住在城西的獵戶叫田大山,他負責把情報送給敵國的情報人員。”
“這個該死的朱起,枉我還這么信任他,走,先把他抓起來。”
葉冰寒連忙阻止道:“大人不急,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更大,這件事暫時只限于我們三人知道,傳出去可能真會招來滅族之禍。”
許占魁忙 (本章未完,請翻頁)
問道:“什么事這么嚴重?”
董九勝忙說道:“那什么,海生兄弟,這么大的事我還是不聽了吧,我怎么感覺后脊梁冒涼氣呢?”
“行,你不聽就先出去吧,虧許大人還把你當兄弟呢,這么點事就嚇的要撇干凈自己?”
董九勝尷尬的笑道:“我開玩笑呢,什么事快說,你故做玄虛的我著急。”
葉冰寒看了眼董九勝鄭重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審訊鴻運樓的金妙音時,審出了一個意外的情報,
鴻運樓的執事莫言敵和亨通賭場的曲文江、顧文武是一伙的,他們和五嶺國及遼原國都有聯系。”
許占魁愣了下:“這點情報雖然挺重要,也沒你說的那么可怕吧?”
“許大人,我還沒說完,先問大人一件事,遼原國要攻打南海國的大元帥是不是叫準葛兒?”
“遼原國派出的大元帥叫準葛鄂,不是準葛兒。”
葉冰寒念叨了兩遍:“準葛兒,準葛鄂,估計是金妙音聽錯了,大人,十天左右前,
金妙音一個偶然的機會,偷聽了莫言敵、曲文江和顧文武三人在鴻運樓的密謀,
他們讓準葛鄂再派人來,暗殺掉大人和曾世義將軍,他們在這邊可以提供便利的條件,
還說等五嶺國和遼原國的大軍進入南海國,助他們的主子上位。”
許占魁和董九勝都是聰明人,聽完就知道他們說的主子是誰了。
許占魁看著葉冰寒和董九勝兩人問道:“海生,九勝,你們覺的這事應該怎么處理?”
董九勝說道:“這還想什么?派人去把這些人全部抓來嚴刑拷問就行了。”
許占魁又看向了葉冰寒,葉冰寒說道:“不行,這三個人不能動,一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再就是抓了他們,
他們也不可能承認,畢竟是偷聽來的,就算是承認了,他們的主子很可能棄卒保帥,不僅會打草驚蛇,而且還對許大人不利,
倒不如大人這邊和大將軍那邊加強保衛,爭取活捉幾個刺客,沒準還能審出些有用的證據。”
許占魁點點頭說道:“海生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三個人別說抓了,動都不能動,
曲文江原來就是個師爺,搖身一變就成了亨通賭場的執事,誰都知道是二皇子的人,
而且這件事牽涉到了皇室,一個不小心真可能會誅連九族,這件事就當沒發生,誰都不能外傳,
我們先把朱起這一條線的人全部抓獲。”
“大人,現在只能抓朱起和田大山了,至于鴻運樓的金妙音這人已經不在了,被我處理掉了。”
許占魁哦了一聲,也沒太在意說道:“那就先把朱起抓起來,然后去城西把田大山抓起來。”
許占魁帶著葉冰寒和董九勝出了屋子,對幾個親衛說道:“把其他幾個親衛都叫來,有任務!”
沒一會十幾個親兵護衛便集合到了許占魁的面前,許占魁說道:“都打起精神來,一會聽我的命令行事。”
許占魁和葉冰寒、董九勝三人在前,十幾個親兵在后,向都督府軍機堂走了過去。
走到軍機堂,許占魁直接帶人闖了進去,這個朱 (本章未完,請翻頁)
起果然在屋里和幾個人在扯皮聊天。
見大元帥帶人來了軍機堂,幾個個連忙站了起來,朱起一下便看到了許占魁手里拿的一張牛皮紙了。
許占魁對身邊的幾個親兵說道:“去,把朱起抓起來。”
沒等親兵上前,只見朱起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挾持了身邊的一個人。
朱起把匕首架在那個年輕人的脖子上問道:“元帥大人,我能問你兩個問題嗎,只要你回答我,我就束手就擒。”
見許占魁點了點頭,朱起問道:“不知元帥手里的紙張是從哪得來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內奸的?”
許占魁對朱起說道:“這件事讓羅海生旅將來回答你吧。”
葉冰寒上前一步說道:“要若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昨天你看我的眼神那么怨毒,我就覺的你有問題,我和你根本不認識,也沒招惹你,
你從開始就挑撥我和大元帥的關系,所以我就注意你了,你昨天在鴻運樓你未婚妻那呆了一下午,臨走時候對金妙音說的話我全聽到了。
你走后我審訊了金妙音,她把東西給了我,還把你和田大山的一些情況和我都說了,這個回答滿意?”
朱起聽后有些氣憤的說道:“果然是這個臭婊子,我就知道這臭婊子靠不住,當初我設計殺了她的父母現在看殺的太對了,哈哈!”
許占魁對親兵說道:“去,把朱起抓起來,如有反抗就地格殺。”
朱起用匕首在挾持那個人的脖子上一抹,看著許占魁陰笑道:“許占魁,不用你張狂,你也沒多少好日子蹦跶了。”
葉冰寒用右眼看了下朱起,連忙說道:“他要自殺,快拿下他!”
朱起收起陰笑對葉冰寒說道:“晚了!我干你娘的羅海生,你貪污了我的賞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完,朱起的嘴角流出一縷黑血,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葉冰寒上前捏住朱起的雙頰看了下,知道這朱起事先在嘴里放好了劇毒囊,已經死透了。
許占魁對屋里其他人說道:“把死去的人先抬出去吧,稍后處理,你們跟我走。”
許占魁讓親兵牽了幾匹馬,和葉冰寒、董九勝加上幾個親兵向城西奔去。
快到城西的時候,許占魁讓所有人下了馬,讓一個親兵看好馬,剩下的人步行著向前走去。
這邊的住戶不是很多,所以沒費多少事就打聽到了田大山的住處。
許占魁看了下朱起的小房子,對兩個親兵說道:“你們兩個去房后守候,都小心點。”
到了田大山家的大門外,葉冰寒對許占魁說道:“大人你后退一些跟著,這田大山是獵戶,有一定的危險性。”
許占魁不置可否的說道:“走吧,我沒你想的那么弱,把大門踹開。”
葉冰寒聞言,也沒多說,抬起腿一腳便踹碎了大門,沖進院內喊道:“田大山出來找你有事問!”
“誰它娘的大中午的跑我家瞎嚷嚷?”隨著一道粗獷聲音,一個三十歲左右,身材魁梧的男人,手里拿著弓箭從屋里走了出來。
這田大山出來看到五六個人,感覺不對,拿起弓箭對準了葉冰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