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香兒已經趕了過來,葉冰寒看到后對羅香兒說道:“香兒,先帶著娘回家。”
“不,我要和海生哥一起為爺爺報仇!”
葉冰寒柔聲說道:“聽話,娘在這很危險,你先把娘送回家。”
葉冰寒雖然對香兒說話很溫柔,但香兒能聽出來他的話中含著不容置疑,點點頭說道:“那海生哥你小心點。”
香兒領著劉氏剛要走,王參將身邊那個騎馬的人喊道:“慢著!王哥,這小妞不錯,整個濟州也沒幾個比這小妞漂亮的,把她留下?”
王參將沒點頭也沒反對,這個副將知道王參將是默許了,淫笑著摧馬向劉氏娘倆這邊走了過來。
“香兒,快走!”葉冰寒大喊一聲后堵在了副將的馬前。
副將內葉冰寒擋住去路,手中的亮銀槍一揮說道:“讓開!”說著一槍向葉冰寒胸口扎了過來。
葉冰寒身子微微一側,躲過槍尖,左手直接抓住亮銀槍,猛的向下一拽,副將還沒等回過神來,便連人帶槍被拽下了馬。
葉冰寒就沒想留下這副將的性命,上前一步,刷的一下撥出刀,直接剁下這個副將的腦袋,手中的拿著副將的亮銀槍,猛的向劉瀚書甩了過去。
“噗!”的一聲,亮銀槍嗖的一下穿透了劉瀚書的胸口,直接去見了閻王。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前后連三秒都沒有,兩人便死在了葉冰寒的手下。
王參將大驚,手里握著長把大刀喊道:“都給我上,殺了他!”
隨著參將一聲令下,四周的士兵拿著武器向葉冰寒攻了過來。
葉冰寒手握大刀如虎入羊群,只聽到乒乒乓乓不絕于耳的聲音響起,葉冰寒身前的敵人一個個個倒了下去。
隨著死去的敵人越來越多,葉冰寒漸漸的殺紅了眼,不用士兵們攻上來他提著大刀沖進了敵人的隊伍當中進很屠戮。
如果細心的人會發現,這些死去的敵人傷口都在一處,那就是脖子一側大動脈均被大刀切斷,不深不淺,剛好切斷了動脈。
僅僅用了半個小時,五百多官兵能站著的不足兩百人了,雖說軍隊紀律嚴明,沒有當官的喊撤退極少有人敢臨陣脫逃。
可遇到了像葉冰寒這樣的殺神,一面倒的屠殺,有些當兵的早嚇破了膽,扔下武器就開始逃了起來。
王參將見有人逃跑,大聲喊道:“誰敢逃跑,誅連九族,都給我上!”說著騎著馬揮舞著長刀帶頭向葉冰寒沖了過來。
這王參將不過來,葉冰寒也準備拿下他了,爺爺羅天順的脖子被砍斷,多數是這王參將的杰作,因為這些人當中拿刀的人還真不多。
王參將見葉冰寒向他沖過來揮走大刀向葉冰寒砍了下去。
葉冰寒看到王參將的大刀力氣很大,沒有躲閃,雙手握力貫注力量,迎著大刀就劈了過去,想試試王參將的力到底有多大。
“咣!”的一聲,兩把刀撞在了一起,王參將在葉冰寒舉刀向向的長刀砍來的時還暗暗竊喜呢,憑他軍中力王的稱號,一直信奉一力降十會,他不信葉冰寒能抗住他這全力的一刀。
結果兩刀相撞之后,王參將感覺這一刀仿佛砍在了大鐵墩上,震的他的虎口盡裂,再也握不住大刀,手一松,大刀被震飛出去了十幾米遠。
葉冰寒雖然也感覺到了虎口發麻,卻絲毫沒有影響他下一個動作,看到王參將大刀被震飛,舉起刀故技重施,一刀砍下了馬頭。
葉冰寒看了下大刀,這把刀還真是把寶刀,和王參將的大刀硬磕,只崩出了一個米粒大小的缺口。
王參將從馬背上摔下來之后,葉冰寒上前一步把他踩在腳下對他說道:“讓所有人放下武器!”
王參將早被葉冰寒的力量嚇破了膽,連忙喊道:“全部都放下武器,不許反抗。”
眾士兵巴不得有人快下命令呢,聽到王參將的話,紛紛扔掉手中的武器,老老實實的站在了那里。
葉冰寒手中的大刀指著王參將的脖子說道:“說說吧,到底是為什么,你們要來羅家灣殺人?如果有半句假話,我砍了你的腦袋。”
“我說,我說,是劉瀚書托人,給了我和副將一人五千兩銀子,說你有的是銀子,等搶來后再給我們一人五千兩,所以我們們就以出兵拉練為借口,來找你了。”
“把銀子交出來,讓活著的人把所有人身上的銀子銀票都搜出來,如果我搜出誰身上還有一兩銀子,我就殺兩個人。”
王參將對士兵們連忙說道:“你們聽到沒,把身上的銀子銀票和死了的人身上的都搜出來給大俠。”
葉冰寒刀加了些力說道:“你的也全部交出來,一錢都不許留。”
參將連聲說道:“是、是,一錢都不留,全部都給大俠!”
參將把身上的銀票和金銀,還有一對金耳環全部都交了出來,葉冰寒拿過銀票看了下,果然不是五千兩,一共兩張銀票,一個五千兩,一個兩千兩。
葉冰寒就知道劉瀚書不可能給這兩人一樣多,走過去翻了副將的口袋,果然找出一張三千兩的銀票么一些白銀元寶。
參將見葉冰寒離開,站了起來,準備去拿他的大刀,葉冰寒哪能一點也不防備他?
見參將站起來,一腳給踢倒在地:“我讓你起來了嗎?說!是誰殺了七十歲的老者?”
王參將眼珠子轉了兩下說道:“是副將殺死的,屋里那個殘疾是劉瀚書打昏的。”
葉冰寒聽后手一揮直接砍下了王參將腦袋:“你真以為我什么都不懂呢?老爺子的脖子是被大刀砍的,你們這些人當中哪有幾個用刀的?”
士兵們把所有人身上的銀子,全部都搜了出來,葉冰寒看到一張銀票都沒有,估計這些當兵的過得也不怎么富裕。
葉冰寒用兩件衣服把所有的銀子包了起來估計能有兩千兩,另一件衣服把劉瀚書和王參將的頭包了起來。
葉冰寒問了一下剩下這一百多人:“你們出兵打仗,一般情況下尸體都如何處理?”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回道:“已方的一般都是直接掩埋,敵方的燒掉。”
葉冰寒聽后,對一個士兵說道:“你去把那兩匹馬給我牽過來,其它人把這些尸體都處理干凈,最好是不能看出這里發生過戰斗,能做到吧?”
小頭領回道:“能做到,能做到。”
“行,一會我會回來檢查,如果做的好,我就饒了你們的命,放你們回去,回去后可以據實匯報,抓緊時間處理尸體吧。”
士兵把兩匹馬牽了過來,葉冰寒雖然沒騎過馬,但他看過幾次別人騎,著實還羨慕了一會,估計這東西沒有多難騎。
“掩埋好了尸體你們就可以離開了,我一會會騎馬來檢查,如果敢糊弄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士兵們表示一定會好好掩埋后,葉冰寒馱上了馬,這些戰馬馴化的非常溫順,葉冰寒兩腿一夾,戰馬便向羅家灣方向走去。
這騎馬果然不難學,走了沒多會,葉冰寒便熟悉的了如何控制馬匹,牽著另一匹,騎著一匹向羅家灣奔去。
回到家時,看熱鬧的人基本上都走了,只留下了幾個羅姓本家人幫忙收拾。
葉冰寒把兩匹馬拴好進了院子,和羅秉天幾人打了個招呼便去了東屋。
羅天順老爺子已經擺放好在了東屋的地上,身上蓋了塊白布,劉氏和香兒坐在炕沿上哭成了淚人。
看到葉冰寒進屋,劉氏連忙擦了下眼淚問道:“海生,沒出什么事吧?”
葉冰寒回道:“沒出什么事,娘,打昏爹的和殺死爺爺的人頭在這,我要用他們的人頭祭奠爺爺!”
“海生,先不要管這些,娘給你些銀子,你找人去買一副壽材,先把你爺爺人殮了吧。”
“行,我知道了娘,我爹呢?醒了沒有?”
“醒了,他沒什么事,就是頭上挨了一棒子,現在睡了,海生你等著,娘給你拿銀子去,家里的銀子我藏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以后都給你和香兒保管。”
“不用,娘,我這有不少銀子,我讓秉天伯找人幫忙,我出銀子就是了,你們倆個稍歇會,再怎么哭爺爺也醒不過來了。”
葉冰寒出了屋子,從衣服包里拿出了十錠銀子給了羅秉天后說道:
“秉天伯,這些銀子你拿著,找人幫我們家去買口上好的壽材和找個墳地,多找些人,銀子不夠我這還有不少。”
羅秉天接過銀子說道:“海生,壽材明天拉回來就行,先找些人塔個靈棚吧,把天順叔放屋里也不是個事,你說呢?”
葉冰寒對這些風俗也不懂,又拿出幾錠銀子給了羅秉天說道:
“秉天伯,這些我不懂,所有的事秉天伯看著安排吧。”
安排完后,葉冰寒和劉氏及香兒去了西屋,羅秉成還在睡覺,聽打鼾聲就知道沒什么大事。
坐下后劉氏對葉冰寒說道:“海生啊,本來后天想給你和香兒成親了,可家里攤上這么個事,婚事之能延遲一年了,你和香兒要給你爺爺守孝一年。”
“沒事的娘,我和香兒給爺爺守孝一年就是,一年很快就過去了。”
“唉,怎么就攤上這么個事了呢,海生,等你爺爺出完殯,我找人在墳地邊蓋個小房子,你和香兒住那吧。”
“娘,這次的事怨我,上次我心善饒了那個縣衙門的師爺,他知道我得了不少銀子才起了歹心,沒想到害了爺爺!”